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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同門小師弟了,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對他懷恨在心。”這些話完全是站在楚息立場上說的,馬金更是氣的吐血。莫第打了一棍又開始給甜棗吃,“你放心,公司不會虧待你。這部戲沒了,公司會幫你物色更好的角色,盡快讓你進組?!?/br>話是這么說,可年底了,沒有項目會在這個時候開始,所以莫第說的“盡快”,也是年后了。馬金不敢鬧得太厲害,只能忍了這口氣。他去了經紀人譚味的辦公室,要譚味替他出氣。“楚息之所以能混的這么好,還不是因為顧商護著?你要想踩他,就必須破壞他跟顧商之間的關系?!?/br>馬金陰郁的臉上終于有了一抹得意之色:“咱們之前不是找人跟蹤過楚息,拍過一些照片,這會該派上用場了?!?/br>*楚息進組那一天,正好是開機,所有演員都已經在組里待了半個月,彼此熟悉,只有他初來乍到,跟誰也有些說不上話。大家跟馬金關系處的挺好,馬金突然被換,他們對楚息都有些看法。倒不是因為向著馬金,而是大家都看不慣楚息這樣仗著金主,肆無忌憚地搶別人資源的家伙。今天楚息能搶馬金的資源,明天說不定就搶到他們頭上來了。最關鍵的是,憑什么楚息能傍到顧商這么好的金主!他們就不能。大家面上仍舊一派和氣,誰也不同他冷臉,但他能感受到所有人在疏遠他。導演彭凈是個處事嚴厲的女強人,之前也是她否定了楚息,選擇了馬金。這會馬金被換掉,她也是被迫接受,對楚息自然沒什么好臉色。但她公事私事分得很開,見楚息表現(xiàn)還不錯,甚至有些驚艷,在工作上沒找過楚息的麻煩。楚息在劇組過了幾天被孤立的日子,就請了假,準備去參加草莓臺的跨年。顧商也特意騰出時間,陪著他去天河市參加表演。兩人約好了在天河市的機場見面,顧商的飛機先落地,楚息在飛機上就準備好了禮物,等著在出站后看到顧商后,給他一個驚喜。飛機一落地,他就趕緊往外走,果然在接機的人群中,看到了高大挺拔的身影。他笑著跑過去,抱住顧商,小聲:“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br>顧商冷著臉低頭看他:“是嗎,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嚇?!?/br>楚息把禮物塞顧商手里,笑吟吟問:“什么驚嚇?快點快點,我等不及了。”鄭征無語地看著他們,提醒:“公眾場合,咱們上車了再秀恩愛,好嗎?被人認出來,就真的是驚嚇了?!?/br>“好?!背⒗櫳叹妥?,顧商在后面板著臉,目光陰翳。鄭征瞧著不對勁,給助理使眼色,兩人小聲在后面議論顧商心里是不是裝著事呢,明顯情緒不對。他們家藝人實在是太天真,人家都說準備了一個驚嚇,他還這么喜滋滋。路上顧商沒有發(fā)作,楚息趴在他腿上,獻寶似的把禮物打開,巴掌大的盒子里躺著一枚戒指。顧商眼神微動,臉色仍舊冷著。楚息還在樂,鄭征都替他捏了把汗,忍不住提醒他:“顧總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你說?”楚息無所謂:“有什么話等會說,顧商,你看這戒指好不好看,我自己做的!劇組太無聊了,有個副導會做戒指,我跟他學了怎么做,花了一夜時間,給你做了一枚。你試試大小怎么樣?”他也不等顧商反應,直接拉起顧商的手,給顧商戴在了右手無名指上。“大小正好,不用量我就知道你手指的尺寸?!?/br>顧商低下頭,將戒指拔了下來。“你戴著,不許拔?!背⑽?。鄭征和助理紛紛緊張起來,顧商全程冷著臉,這會終于要發(fā)作了嗎?鄭征甚至偷偷地想,如果顧商欺負楚息,他挺身而出,獲得楚息的好感,這樣做,應該不算小三吧?然而顧商什么都沒說,默默把戒指戴在了左手中指上。楚息又躺回他腿上,樂顛顛跟他說起在劇組的生活,他這次不是跑龍?zhí)祝侵餮?,有很多體驗都覺得非常新鮮。顧商冷著臉,聽他說了一路。到了酒店大廳,等待辦理入住的時候,楚息終于發(fā)現(xiàn)顧商不對勁了,他很疑惑:“你給我準備的驚嚇呢,是什么?”來了來了!鄭征豎著耳朵偷聽。顧商語氣不悅:“呵,你終于想起來問我了?!?/br>他看著楚息,目光像是能將人生吞活剝一般恐怖,“劈腿好玩嗎?”楚息:“?”鄭征默默往他們身邊靠近。“別人把你劈腿的證據(jù)給我送來了,楚息,我對你這么好,你卻背叛我,你怎么對得起我?”楚息:“?”這話說的鄭征都有些不信,楚息一心撲在事業(yè)上,不是在拍戲就是在練歌,連外面的人都沒接觸幾個,怎么劈腿?顧商垂眸,神色很是受傷:“今天晚上,想辦法哄我,否則,后果你承擔不起?!闭f完,拿了房卡自己先走了。楚息:“!”他回頭,想讓鄭征克制一下吃瓜的心,沒想到鄭征吃完瓜竟然悲痛欲絕:“你劈腿都不找我?”楚息:“……”*在楚息軟磨硬泡下,顧商終于板著臉將他劈腿的證據(jù)拿了出來。是幾張照片,他跟韓鄲在試戲之后約飯的照片。楚息送了顧商一個大白眼:“我跟韓鄲一起吃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飯怎么劈腿,用嘴劈?”顧商繼續(xù)維持自己冷傲的態(tài)度:“我管你是用嘴劈還是用眼睛劈,總之你現(xiàn)在跟韓鄲有一腿,我生氣了?!?/br>楚息正要罵兩句,看著顧商冷傲神色外,目光里竟然藏著一絲絲激動,他忽然懂了。低頭,jian笑?!澳闶遣皇窍敫疑涎菀怀霰撑褠矍榈呐靶膽虼a?”顧商依舊冷如冰山,但余光卻在瞄他:“我要的是你的道歉!我現(xiàn)在很生氣,請你不擇手段地討好我?!?/br>“明白!”彩排結束后的凌晨三點,鄭征聽著隔壁房間楚息的哭聲,徹夜難眠。顧商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連自己親爺爺都能被逼的尋死覓活,更何況是背叛了他的楚息。這會,楚息不知道在遭受什么樣的折磨。可他又不能去貿然打斷顧商,在楚息表態(tài)要離開顧商之前,他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維護楚息,因為他的身份——他是個曾經追求過楚息的人。他去維護楚息,可能只會讓顧商更加憤怒,對待楚息更是不好。第二天,鄭征一大早就在楚息房間門口徘徊啊徘徊,助理小許出來拿早點,看見他頂著兩個熊貓眼惆悵地盯著楚息的房門,不解:“找楚息怎么不敲門?”鄭征忙給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