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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體諒地說:“…你也不用這么快回來的?!?/br> “……” - 掛完電話沒多久,暈倒的鹿梨就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 雖然穿著病號服, 但還不算太糟糕。 不過比起這副樣子,鹿梨還是更喜歡自己平時的樣子。 鹿梨舉著鏡子, 一絲一毫都觀察得仔仔細(xì)細(xì),確信自己沒有像暈過去前那樣慘白才松了口氣。 方逾清恰巧推門進(jìn)來,看著鹿梨拿著鏡子比比劃劃, 也捂著胸口松了一口氣:“總算還是活蹦亂跳的。剛剛接到江繹電話過去找你,看見你臉色白成那樣,我都嚇?biāo)懒恕!?/br> 暈倒前的事鹿梨記得不太清楚, 只記在聽到江繹要回來的時候, 意識突然清醒了會,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然后再醒來,就是躺在醫(yī)院里了。 正因?yàn)椴挥浀?,所以鹿梨還有點(diǎn)難為情:“不好意思啊,清清, 還讓你跑一趟?!?/br> 方逾清倒了杯水,給鹿梨遞過去:“沒事,醫(yī)生說你就是過度疲勞,身體撐不住,多休息一會就好了。正好我也在明城,還在你綜藝附近拍戲,不然還真挺麻煩。不過你知道嗎,江繹打電話的語氣都不像平時的他了?!?/br> 方逾清接到江繹電話的時候,正和池嶼吵完一次架。拍到一半的戲被池嶼叫停,方逾清本來壓著火,沒料到江繹會打給她,沒好脾氣地應(yīng)了一聲,江繹不但沒生氣反而語氣格外認(rèn)真和嚴(yán)肅地和她說了鹿梨的事。 “江繹電話里的語氣,讓我覺得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他肯定內(nèi)疚死了。他這人怎么會對誰內(nèi)疚啊,而且還是對你?”方逾清一連好幾個問句,問完才發(fā)覺鹿梨因?yàn)樗倪@些話行為有點(diǎn)怪異。 似乎是在冷靜地檢討自己。 “他內(nèi)疚了嗎?” “他不用因?yàn)檫@些事內(nèi)疚的。我都說了不嚴(yán)重了?!?/br> “我就不應(yīng)該和他說的…” 鹿梨越說聲音越小,也不知道是在呢喃什么。 方逾清沒聽清,拉近距離坐在鹿梨身邊有點(diǎn)手足無措,又想起江繹的話,抱了抱鹿梨:“小梨,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知道,我推進(jìn)化妝間就看見被圍在中間的你,有多慌。當(dāng)時你臉上都沒有血色,呼吸也很微弱,我還以為是他做什么惹你生氣了…” 鹿梨一面自責(zé),聽見方逾清說江繹又抬頭,一臉認(rèn)真為江繹辯駁:“他沒惹我生氣啊。” 被鹿梨急于給江繹證明的話打斷,方逾清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笑了:“小梨,你坦白說,你這么緊張他,你是不是喜歡他?。俊?/br> 在掛斷電話之前,方逾清問江繹理由,江繹非常認(rèn)真地說了一句話。 似乎和記憶里某些片段重合在了一起。 也是某一天,江繹突然找她。 問她是不是在美國。 她問他理由,他也是一句。 ——我擔(dān)心她。 鹿梨避開方逾清的眼神,看向窗外,牛頭不對馬嘴地接了一句:“清清你看,好像是初雪誒。” 明城的雪一向很晚,快到年末溫度才驟然降了下來,在人們的兵荒馬亂中迎來了第一場雪。 方逾清順著鹿梨的視線也看了眼窗外的雪。 大雪紛揚(yáng),枯槁的枝丫也染了雪跡,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白。 初雪是希望,也是美好的代名詞。 在這樣的天氣,她猝不及防地想到了那個和初雪一樣很特別的人。 至少以前是。 視線交流,方逾清默契地知道不該問下去,無論是什么。也許鹿梨也像以前沒準(zhǔn)備好的她一樣,需要時間。 “你這是轉(zhuǎn)移話題嗎?” “是?!甭估嫣故幍匦α讼?,學(xué)著某人張揚(yáng)的語氣,“但以后我會說的。” - 青城的初雪比明城早些,鹿梨回別墅時,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早覆了件雪白的新色。 鹿家安排的車停在別墅外,鹿梨沒讓他們進(jìn)來。 鹿梨暈倒的消息不知怎么傳到了鹿家其他人耳朵,一連好幾撥地往醫(yī)院跑,鹿梨也沒休息好。 鹿梨對于鹿家的記憶,除了母親和哥哥,其余都是不好的記憶。母親死后,她又去了青城,和鹿家這些人打交道的機(jī)會更是少。 鹿家的小池塘,連同躲在書房里聽見關(guān)于她的話,這回鹿家眾人出現(xiàn)在面前,似乎勾起了她那些被塵封已久的記憶。那些記憶都蒙了層淡淡的灰色,她不愿意再想一遍。 即使還病著,心里也只有要離這些人遠(yuǎn)一點(diǎn),再遠(yuǎn)一點(diǎn)的想法。 地上的雪厚厚地積了好幾層,踩在雪上都簌簌地陷進(jìn)去,鹿梨走了幾步,耳邊響起鹿家那輛車離開的轟鳴聲,倏然站定,垂眼看著自己踩出的腳印。 車內(nèi)的談話一字一句似是在耳邊重復(fù)。 正因?yàn)檫@樣,她才不喜歡冬天啊。 一到冬天,她就要回那個一點(diǎn)都不溫暖的地方。 那里沒有人在等她,也沒有人在期待她。 她不想回去。 沉浸在這種低沉的情緒里,鹿梨干脆停在原地不走了,盯著雪的一處發(fā)呆,直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沒有人會這樣喊她的名字。 她遲鈍地抬眼,看見視線盡頭處的那一抹黑色,在漫天白雪中那么顯眼。 那個會等她,會期待她的人。 拋卻那種低沉的情緒,被驚喜替代。鹿梨跑過去,不知被什么被絆了一下,她踉蹌了下,整個人毫無防備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雪雖然積得很厚,但這樣摔下去也肯定很疼。 鹿梨摔倒的姿勢不太美觀,整個人撲在雪里,劇烈的疼痛先占滿了思緒,許久沒緩過來。直到聽見江繹踩著簌簌的雪過來,伸手把她從雪里拉出來。 鹿梨病還沒大好,頭有些昏沉,盯著江繹的眼神也有點(diǎn)迷茫。 雪還在下,鹿梨坐在雪地里,頭發(fā)散亂著,還沾了點(diǎn)雪花,鼻尖被風(fēng)吹得有點(diǎn)紅,她抬頭盯著,似乎知道在眼前這個人面前她可以有別的樣子,她委屈地嗚咽了聲。 江繹伸手拉她,難得看到鹿梨朝他撒嬌,唇角沒控制住小幅度地勾了勾。 鹿梨直接被江繹這笑給氣到了。 在這種丟臉的情形下,江繹還笑。 惱羞成怒的情緒突然占了上風(fēng),她甩開江繹的手,置氣似的不愿起來。 江繹沒忍住笑,伸手把鹿梨發(fā)上的雪花拂去:“怎么突然生氣了?” 鹿梨反應(yīng)過來,也覺得自己剛剛有點(diǎn)莫名其妙,但她看見江繹笑,又很不服氣:“那你怎么突然笑?” “覺得你可愛?!?/br> “摔成這樣也可愛?”鹿梨不太相信。 江繹嗯了一聲,絲毫不避諱地盯著鹿梨看:“也可愛。” 鹿梨還不太相信,但想起江繹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她問:“你怎么回來了?” 江繹語氣還頗理直氣壯:“就是覺得你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