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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 江繹的聲音有些啞,像是沒休息好,但收斂了點張揚氣,語速也放得緩。 好像還有點溫柔,讓鹿梨和夢里的惡龍區(qū)分開來。 但鹿梨更氣了:“被夢里的你氣到了!” 聽完,江繹反而笑了一聲:“夢里的我?” “你夢到我了?” 你夢到我了? 隔著屏幕,江繹那種勾著笑的樣子瞬間出現(xiàn)在鹿梨腦海里,臉“唰”一下紅了起來。 “沒…沒有!就是夢里出現(xiàn)了一條狗,特別像你,特別討厭?!?/br> 尤其是那種勢在必得又漫不經(jīng)心的可惡語氣,讓鹿梨覺得自己像躺在水晶棺材里耗盡希望的公主。 因為羞恥心,鹿梨沒說出口。 “所以,把你氣到了?”江繹語氣輕揚,像是對她這樣的反應(yīng)習(xí)以為常,倒是聽不出嘲諷的意思,反而聽得出來,心情還算不錯。 語氣像是在說“那真是對不起了”。 可惜丁點誠懇的態(tài)度也看不到。 “one你在跟誰聊天?” 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聲,鹿梨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法國巴黎應(yīng)該是下午,F(xiàn)1比賽在周末,也就是明天,他應(yīng)該在加緊訓(xùn)練。 “最近在訓(xùn)練沒怎么摸到手機,所以沒給你發(fā)消息?!苯[答非所問,“今天你是不是去參加綜藝了?” “…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我當然知道?!?/br> 你的事我當然知道。 語氣很理直氣壯,但好像不太討厭。 “所以你現(xiàn)在也在訓(xùn)練嗎?” 周遭還有喧鬧的人聲起哄,江繹皺了下眉:“嗯,在訓(xùn)練?!?/br> “那你先訓(xùn)練?” 鹿梨聽見有人喊江繹,聲音不自覺小了點,“不耽誤你訓(xùn)練了?!?/br> 說完立馬掛了電話。 江繹又后知后覺地打回來:“你掛我電話?” “沒有啊?!?/br> “你有?!?/br> “我沒有?!?/br> “你就有?!?/br> “哦,那你還有事嗎?”鹿梨強作鎮(zhèn)定,床頭的小夜燈光線柔柔地傾瀉在白凈的臉上,杏眸清亮,唇角弧度不自覺揚了下。 電話那頭,江繹默了一會,笑了一聲,聲音輕且緩: “晚安?!?/br> 這聲晚安成了鹿梨的興奮劑。 那天約會鹿梨不知道是怎么結(jié)束的。 但現(xiàn)在可以明確的是。 她和江繹的友誼確實是結(jié)束了。 從頭到尾,結(jié)束得徹徹底底。 她好像真的喜歡上江繹了。 第二十三章 “我教的,有問題嗎?”…… 掛完電話那頭, 耳邊起哄的聲音還未停止。 在哄鬧的人群中,江繹冷卻幾天的眉眼終于舒展開來,模樣少了幾分訓(xùn)練時生人勿近的氣息, 眼尾稍稍上挑, 淺琥珀色的眸子泛著細碎的光,唇角的弧度往上翹了下。 “喲,晚安?one這回是又是跟哪個漂亮女孩說晚安?” “one剛剛是笑了嗎?是笑了吧!” “來訓(xùn)練這么多天總算是看見one笑了,one冷著臉太壓抑了。” “你別提了,one本來不準備來巴黎這場, 心情會好才怪。” “難得看見one心情這么好, 明天比完賽要不聚一聚?” …… 江繹會來巴黎比賽, 眾車手也是沒料到。不出意外,等今年年末車隊拿下總冠軍, 江繹退役的消息也會隨之登上各大體育報刊。 至于理由,未知。 屬于江繹的時代太過短暫, 江繹不比以往任何一個名垂青史的賽車手遜色,這么年輕就退役總是有些讓人可惜。 不過既然江繹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絕大部分賽車手當然是樂見其成, 巴不得少一個這樣的對手。何況連勁敵jeffrey都和江繹有了和解的趨勢,眾人態(tài)度都和緩了許多。 反常的是,來比賽的江繹似乎心情不大好, 這幾天訓(xùn)練幾乎沒有顯露任何情緒, 一見江繹笑了,氣氛也就鬧了起來。 江繹笑意還未收盡,抬眼懶懶打量了下眾人:“都這么想知道?” 答案眾人幾乎沒有異議,一致通過。 成為職業(yè)賽車手以來,江繹其實難得有和他們?nèi)ψ佑惺裁唇患? 從來都是獨來獨往,除了比賽和緋聞,基本見不著人影。 不只是外界,連同天天一起比賽的同僚都對這位在F1掀起驚濤駭浪的未來新星的情史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讓大魔王心情這么好。 幾秒后,眾人知道了,是怎么樣的人,能讓大魔王心情這么糟。 “那誰能告訴我,這次陸曦然是誰放進來的?” 江繹視線越過眾人,落在遠處的人影上,雖然問的輕描淡寫,但語氣明顯不是玩笑。 青城賽后,陸曦然那句“下次我還會來給你加油的”被江繹壓了下來,沒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什么大浪,但該看到的人也都看見了。 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表白了。 在場不會有人不懂,大熱女團成員對這位在役賽車手感興趣了。 巴黎站的比賽,陸曦然果然如她所說,也來了。江繹到巴黎的當天,陸曦然也住進了同家酒店。 時機太過巧合,不怪江繹多想。 陸曦然聽見自己的名字,又注意到眾人的神色,也知道江繹說得不是什么好話。 但她也習(xí)慣了。 她走近,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噠噠”的響聲,打破了眾人的沉默,目光緩緩落在她身上,這種被關(guān)注的感覺反而讓陸曦然有了點底氣。 自己這樣,江繹總有一天能習(xí)慣,習(xí)慣就離不開了。更何況,這回她手里有籌碼。 高跟鞋穩(wěn)穩(wěn)地踩在江繹面前的地上,身邊的人也識趣地離開,做完思想工作陸曦然才抬頭看江繹。 前段時間陸家在江誠的權(quán)力被江繹架空,都是江繹的手筆。江家和陸家也算是世交,本沒必要爭鋒相對,就因為聯(lián)姻那層關(guān)系,江繹對她的態(tài)度幾乎是大轉(zhuǎn)折。 年少時江繹在葬禮忤逆長輩的事,幾乎在青城圈子里傳了個遍,沒幾個不知道江繹的性子。 江繹特立獨行,桀驁不馴,就像個瘋子,知曉他性子的人都避之不及。這樣的人卻能因為一個人放棄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榮耀。 她之所以上趕著來,是因為江繹要退役的事。 陸曦然:“江繹,我們可以聊聊?!?/br> 見江繹不搭理,陸曦然做了個深呼吸才說道。 “聊聊鹿梨?!?/br> 江繹這才看了她一眼,“呵”了聲,冷冷下了判斷。 “你還挺閑?!?/br> - 次日,嘉賓要提前開始準備妝發(fā)。 鹿梨因為昨晚剛明確自己心意,失眠了一晚上,快到凌晨四點才重新睡回去。 被鬧鐘吵醒遞上任務(wù)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