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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派人去詐降便是?!?/br>史安倒是想,但他哪有人能派去?派去了哪能取得信任?也就焦別的部隊曾是謝無疾麾下,崔誠投降的理由順理成章,才有機(jī)會騙取信任。不得已,史安只能忍著rou痛,連連賠笑,又說了一頓好話,總算是把焦別安撫住了。片刻后,焦別離開,一走出院子臉就垮了下來。而院子里的史安也是迅速收起笑臉,磨牙嚯嚯,一腳把躺椅踹翻在地。他在心里暗暗咒罵發(fā)誓:可惡的朱瑙,可惡的謝無疾!等這次他們的計劃成功,他非要把那兩個渾蛋抓起來,輕易殺了都便宜他們了!他要狠狠地折磨他們,五馬分尸,碎尸萬段,讓全城的百姓都看著!唯有這樣,才能泄去他的心頭之恨!218、第二百一十八章哪年哪月才能抓到朱瑙和謝無疾,史安不知道,但是頭疼的事情他立刻馬上就要應(yīng)付了。屋子里,數(shù)名玄天教的職事圍著史安又哭又鬧。“史掌旗,那可惡的崔狗帶人到處抓捕信徒,這幾天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抓走上百人了!現(xiàn)在各村各縣的信徒都不敢公開布教了。這兩個月我們信徒的人數(shù)本就在減少,這樣下去可還怎么得了?。 ?/br>“就是啊,信徒越來越少,新的人又拉攏不來。等到了年底,我們拿什么給上供給張師君?上供的錢財不夠,不光我們要被革去職務(wù),史掌旗你的位置也保不住啊!”“那崔狗明明是焦別的副將,怎么就忽然叛變了?為何他一去,蜀軍就對我們下手?是不是焦別在暗中使了什么絆子,讓他對付我們?史掌旗,那姓焦的一直不老實,你還是趕緊上報師君,讓師君派兵來援手吧!”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史安被他們鬧得都頭大了。信徒們雖然知道崔誠在外宣稱受焦別的命令抓捕教徒是假的,但他們不知道崔誠投降朱瑙也是假的——這消息史安可不敢到處亂說,要不然消息傳到朱瑙和謝無疾耳朵里,崔誠還詐哪門子降?。克麄兿惹暗呐腿踪M了!而且他更不能對手下的職事們說,他早就知道崔誠要抓捕信徒,是他為了使崔誠在蜀軍那里站住腳跟,才決定不讓信徒逃離的。這消息要是讓眾人知道了,他非得被信徒們扒皮拆骨不可!現(xiàn)在玄天教的職事們既然不知實情,就勢必會對焦別不滿。史安卻也不替焦別辯解。要知道焦別在這件事里頭起了什么作用,他自己心里都犯嘀咕。被教徒們說著說著,他心里的嘀咕就更厲害了。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得安撫教徒們的,要不然眾人不滿鬧事,人心就更散了。史安道:“且不提焦別了,單說朱瑙和謝無疾。此二人一再與我們作對,著實可恨!我們……”話還沒說完,外面忽然有人神色慌張地沖了進(jìn)來。“史掌旗,大事不好啦!”史安被這一叫喚,心里又咯噔一聲。最近他已經(jīng)停了太多壞消息,實在不想繼續(xù)聽了。他都恨不得能讓沖進(jìn)來的那家伙閉嘴,似乎只要那人不說,他就不知道,就可以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然而縱使他不問,院子里的一群人都得問個究竟。“出什么事了?”“又發(fā)生什么了?是不是蜀軍他們又抓人了?!”進(jìn)來的人氣喘吁吁道:“華、華陽縣附近的駐軍地被崔誠帶兵剿了!已經(jīng)失守!”“什么?!”第一個跳起來的人還是史安。他撲上去抓住報信人的衣襟,表情兇狠得像要吃人,“華陽縣失守了????!”上一次和慶陽侯聯(lián)手對付謝無疾,卻被謝無疾反將一軍,延州一帶的信徒軍被賠上了大半。史安跟焦別不是一條心,雖然焦別手里有兵,但他不能把希望都壓在焦別身上,所以仍要為自己準(zhǔn)備常備軍隊。這兩個月來,他費了千辛萬苦又拉出一支軍隊,在華陽縣附近秘密修建了一個駐軍地,籌措了不少糧草,打算重新訓(xùn)練士卒。誰料想,剛弄的有點模樣,又被人連窩端了!史安氣得兩眼發(fā)話,兩耳發(fā)蒙,其他的教徒們也都炸了鍋。“什么?那駐軍地不是才建了沒幾天,連我們許多教徒都不知地方,崔誠他們是怎么找到的???”“駐軍地里有咱們這么多兵馬,他們帶了多少人去?為什么咱們就輸了?是不是有人把我們的消息賣給了他們,他們趁我們的軍隊不備時偷襲,才戰(zhàn)勝的我們?!”這話說的就太看得起邪教軍了。有人把情報出賣給了朱瑙是自然的,要不然他們也找不到邪教軍的駐軍地。但是要說蜀軍需要偷襲才能打敗邪教軍……不管是背面打,正面打,正著打,反著打,反正只要朱瑙想打,正規(guī)軍打一群烏合之眾,還能打不過么?然而信徒們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軍隊有多弱,再加上此刻正對焦別正惱火,于是義憤填膺地想找出一個人為失敗背黑鍋。又有人道:“那些蜀軍怎么總是沖著我們下手?延州城明明糧草充足,他們還有了崔誠這個叛徒,為什么不來攻城呢?是不是那姓焦的已經(jīng)暗中跟他們勾搭上了?”“什么勾搭上了,依我看,姓焦的一直都是他們的人!姓焦的先前假意歸順我們玄天教,就是為了今日和蜀軍一起聯(lián)手害我們!”這下可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硬是把詐降的人都說成焦別了。朱瑙和謝無疾之所以遲遲不攻城,而是先對付邪教勢力,就是因為延州兵強(qiáng)馬壯,有許多存糧,有堅實的城池和訓(xùn)練有素的士卒。要知道強(qiáng)行攻城是下策中的下策,即便贏了,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他們不動手,就是在等待,或者說創(chuàng)造一個更好的時機(jī)。至于邪教軍……要啥啥沒有,自然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嘍!這個道理史安原該明白的,但是他氣得頭昏腦漲,全然不管不顧,竟然拔腿就走,氣勢洶洶地找焦別算賬去了。……院子里,焦別正在與幾名軍官說話,史安忽然闖進(jìn)來,直奔焦別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興師問罪:“焦別,你什么意思?你他媽拿我當(dāng)傻子耍嗎?!”焦別一愣,皺起眉頭。幾名焦別手下的軍官見史安來者不善,連忙將手按在刀柄上,生怕他做出過激舉動。焦別卻抬手?jǐn)r住了眾人,低聲道:“你們都出去吧?!?/br>軍官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