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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繹是江家唯一一點辣都不能沾的人,雖然之前他說自己能吃一點,但鹿梨試了試?yán)倍?,認(rèn)定這不是江繹能接受的程度。 誰讓江繹剛剛在車上這么不給她面子。 明明她都說了,靠完也給他靠一下。沒想到他直接從后邊扯出個抱枕,隔在兩人之間,生怕被占便宜。 夾完菜,鹿梨扭頭和江母說說笑笑,歲月靜好。 就像不在意江繹到底吃不吃一樣。 江繹盯著那塊滿是紅油的辣子雞覺得好笑。過了這么多年,對付他怎么還是這一套。 不吃怕是都走不出這個大廳,江繹一哂,發(fā)現(xiàn)鹿梨充滿期待地看著他。 “你看什么?” 鹿梨在江家時,江母幾乎把鹿梨寵上了天,現(xiàn)在也一樣。 江母聞聲,看向江繹:“小梨夾給你的辣子雞你是不喜歡嗎?” 鹿梨附和道:“小繹哥哥,你是不喜歡我給你夾的這塊辣子雞嗎?” “那我重新給你夾一塊?!?/br> 小繹哥哥? 江繹眉輕輕挑了一下。 ——覺得離譜。 小時候可沒少因為這句小繹哥哥吃虧。 江繹擋住鹿梨的動作,用筷子夾起那塊辣子雞,對著鹿梨,忍辱負(fù)重地笑了下:“我吃。” “小繹也會吃辣啦?” 看著江繹面色不改地吃完鹿梨夾的菜,江母多了點滿意的表情,終于把老/江回來說的那些話聽了進(jìn)去。 雖然孩子打打鬧鬧,終歸還是會遷就對方的。 …… 晚飯過后,江母拉著鹿梨講了幾個小時的話后,不出意料地把鹿梨留了下來。 鹿梨出國后,江家還是保留了她的房間,里頭的擺設(shè)都和從前一樣,在江繹的對面。 鹿梨換完衣服,一頭扎進(jìn)被子里。 剛換好的被子上還留著午后陽光的氣味,鹿梨猛地嗅了下。 忽的想起在車上隔著枕頭也能聞見的海鹽氣味。 淡淡的,混著柑橘的甜調(diào)。 意外得溫柔。 她也搞不懂為什么江繹這樣一個張揚的人會喜歡這種味道。 當(dāng)她靠在江繹身上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放下了所有防備。 那種感覺很微妙,就像聽見L的那首曲子一樣。 讓人覺得很溫柔很可靠。 …… 過了幾秒,鹿梨倏然坐起來。 然后鬼使神差推開了對面的門。 一推開,畫面先入了眼。 江繹正在換衣服。 準(zhǔn)確地說,是沒穿衣服。 江繹寬肩窄腰身材絕佳,因著經(jīng)常運動的緣故,后背的肌rou線條很流暢漂亮,有著極具力量性的美感。 對于美的事物,鹿梨一向是帶著欣賞的眼光看的。 鹿梨怔了會,見證了美男脫衣的全過程。 聽見推門聲江繹扭頭看了一眼,和鹿梨四目相對。 對視三秒后。 他開口:“還打算看下去?” 因為做了虧心事,鹿梨先移開視線,在江繹再開口之前,瘋狂解釋:“你不能怪我!你剛剛門沒關(guān)!” 江繹懶懶“嗯”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又把黑色衛(wèi)衣套了回去。 幾步邁到門口,站在鹿梨跟前:“有事?” 眉眼輕斂著,語氣也他媽淡。 一副我看你怎么解釋的樣子。 長大以后,鹿梨再也沒遇到這么社死的情況。 她對江繹的rou/體有興趣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即使是出于欣賞的目的。 鹿梨鄭重道:“有點事?!?/br> 她抬頭看了江繹一眼:“能不能進(jìn)去說?” 鹿梨說歸說,動作一點也不像在征求同意,仗著身高優(yōu)勢從江繹身邊鉆進(jìn)去。 江繹只是堪堪在鹿梨身上頓了一秒,這回關(guān)了門。 見江繹反應(yīng)平淡,鹿梨松了口氣,開始興致勃勃參觀江繹的房間。 從小到大江繹這毛病就沒改過,房間連看都不能看一眼。但江繹這樣說,她就越好奇,越想進(jìn)江繹房間。 小時候不知道多少次想溜進(jìn)江繹房間,每次都被江繹發(fā)現(xiàn)關(guān)在門外。 這回總算有了機會。 但掃視完一周,鹿梨納悶道:“你的房間也沒什么秘密嘛,為什么之前防我像防賊一樣?!?/br> 江繹頓了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東西?!?/br> “哦,那你現(xiàn)在不會了?!甭估孀哌^去,在書架上拿下一本曲譜,“我?guī)湍愀母倪@個壞習(xí)慣?!?/br> 江繹抽走鹿梨拿著的曲譜,毫不客氣地補充:“你也一樣?!?/br> “我能是別人嗎?” “我們什么交情,碰都不能碰?” “好歹我在樓下還喊你小繹哥哥,不能給個面子?” 聽見話里的幾個字眼,江繹精神了不少。 他輕笑,加重了語氣:“小繹哥哥?” “你當(dāng)上幼兒園呢。” “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哥哥才不讓我跟你講話呢。他說你會帶壞我?!?/br> “我?帶壞你?”江繹似乎很意外。 江爺爺去世前,江繹一直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是長輩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正因為如此也是她仇視的對象。 鹿梨看著江繹把曲譜放回書架,很不服氣地想反駁,看到書架上的另一本曲譜的時候話突然說不下去了。 鋼琴家要保持水平,除了天賦還有更多的練習(xí),一天也不能落下的練習(xí)。 江爺爺也是那樣培養(yǎng)江繹的。 從幼兒園就開始培養(yǎng)。 做別人家的孩子真的很難。 她突然問:“小木屋還在嗎?” “還在吧?!苯[隨口說道。 過了幾秒,他又問:“你現(xiàn)在想去?” 鹿梨眼里突然有了光,她期待地問:“可以嗎?” 在鹿梨期待的目光下,江繹慢慢吐出幾個字打消了她的念頭:“我沒有鑰匙?!?/br> 小琴房自爺爺去世之后,他也很少去。最后一次去,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似乎是為了放下,他索性把鑰匙扔了,不給自己留一絲的念想。 聽到江繹回答,鹿梨啊了一聲,有點遺憾:“我還想去看看呢?” 江繹站在鹿梨面前,似乎感受到她突然而來的低落,思想掙扎了下,正想開口,倏然手被鹿梨拉住。 他視線往下,在鹿梨拉住他的手上遲疑了幾秒。 才開口:“怎么了?” 鹿梨想起自己還在小琴房旁邊藏了把鑰匙,興奮地拉住江繹,得意地賣了個關(guān)子:“你沒有……但我有?。 ?/br> 鹿梨是說做就做的類型,她拉著江繹往外走,步子一跳一跳的,看得出來心情很好,但身后的人停住了腳步,她扭頭,心情頗好地叫道:“小繹哥哥不打算陪我去嗎?” 江繹沒什么表情,但很明顯是答應(yīng)了:“我拿個東西。” 鹿梨就看著江繹在衣柜里拿了件運動服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