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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棺材一樣不見頭的通道。 然而面前通道變長廊,周圍亮了不少,可身后女鬼還在嗷嗷叫喚。 “咱們在原地打轉(zhuǎn),”陳音希一巴掌拍開孔樂安拽著自己的手,“這李府多大啊就這么跑不到頭的?” 肯定有解謎要素,而且—— 像這種尋常人家動用符咒、求了不知道哪路鬼神幫忙的事情,基本去個練氣弟子就能解決。陳音?,F(xiàn)在都到筑基了,要是能動用靈力,對付這種“女鬼”花費五分鐘都算是丟人的。 也太憋屈了點! 而現(xiàn)在,用不了靈力,還用不了腦子么? 陳音希再次停下來。 前面的孔樂安跑出去三四步,著急上火回頭:“你干什么?” 陳音希:“干他大爺!” 說完她摸出骰子:“力量判定?!?/br> 【力量判定80/44,判定成功。】 好! 待骰子一停,陳音希拿起背在身后的鐵鎬。 她停了下來,“女鬼”可沒停。 哭號的新郎官迅速上前,就這么片刻的功夫,他已經(jīng)長出了長長的指甲,連仿佛得了黃疸的眼睛也開始流出血淚,眼看著新郎官晉江撲過來,陳音希舉起鐵鎬猛然發(fā)力—— 這么一鐵鎬,直接將新郎官原地拍倒。 【檢測到用戶:郝解解有攻擊行為,請問是否進入戰(zhàn)斗模式?】 系統(tǒng)這么一問,陳音希頓時了然。 ——發(fā)出提問,就證明這事既可以動粗,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 “先不進入?!?/br> 陳音希一把反鎖住新郎官的雙手,膝蓋頂在他的后背處,動作利落一氣呵成——就算系統(tǒng)禁用了她的輔助模塊,可耳后存儲條里的程序和文件仍然在。 這種擒拿制服小事一樁。 “別動!” 新郎官的力量極大,遠超乎正常男性水準。但只要不進戰(zhàn)斗模式,陳音希一身全身義體,力氣肯定比他還強。 見膝蓋下新郎官瘋狂扭動,還止不住尖叫,陳音希大聲喝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睜開你的靈眼看看,難道是我們害你的不成?!你平白無故遇害,還想拖更多人平白無故下水嗎?” 回應(yīng)她的依舊是新郎官的尖叫。 而且趁著陳音希不備,壓在地上的人猛然扭頭,直接張口。 丹成臉色大變:“陳女仙,小心!” 他話剛落地,新郎官一口獠牙狠狠朝著陳音希的脖頸咬過去—— 只聽“咔嚓”一聲,陳音希卻面無表情。 她又是一腳把新郎官的腦袋踩回地面上。 “沒事,我又不是rou做的,”陳音?;氐溃翱靵韼兔??!?/br> 這么一身全身義體,花了商君不知道多少錢,一個符咒續(xù)命的“女鬼”,能破了珍稀材料才有鬼。 孔樂安:“你要感化女鬼?” 陳音希翻了個白眼:“感化個頭,扒他衣服?!?/br> 孔樂安恍然大悟:續(xù)命續(xù)命,不是靠陣法,就是靠符咒,而這兩樣都是可以破壞的。 這么一想,孔樂安頓時轉(zhuǎn)過彎來:是啊,他怕什么?他可是孔家人! 少年人放下心的同時,又覺得很是無奈:好端端的恐怖游戲追逐戰(zhàn),就這么變成處理初級符咒現(xiàn)場。 不知道該說陳音希膽子大好,還是說她破壞氛圍好。 顯然不是孔樂安一人這么想,直播間內(nèi)評論亦是多有不滿。 【這可真是一點恐怖氣息都沒了……】 【我們是來看除夕賽的,不是看修行人抓鬼的!】 【這樣合規(guī)么?】 而陳音希才不管什么節(jié)目效果不效果。 在丹成與孔樂安的協(xié)助下,陳音希三下五除二把新郎官的衣服扒干凈。 面對全()裸的男人,她是完全不在乎,視線只在新郎滿后背的大篆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也不知道從哪兒淘換來的,”她嘖嘖評價,“殺人祭祀,以命換命,這得六千年前的術(shù)法了吧?!?/br> “好破么?”丹成問。 “簡單?!?/br> 陳音希抬起手:“拿刀來?!?/br> 丹成把兜里的刀遞給她。 陳音希手起刀落,又快又準,瞅準了新郎官后背一段關(guān)鍵的大篆,直接把他的皮rou割下來一塊! 道理很簡單,寫在身上的術(shù)法,也得在目標身上才能生效。這么切下來一塊,術(shù)法不僅離體,還不完整,那可不就是 十九年前就該死的人,硬生生用惡咒茍活至今,其身體與死人也沒兩樣。陳音希割下他的皮rou,不僅沒有出血,甚至是散發(fā)出一陣惡臭,從中流出的也是黃膿黑漿,好不惡心。 一時間,陳音希又把走近科學(xué)現(xiàn)場變成了邪典電影鏡頭。 孔樂安和丹成連連捂著口鼻連連后退,只見那剛剛還不住掙扎的新郎官,術(shù)法一斷,立刻僵硬在原地,尖叫哭號也戛然而止。 他的嘴唇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由紅潤變成烏青。 三人不過眨了眨眼的功夫,周遭昏暗陰森的環(huán)境晃上一晃,竟然是變回了廂房的模樣。 所以他們折騰來折騰去,不過是在原地打轉(zhuǎn). 孔樂安想了想,斟酌道:“我明白了。接回的新娘昏迷不醒,應(yīng)該是魂魄被困在了新郎官的身體里。他本有實體,所以直接打倒最為直接了當?!?/br> 陳音希挑眉:“我沒想這么多。” 她的想法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讓她不爽?非得一鐵鎬掀他前臉才行。 “把這塊皮帶出去就好了,”陳音希拎著那塊皮rou起身,推開門,“小周那邊還帶著人圍著洛華村呢?!?/br> 話剛說完,陳音希前腳踏出廂房,后腳還沒伸出來,就看到一名老婦人踉踉蹌蹌跌倒在地。 她頭發(fā)花白,衣著昂貴,可寫滿皺紋的臉上卻近乎癲狂。老婦人往地上一趴就起不來了,原地大哭:“我的兒啊——我的兒!!老天有報應(yīng),就報應(yīng)到我和我那外人身上,為何要劈我的兒啊——” 行,看來這就是李府夫人了。 老婦人哭聲凄慘絕望,神情瘋癲,瞧著讓人心酸。但再細想一下她做過什么,就完全讓人同情不起來。 不僅無法同情,陳音希看著還心煩。 就你的兒子是兒子么?死去的這么多無辜姑娘,還有被李員外霸占土地的村民,也是其他父母的女兒和兒子啊。 “綁了綁了?!?/br> 陳音希都懶得廢話,從兜里拿出繩子丟給丹成:“拎出去給周良當交代——” 后面的話,在陳音希猛然于現(xiàn)實中睜眼而中斷。 靈域里的李府中院,在線的丹成與陳音希,還有手中的人皮和面前的老婦人盡數(shù)消失。她驚了一驚,落入眼簾的是華暖閣干凈奢華的包廂,以及跪在地上擺出罕見卑微妝的杜鵑,和…… 陳音希驚魂未定地抬起眼,看到一只機械手,和手中強行拔下來的網(wǎng)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