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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得買熱搜。象影藝人拍戲的片酬都不高,他平時也要四處打點,這些年存下的錢不多,這次拿出來近一半的錢去黑楚息。他不但恨透了楚息,更怕楚息利用顧商的勢力,找他的麻煩。所以楚息必須死。可他花了錢,美夢也沒做多久,網(wǎng)友居然因為楚息的臉,就不罵渣男了!這看臉的時代啊,他好絕望!不罵也就算了,到了晚上,他點進去自己高價買的熱搜,卻發(fā)現(xiàn)這黑熱搜里面居然全都是楚息的正面營銷。什么給粉絲應(yīng)援,什么大方送粉絲禮物,什么楚息是真的高富帥等等,吸引了一大批路人點贊。大家都開始覺得楚息不僅僅人長得好看,對粉絲也好,而且還是社會精英,這種人必須粉!他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譚味掐人中把他掐醒,安慰他:“沒事啊,黑不了他,咱們發(fā)展自己也行。公司給你爭取的春晚舞臺,竟然是黃金時間段!你好好準(zhǔn)備,絕對能一曲唱火,到時候,楚息就只有給你提鞋的份兒!”作者有話要說:顧商:那個黃金時間段,是我送你的禮物,不用謝!晚安~第49章春晚舞臺每年各臺的春晚舞臺,絕對是星光璀璨。草莓臺憑強大的實力,每年的春晚收視率都是遙遙領(lǐng)先于各臺。所有藝人都以能上草莓臺的春晚為榮。楚息因為上次一首歌逆襲了零點后的收視,被草莓臺主動邀請。天星娛樂經(jīng)常向各大創(chuàng)作人約歌,有不錯的歌曲就買下來,讓旗下的歌手挑選演唱。鄭瑟讓楚息自己從樂庫里挑歌,楚息將所有歌曲過了一遍,也沒有挑到喜歡的歌曲。“你先挑一首,現(xiàn)在年底了,再買也來不及了?!编嵳鲃袼灰酃馓?,能被天星娛樂買下來的歌曲,差不到哪兒去。楚息卻搖頭:“可我都喜歡?!?/br>鄭征拿話逗弄他:“買不到歌曲,你要換跳舞嗎?”楚息無所謂:“買不到,我就自己寫唄?!?/br>“……”鄭征震驚到從椅子上彈起來,“你還會寫歌?”“會啊?!背⒛闷鸸P轉(zhuǎn)了轉(zhuǎn),“上大學(xué)的時候不好好聽課,就寫歌玩?!?/br>“寫歌容易,關(guān)鍵是你寫的歌能比公司買來的歌好?”鄭征勸他,“算了吧,創(chuàng)作歌手雖然聽起來更吸粉一點,但咱有這張臉,才華什么的,不要也罷。”楚息摸摸鼻子,很委屈:“為什么不要?”“寫不好,春晚的舞臺就被你浪費了!而且寫出來難聽,還要被人嘲笑?!?/br>“那我寫好聽點。”楚息更委屈了,“我以前寫的歌,都很好聽啊?!?/br>“你以前寫的歌,都是自己人聽,親朋好友當(dāng)然夸你?!?/br>“不是啊,網(wǎng)友也夸好聽?!?/br>鄭征猛然抬頭:“等等,你的歌還在網(wǎng)上發(fā)布過?”“賣了幾首,傳唱度還可以?!?/br>鄭征忽然有種預(yù)感,他覺得自己撿到寶了,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說說,你寫過什么歌,是我知道的?”“?!?/br>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鄭征還是驚得站不住了,他扶著桌子問,“情歌之父董王子的那首?”“對,還可以嗎?”楚息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zhǔn),“應(yīng)該還可以吧,至少董王子挺喜歡的,我賣給他的時候,他還主動給我加了錢,說我的歌非常值錢,不應(yīng)該賣低價?!?/br>鄭征抱住頭,不知在想什么。半響,從胸腔里發(fā)出一陣悲鳴:“你為什么不早說你會寫歌?”“我不是想當(dāng)演員嘛,誰知道簽了你們公司還得去參加跨年和春晚。”“……”*春晚彩排。楚息和馬金一前一后彩排。楚息唱了一遍,感覺不是太好,還想再來一遍,馬金的助理就跑上臺,對著楚息作“禁止”的動作。“請彩排后趕緊下臺,你們占用時間太長,后面的藝人怎么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你一遍遍彩排,不是耽誤別人的休息時間嗎?”上次負(fù)責(zé)楚息跨年的劉導(dǎo),這次仍舊負(fù)責(zé)楚息的節(jié)目。之前楚息一口答應(yīng)將節(jié)目改到零點后,不讓他為難,他心里對楚息很有好感,這會怎么可能讓楚息被別人刁難。他看了眼跑上臺搗亂的助理,二話不說就叫保安過來,把助理趕了出去。馬金臉色很不好看,跟譚味嘟囔:“這個劉導(dǎo)怎么回事?不是說臺里很重視我,給了黃金檔時間,楚息的時間都沒我好,怎么劉導(dǎo)反而趕我的助理?”“臺里的意思也不能傳達到每個員工耳朵里,這個劉導(dǎo)大概收楚息的禮了。不管他,你聽楚息唱的,怎么樣?”“他聲音確實不錯,但這首歌調(diào)太平,在春晚這種全民聯(lián)歡的舞臺,不出彩。”譚味滿意點頭:“你說得對,他這次絕對被你壓得死死的!”“通稿呢,準(zhǔn)備好了嗎?”“放心,你驚艷亮嗓的通稿,各大營銷號,人手一份?!?/br>*大年三十,草莓臺春晚后臺,所有人都忙作一團。楚息也沒閑著,今天顧商沒來,鄭征帶他去拜訪老前輩,希望能給他多拉點人脈。他們?nèi)グ菰L董王子的時候,趕巧了,馬金也在,而且和董王子相談甚歡,董王子甚至都開口邀請馬金去他的專屬錄音棚錄歌。鄭征帶著楚息過去,董王子還有一種被打擾了的薄怒。董王子跟鄭征隨便客套兩句,就又拉著馬金說話,“你真的認(rèn)識楚二狗?我買過他一首歌,他神秘的很,就是不露面。連收取酬金,給我的都是慈善基金的賬戶,害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這個人有才,太有才了!”馬金笑容討好:“我認(rèn)識二狗,我跟他關(guān)系可好了,就是他不愛見人,等我回去好好說說他,讓他出來見見您?!?/br>“真的?太感謝了,我實在是太喜歡他了,想跟他長期合作?!?/br>“放心,包在我身上?!?/br>聞言,鄭征詫異地看了眼楚息,后者也很懵。董王子看起來并不想跟他們說話,兩人很有眼色地離開。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鄭征問楚息:“你不是說是你的作品?的作詞作曲都是楚二狗,怎么馬金說他認(rèn)識楚二狗?”楚息攤手:“楚二狗絕對是我,而且我之前也不認(rèn)識馬金。”“那就是馬金借著你的名號,想和董王子拉近關(guān)系。他不是說了嘛,楚二狗不愿意見人,他就可以以此為借口,一直不安排楚二狗和董王子見面。在這期間,他還能和董王子保持聯(lián)系,借由董王子的資源,給自己在歌壇打開一條路。”楚息恍然:“還能這樣?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能讓他借你的光,從董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