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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 二人容貌多有相近,但嬴子康看似年紀大出不少, 輪廓神似, 卻沒有嬴子黎那雙明亮的桃花眼,看上去更為平庸。 他有點修為,卻是不高,不到筑基的水平。 待到美酒佳肴、音樂侍女統(tǒng)統(tǒng)排列齊全,嬴子康才正經與韓叔劍交談:“不知韓君大駕, 是為何事?” 韓叔劍沉思片刻,斟酌道:“公子可知,近日以來,多少有傳聞說除夕賽中選手舞弊?” 嬴子康端起酒杯,不作正面回答,只是玩笑般開口:“我倒是不知道,律法宗還會聽信傳聞查案的?!?/br> 韓叔劍不卑不亢:“傳聞空xue來風, 若是真的,理應查清,若是假的, 更該還比賽一個清白?!?/br> 說完,他低了低頭,對嬴子康抱拳。 “除夕賽舉辦數十年,嬴子黎公子信得過族人,也從未有過差錯,”他說,“今日到訪,決計不是懷疑嬴家從中作梗,不過是請求公子協(xié)助罷了?!?/br> “應該的,應該的?!?/br> 嬴子康并不生氣,他放下酒杯:“該查還是得查,韓君說得對。但現在我父不在,你我一天兩天也查不出什么。不如等用餐過后,再從長計議?” 韓叔劍:“勞煩公子?!?/br> 嬴子康一笑:“小事?!?/br> 而后他拍了拍手,音樂一停,一隊機械舞姬從宴廳正門走了進來。 韓叔劍是個武夫性子,向來與美人佳話這種事情絕緣。他也參加過不少世家聚會,明白即使只宴請韓君一人,該有的東西也是必須有。 他雖不感興趣,但也不會掃興,只是低頭端起酒杯,然后—— 最后一名舞姬的衣袂落入他的視野。 韓叔劍驀然一頓。 他抬頭,看到一名舞姬徐徐向他走來。嬴氏世代掌管著咸雍,家大業(yè)大,嬴公子豢養(yǎng)的舞姬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只見舞姬身材嬌小,打扮確實極其華貴:烏黑長發(fā)作盤桓髻,裝飾以牡丹紋金梳篦。身著肩踝桃色大袖罩衫,薄若蟬羽,輕盈剔透。曖昧色調下,竟是看不分明機械舞姬原有的義體色彩。 舞姬不露面,而是佩戴一仿制梅花妝容的精致面具,面具額頭點一梅花形狀,臉頰處用金線勾勒出淡淡花紋。 她似是察覺到韓君視線,微微側頭。 與面具勾繪出的“雙目”對視,韓叔劍的反應不是驚艷,而是震驚。 他娘的,養(yǎng)這一組機械舞姬得花多少錢,嬴公子都沒這么大排場,怪不得他看你們嬴氏族人不順眼。 而且…… 韓叔劍猛然抬頭的原因是,他覺得這名舞姬眼熟。 不是打扮、妝容眼熟,而是她行走舉止,讓韓叔劍覺得從哪里見過。 舞姬款款向前,走到距離韓叔劍不到三步遠的位置,突然腳下一滑,竟是要帶著滿身綾羅綢緞與珠光寶氣,直接摔在地上! 換做平時,哪怕是人摔到韓叔劍腳下,他也不會管的。 但韓君越發(fā)覺得機械舞姬的舉止熟悉,見她跌倒,幾乎是下意識起身,扶了一把。 韓君身高近九尺,他一把摻住將將跌倒的機械舞姬,哪怕不用力,也仿佛是在“拎”著對方。分明與本應發(fā)生的英雄救美、攬美人入懷的情景大相徑庭。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嬴子康見韓叔劍眉頭微蹙,便大笑出聲,趕忙圓場:“小丫頭舞跳的不怎么樣,倒是挺有心機,可惜用錯了人。堂堂韓君可不吃這套,來來來,你沖我來,過來我瞧瞧?!?/br> 韓叔劍這才松開了舞姬。 舞姬明明佩戴面具,卻還要低著頭,近乎狼狽向前,跪坐在距離嬴子康五步遠的位置上。 嬴子康笑道:“離這么遠,我也看不清你,再近一些?!?/br> 舞姬拎起衣擺,又前進幾步。 她拎著裙擺,緩慢起身,姿態(tài)拿捏的極其優(yōu)雅,甚至有些過分標準。這樣近乎夸張的做派讓韓叔劍猛然明白過來自己為什么會覺得眼熟了。 ——這舞姬行進起身,有點像嬴子黎?! 只見身形嬌小的機械舞姬,小心翼翼地走到嬴子康面前,后者又朝她招了招手,而后無比自然地將舞姬摟進懷里。 “你叫什么?”嬴子康問。 “……音?!?/br> “什么?” 舞姬微微低著頭,半倚靠在嬴子康胸膛之上:“阿音?!?/br> 下一刻,刀光盡顯。 韓叔劍震驚扭頭。 在嬴子康懷中舞姬拿出大袖中的匕首時,韓君就已然起身,面前的方桌因為大力而被掀翻出去。 緊跟著他的動作,宴廳當中的其余所有舞姬,同時扭過頭,朝著他襲來! 頓時韓叔劍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媽的,這是阿姝cao縱機器人的手法,幾日前剛把那小姑娘按住,韓叔劍怎么能忘記?! 身為分神期的韓君,對付幾名人為cao縱的機器不過瞬間,然而—— 那名“阿音”刺殺嬴子康,也不過是瞬間! 匕首寒光閃過,舞姬動作又準又狠,匕尖直接刺入嬴子康頸部動脈,一進一出,血流如注。 她揮舞匕首,大袖罩衫揚起,露出仿佛白玉質地,還雕刻著精細花紋的纖細臂膀。 這果然是陳音希! 原來她說的殺人,竟然是這個意思。 不僅是眾目睽睽之下,還是當著韓叔劍的面動手! 韓叔劍一抬手,麒麟金戈立刻顯現,他忍著火氣一步挑飛一名舞姬。到了宴廳正中央,余下的最后一名舞姬,驟然行動。 打一照面,韓叔劍就知道對方修為不如自己。 迎上對方短刀,他不躲不閃,調轉金戈,用長戈尾端狠狠朝著“舞姬”的面具砸去。 麒麟瑞獸正中面門,“舞姬”的面具碎了一地。 韓叔劍瞧見對方容貌,更是一愣。 站在面前的,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阿姝,而是…… “裴晏?!” 韓叔劍大驚失色:“怎么是你?” 他喊出刺客名字,在場的所有仆從、侍衛(wèi),都聽到了。 裴晏踉蹌幾步,穩(wěn)住身形。 陰騭青年冷笑幾聲,死死盯著韓叔劍的臉,啞聲開口:“嬴家害我,我來報復,有何不可?!” 說完,他一指捂著動脈“赫赫”出聲的嬴子康:“這只是第一個!” 韓叔劍:“媽的!” 陳音希全身義體,就算不動用能力,其力量也比常人高出數十倍。這么一匕首捅下去,幾本是將嬴子康的脖頸從左到右捅了個對穿,怕是神仙也救不了。 現在更重要的是—— 他又是揮動金戈,直接把裴晏打翻過去。這次攻擊不曾留手,裴晏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任何規(guī)避動作,直接被韓叔劍迎面擊暈。 而后韓叔劍邁開步子,追著跑出宴廳的陳音希,越過門檻。 陳音希一身罩衫長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