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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快隨我躲起來?!?/br> 鹿梨很快進入了角色,被老婦催促了幾聲,離開了密室,來到古堡大廳。 古堡大廳富麗堂皇,眾人翩翩起舞,好像是在開舞會,鹿梨的腳步停住了。 大廳被重新布置了一翻,左側(cè)是正在奏樂的宮廷樂師,眾人隨著音樂聲翩翩起舞,絲毫沒有公主被詛咒的氛圍。 老婦又催促了一聲:“公主殿下,趁著舞會,我們要快些躲起來?!?/br> “你剛剛是不是說過會有騎士來救我?”鹿梨朝舞池中央看了一眼,推測著問道。 老婦畢恭畢敬地開口,口吻滿是虔誠:“騎士當然會殺死惡龍來拯救公主殿下?!?/br> 鹿梨提起裙擺,微笑:“很好,我想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找一下騎士。” 導(dǎo)演組:“……”不帶你這么改劇本的。 脫離劇本內(nèi)容,老婦愣了一下,又匆忙道:“公主殿下不要玩鬧,快隨我躲起來?!?/br> 幾番試探,鹿梨也摸索出規(guī)則來,既然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wù),那就意味著不用按部就班聽從npc的話。 大廳里鏡頭的不少,一定是個突破點。 鹿梨提起裙擺往舞池中央去,身邊的人恍若沒感受到鹿梨走近,依舊忘我地跳著。 鐘聲敲響了第二下。 大廳音樂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鹿梨穿梭在其中,看見了也被定住的“騎士”。 “騎士”看到她的到來,眉眼舒展了下,示意了下左側(cè)的宮廷樂師。 鹿梨意會,走近看見了玫瑰花旁擺著的任務(wù)卡。 【演奏一首樂曲,把騎士叫醒。】 鹿梨蹙眉想了一秒,拿起身旁小號吹了一段。 小號的聲音存在感極強,在大廳里還蕩回了點回聲,連同監(jiān)視器后的導(dǎo)演組,全場寂靜。 后期還剪進了導(dǎo)演組的嘆氣聲,無可奈何地說了聲:繼續(xù)吧。 【這不是想把騎士叫醒,是想把騎士送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誰能想到小提琴出身的仙女會選小號呢…】 【能吹點陽間能聽的音樂嗎哈哈哈哈哈】 【導(dǎo)演組怕是沒想到自己請的不是甜系歌手,而是祖宗哈哈哈哈…】 “騎士”被順利叫醒,盛弋看著鹿梨笑:“沒想到你還會吹小號?!?/br> “也就會這首?!甭估媸植缓靡馑迹敖酉聛響?yīng)該是什么?傳說騎士會殺死惡龍,所以我才來找你的?!?/br> 除了騎士,其他角色都沒上場。在鹿梨吹完小號之后,鐘聲敲響了第三下。 盛弋思考了下:“舞會才剛開始,說明惡龍還沒來,鐘聲敲響十二下的時候可能才是惡龍抓你的時候,所以我們…” “我們要在鐘聲敲響十二下之前完成任務(wù)!” 盛弋點頭:“對?!?/br> 兩人往原先“公主”逃往的方向走,一路沒遇到什么機關(guān),光線暗下去,只有走廊兩道點起的油燈,被風吹得時明時滅,氣氛渲染得更加壓抑。 一入黑暗未知的環(huán)境,鹿梨的話明顯少了很多,只是低頭看路,一步一步走得都很慎重。 盛弋低聲問:“是害怕嗎?” 鹿梨抿著唇否認:“還好,我們繼續(xù)走?!?/br> 鹿梨不怎么怕黑,但她對不確定的事物更敏感一些,容易受到驚嚇,沒想到來節(jié)目第一次就要經(jīng)歷古堡歷險,難免有點防備。 通道被一扇大門堵住,上了鎖,鎖很古舊,上頭蒙了層灰,顯然就是仆人說的禁地。 鹿梨看到鎖的時候似乎記憶一下子拉回了小時候。 小時候鹿梨忘性大,鑰匙帶一把忘一把,長久下來,鹿梨的柜子就沒上過鎖。 去青城鹿梨被孤立以后,柜子也成了眾人惡作劇的地方,每天早上都能發(fā)現(xiàn)假蛇假青蛙…直到有一天某人教她用同樣的方式回敬了她們。 鹿梨還以為這樣自己就能堅強一點,沒想到越嚇膽子倒是越小了。 盛弋聽鹿梨默念了一句,從頭上拿下個發(fā)卡,在鎖上搗鼓了下,鎖直接開了,開鎖的樣子很熟練。 導(dǎo)演組又一次陷入的沉默。 但導(dǎo)演組也不能跳出來說不能這樣開,眼睜睜地看著鹿梨推開了禁地的門。 盛弋:“鹿梨…” 開完,鹿梨才一臉無辜地問:“啊,不能開嗎?” 她欲蓋彌彰地把鎖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然后對著鏡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抱歉,剛剛那段掐掉,重新來?!?/br> 鏡頭里出現(xiàn)鹿梨的笑臉,笑得一臉無害,總導(dǎo)演終于罵罵咧咧地問了一句:“鹿梨怎么還會開鎖,誰教的?” 坐在監(jiān)控室看了許久的人眼神暗了暗,終于懶懶散散地開口:“我教的,有問題嗎?” 第二十四章 “我的公主殿下。”…… 話音剛落, 監(jiān)控室里是死一般的寂靜,眾人視線紛紛移向陰影里的男人。 男人側(cè)臉隱入黑暗中,輪廓被劃分得凜冽, 雙手交疊在剪裁良好的手工西裝上, 瀲滟的桃花眸慢條斯理地看著大屏幕,仿佛對畫面的內(nèi)容不太在意,語氣很淡。 但偏偏聲線里頭暈著點沒睡醒時的沙啞,自帶威壓,在安靜的監(jiān)控室內(nèi)無比清晰地傳進眾人的耳朵。 要是仔細辨認, 就有人能發(fā)現(xiàn)原本該在巴黎進行F1比賽的人不知為何出現(xiàn)在這了。 男人雖然從錄制開始就沒說過話, 但存在感一直不低, 如今一說話更是讓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總導(dǎo)演的氣焰一下消了下去,與其說是消, 不如說是壓了下去,他臉色僵了下:“小江總…” 快魚tv近日被江誠收購, 雖然消息還未透露出去,但眼前這位已經(jīng)是快魚tv最大的金主了。何況金主的幾重身份,任何一重他都惹不起。 總導(dǎo)演從剛剛開始心里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 也不知道是什么讓日理萬機的金主突然關(guān)注起他的綜藝,不僅親自參加還千里迢迢趕回來監(jiān)制,聽說連比賽都沒比。 走廊內(nèi)原先設(shè)定的嚇人機關(guān)都被金主否決, 如今鹿梨開鎖, 金主也出聲維護,透露出來這位金主好像和外界猜測的一樣,對鹿梨有點興趣。 江繹緩緩開口:“讓她繼續(xù)。” 總導(dǎo)演急忙點頭,耳麥里提醒鹿梨繼續(xù)。 無數(shù)個攝像鏡頭拍下的影像懸掛在整面墻壁,居中的大屏幕依舊是少女笑起來的樣子, 似乎開鎖這件讓眾人震驚的事發(fā)生在她身上并不奇怪。 江繹盯著畫面,遲遲未開口。 隨后,眼神慢悠悠地落在鹿梨身邊的盛弋身上。 - 鏡頭那頭。 鹿梨欲蓋彌彰把鎖安了回去,收到了導(dǎo)演組繼續(xù)的通知。 她絲毫沒被開鎖的事影響,仿佛剛剛那段已經(jīng)在她腦海里掐掉了:“那現(xiàn)在我們就是去找開禁地之門的線索了,既然剛剛是仆人帶我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