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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什么?謝將軍的脾氣可真是讓人摸不透……朱瑙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貞c陽之前,你若有什么想要的,差人來告訴我便是?!?/br>朱嬌連連點頭,沖著朱瑙笑了笑,不敢再看謝無疾,扭頭跑了。朱嬌走后,朱瑙來到謝無疾的身旁:“你不練了?”“今日練夠了。”謝無疾接過手下遞來的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與朱瑙一起往回營的方向走。他問道,“你告訴她,讓她可以回去了?”朱瑙頷首。謝無疾哦了一聲。他和朱瑙麾下兵力有限,人才有限,還要多線應付戰(zhàn)事,不可能到處派兵攻占。那慶陽雖算得上富裕之地,但地處邊陲,對他們來說沒有那么重要。只要慶陽安安穩(wěn)穩(wěn),不在背后鬧事,令他們腹背受敵,那么最好還是讓慶陽原本的勢力繼續(xù)統(tǒng)治,他們只需派出少量人手監(jiān)督即可。謝無疾從一開始就有這方面的考慮,所以他當時將邪教軍全數殲滅,卻只把慶陽軍俘虜了回來——要知道養(yǎng)這么多俘虜,每天可是要消耗不少糧食的!而這段時日,他們也對慶陽軍的內部做了一次清洗,已將其中明顯偏向邪教勢力的枝葉剪除。更重要的,是對于朱嬌的觀察。其實把慶陽交還給朱嬌的決定并不是朱瑙做的,而是謝無疾——畢竟他與朱嬌接觸的時日更久,朱嬌是否能夠勝任,他比朱瑙更有發(fā)言權。這女孩年紀雖小,性情也被慣得有些驕縱,但心性是熱誠的,且有肩挑重任的覺悟。加上身份合適,假以時日,未必不能成器。朱瑙道:“其實你若自己告訴她,慶陽侯的那筆賬她便忘得更快了?!?/br>謝無疾淡淡道:“她愿忘記便忘記,愿記著也隨她記。我不擅長做好人,還是你來合適?!?/br>朱瑙揶揄道:“謝將軍打算待誰都心狠手辣一輩子么?”謝無疾腳步一頓,偏過頭看著他:“我待你難道也心狠手辣么?”朱瑙笑道:“謝將軍待我和待別人怎能一樣?”這本是一句調侃的話,沒想到謝無疾竟然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朱府尹知道便好?!?/br>朱瑙:“……”他愣怔間,謝無疾已繼續(xù)向前走去。他失笑地望了眼謝無疾的背影,很快跟了上去。216、第二百一十六章這廂謝無疾緊鑼密鼓地安排練兵,那廂在延州城里的坐鎮(zhèn)的人聽說了消息,很是忐忑不安,唯恐他隨時會帶兵前來攻城,于是也加緊了練兵的強度,做好隨時迎戰(zhàn)的準備。再加上玄天教內部矛盾日益加劇,整個蕭關以北的局勢日復一日地緊張起來。……延州城內,焦別正在訓練士兵時,一名傳令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副有事要向他稟明的樣子。焦別交士卒交給副將暫帶,走到一旁問道:“何事?”傳令兵道:“焦將軍,史掌旗找您。”焦別還以為有什么正事,一聽到史安的名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沒好氣道:“他愛找就讓他去找,你來告訴我干什么!”說完一甩手,又回去繼續(xù)練兵了。然而過了沒多久,焦別正指揮軍隊變換陣型,忽聽身后一陣腳步聲,扭頭一看,是史安親自帶著人過來了。焦別不欲理睬他,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史安在邊上等了一陣,等得沒了耐心,直接走了過來。“焦將軍,焦將軍!”他站在焦別身后拍打焦別的肩膀,所有士卒的目光都看著,焦別沒法再視他如無物,不得不再次把副將叫來主持,自己黑著臉跟史安走到一旁去。“史掌旗有何事?”焦別板著臉,語氣生硬得每個字都像石頭,一出口就在地上砸出個坑來。史安耐著性子問道:“焦將軍,眼下大敵當前,不容小覷。不是說好了我們聯合練兵嗎?你怎么總是撇開我自己練呢?等謝無疾的大軍打過來,就你這點人守的住延州嗎?”焦別聽他竟然還有臉說這話,真是慪得心肝脾肺腎無處不難受。要知道他雖然加入了玄天教,但這并不代表他和玄天教就是一體的。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容易分出各個派別,尤其他這種半路出家的,要他完全跟玄天教的人同心同德是不可能的。他投降玄天教是為了個人的利益,所以他絕不可能把自己的人馬交給玄天教去管,而只想借著教派的力量擴張自己的權勢。但是張玄卻想要把他的兵力啃下來,將史安派來的目的正是如此。這幾個月來史安一直絞盡腦汁地將自己的人手滲透進焦別的軍隊里,而焦別則處心積慮地不讓史安把手伸到自己窩里來,順便再從玄天教那里撈點好處。在朱瑙沒來的時候,雙方沒有大矛盾,雖然各懷鬼胎,也算相安無事。但是現在,大敵當前,焦別確實人手不足,史安又趁著這個機會提出了讓玄天教的軍隊和焦別的延州軍聯合訓練,共同抗敵,可實則又是在暗中施展小動作,想通過軍隊的整編達到架空焦別權力的目的。焦別真的是受夠了,徹底受夠了!他現在在乎的真的已經不是那點權力了,而是自己的命?。?!謝無疾那是多可怕的對手?。吭偌由现扈?,這還是開玩笑的事嗎??只要謝無疾現在肯說一句打輸了也不殺他,他現在立刻馬上拱手把這爛攤子交給玄天教,絕沒有二話!問題是,萬一延州失守,他必死無疑,謝無疾才不可能心軟地留他性命。他這才不得不硬著頭皮備戰(zhàn),和自己的昔日主將為敵。如果玄天教內有什么曠世奇才,讓他把軍權拱手相讓也不是不行。問題是別說人才了,那邪教里哪有什么會打仗的人?。克^的邪教軍,看著人數多,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組成的土匪而已。欺負欺負老百姓沒問題,真要去跟訓練有素的軍隊打起來,那根本是兔子打老虎,自尋死路!焦別一副不想跟史安多說的樣子,冷冷道:“史掌旗,你的部下和我的部下作戰(zhàn)的習慣不同,互相之間難以配合,不如還是各練各的吧。”說完就要扭頭回去,史安連忙拉住了他:“別走啊,焦將軍,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焦別如同一根弦,連日來的悔恨、壓力、恐懼、怨憤……本就讓他繃到了極致。被史安這一拽,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