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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zhàn)犯級別。這種水平的通緝犯,對于韓叔劍來說也不過是拐個彎順路收拾了的小麻煩。 可見之前陳音希義體暴走的時候,他放了多少水。 “這邊搞定了吧。” 他掃了一眼哇哇大哭的阿姝,而后又看了一眼垃圾堆前的裴晏。 韓叔劍頓時莫名其妙:“那人誰?。俊?/br> 堂堂男主角之一,在韓君口中,仿佛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甲。 而裴晏也沒比路人甲好到哪里去,他傷痕累累,陳玄覽還咬著他小腿不放呢。 “妨礙執(zhí)法,”陳音希一點也不在乎裴晏如何,“一并帶走?!?/br> 第49章 案情之后。 10 轉(zhuǎn)天清晨, 咸雍城。 太陽初升,夜里氣死沉沉、無比詭異的咸雍,終于活了過來。 商鋪掀開門板, 小販推車叫賣。外城的建筑略顯破敗張亂,卻也煙火繚繞, 熱鬧非凡。 當(dāng)?shù)氐睦献粝裢找粯映鲩T,往早點攤子前一坐, 包子熱粥還沒端上來, 就看到衙門里的衙役神色匆忙往某個暗巷里去。 “這是怎么了?”老住戶好奇道。 “客官昨日沒上去靈域么, ”早點攤子的攤主搭話,“都傳開啦, 律法宗的韓君昨夜親自出馬, 一夜結(jié)果了兩個懸案呢?!?/br> “韓君親自出馬?他可是三君之一??!” “可不是!本來昨夜有個視頻傳出來,說韓君住在了華暖閣,嫖到關(guān)鍵處卻心生膽怯,把姑娘們丟了出來。這視頻一出可熱鬧了,結(jié)果熱鬧了沒半夜, 華暖閣的老板杜鵑親自出來澄清了。 “您猜怎么著?嘿,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昨夜韓君確實在華暖閣,卻不是去嫖的,而是去抓殺人犯。他把華暖閣的姑娘們丟出去,是怕兇手傷及無辜,人家英雄救美呢!” “這事我也看了?!?/br> 早點攤子的其他人插嘴:“據(jù)說與韓君同行的,還有那個什么陳、陳音……” 攤主:“陳音希!就是那個大罵太微宗君元明的陳音希。” 老住戶一聽樂了:“這姑娘我記得她!罵的可太爽了, 怎么,她還和律法宗有關(guān)系?” 攤主:“據(jù)說有個案子是陳音希幫著破的,有今天出門早的, 說親眼看著韓君、陳音希,還有和她睡過覺的那個書生,一并進了衙門。不知道這宗案子是衙門接手,還是律法宗接手?!?/br> ——如上討論,在咸雍城迅速傳了開來。 而陳音希,尚且不知道自己又連帶著成為了旁人討論中的焦點。她、周良與韓叔劍三人,確實身處咸雍城的衙門。 衙門后堂的房間,坐在他們對面的,是眉頭緊鎖的裴晏。 作為里的偏執(zhí)狼狗擔(dān)當(dāng),裴晏日常出場時不是受傷、就是破相。但不管怎么,這次被狗咬了個不輕,絕對是他最窩囊的一次。 關(guān)鍵是,裴晏還不能說什么,誰叫他違背了咸雍城的宵禁命令來著。 “擺著一張死媽臉給誰看呢,”陳音希囂張地把左腿一抬,搭在椅子上,“不顧宵禁、妨礙執(zhí)法,不是什么大罪。你該慶幸我?guī)е穬鹤映鰜?,也就咬了你一頓,不然你還手再領(lǐng)個襲警名頭,就不好辦了?!?/br> 裴晏冷哼一聲。 他和陳音希本就不對付,多挨這一頓、少挨這一頓,也不算什么。青年轉(zhuǎn)頭看向倚在門邊的韓叔劍:“你們要怎么處理阿姝?” 韓叔劍:“帶回律法宗,自有專人處罰?!?/br> 裴晏臉色陰沉:“妖王鵔鳥帶領(lǐng)萬妖大軍,幾乎夷平了半個蓬萊下城,多少無辜平民白日離家,晚上卻死無全尸?阿姝殺了三個惡人,你就要交給專人處罰——” 他憤恨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韓叔劍,蓬萊出事之時你也在現(xiàn)場,那我問問你,怎不見得你像這次一樣親自出馬,為蓬萊平民伸張正義?!” “那怎么能行啊,”陳音希陰陽怪氣接口,“他是去保護嬴子黎的,千萬平民的性命比得上嬴公子的一根手指頭嗎?” 韓叔劍:“……” 靠在門邊的韓君怒視陳音希:你究竟哪一邊的! 陳音希才不管他呢。 雖然裴晏此人一言難盡,但他說的可不是假話。 論道大會那會兒,韓叔劍確實人在蓬萊,他分神境界的修為,不能說一人對抗萬妖,但與孔樂康聯(lián)手打個妖王鵔綽綽有余。 然而蓬萊上城的諸多世家修行人,有一個管過蓬萊下城的平民嗎? 當(dāng)然了,陳音希知道律法宗也是有苦衷:韓叔劍的任務(wù),估計是負責(zé)保護嬴子黎,他當(dāng)然不能輕易離開。而現(xiàn)在天市山上的律法宗弟子不過二百余人,就算每個人都一日十二時辰連軸轉(zhuǎn),也不可能保護五山六城的所有人。 只能說盡力而為罷了。 而在這層“盡力而為”之下,到底是特權(quán)階級的命要比平民的命重要。 “此事暫且不提,”周良從中打圓場,“請裴道友放心,阿姝雖有命案,但尚可將功補過?!?/br> “她能直接用靈力cao縱機器人,百余年來,我從未見過,”韓叔劍說,“如果阿姝愿意把其中緣由告知商君,商君或許會酌情為她減免刑罰?!?/br> 不是酌情,是一定會。 別人不知道阿姝cao縱機器人的方法,陳音希卻知道。 墨家一派幾百年前就失傳了,最后一代鉅子生死未卜,更遑論功法。而阿姝學(xué)的偏偏是墨家心法殘篇,其中價值不言而喻。 阿姝心思簡單,像張白紙,非黑即白,沒什么三觀也沒什么腦子。她只是拿著幾個空白機器人當(dāng)人偶陪著她玩,試問要是她能cao作投入使用的機器人,甚至是旁人的義體呢? 這就很可怕了。 后期的阿姝,也確實有了牽一發(fā)而全城機械出動的能力。 不過殘卷心法就有這個水準(zhǔn),而阿姝是唯一記得心法的人,不論如何商君也不可能讓她給三個地痞流氓償命。 從這件事上來看,三條活人的性命,也比不過半部殘書。 “你來咸雍干嘛,”陳音希開口,“我追蹤阿姝追蹤的好好的,狗兒子怎么就找到了你?” 若是此案與裴晏有關(guān),那就不太好辦了——他又沒有什么失傳心法傍身。 但裴晏卻沒有搭腔,他只是用那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陳音希。 “阿姝和我在一起,自然沾上了她的氣味,”他低聲說,“我有個案子要給你們?!?/br> “你說給就給,”陳音希不客氣,“你誰啊你?” “若是我說,我的案子與華暖閣熟客之死有關(guān)呢?” “你說什么?”韓叔劍擰起眉頭。 律法宗的人感興趣,這正中裴晏下懷。 只要不涉及原作劇情,裴晏大體還算是個正常人。他冷笑一聲:“算我大意,受人暗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