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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門口,我去報官把你們都抓起來!”外面的人嚇一跳,一邊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一邊繞路走開了。這邊不讓排,換一邊繼續(xù)排隊唄!樓儀泄氣地倒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他磨牙嚯嚯地想到一個主意,招來一個伙計,在伙計耳邊如此這般叮囑幾句?;镉孅c點頭,趕緊出去了。=====朱瑙正在后院里看書,李鄉(xiāng)走了進來。“朱州牧,商隊已經(jīng)進城了,在過來的路上了?!?/br>朱瑙放下書,點點頭:“好。官兵有盤查嗎?”李鄉(xiāng)搖頭:“還是老樣子,給點錢,隨便看看就放行了。”朱瑙笑了笑。李鄉(xiāng)也忍不住一哂:“我聽說正大糧行那邊一直以為咱們手里連糧食都沒有就把糧行開張了。也虧他們想得出……不過等過了今天,他們一定會開始詳查了,應(yīng)該也瞞不過去了?!?/br>朱瑙不以為意:“沒關(guān)系,本來也不可能一直瞞著。只想讓他們放松警惕,讓我們能順利開張罷了?!?/br>吳良和樓儀一直很自信,以為他們的消息很靈通。而他們的消息來源,一是各地的糧商,二是渝州府的官兵。照常理來說,如果有人向糧商大批采購貨物,消息是會傳開的;而商隊進入城內(nèi),守城官兵也應(yīng)當(dāng)檢查貨物,以免里面攜藏違禁物品。于是當(dāng)這兩邊都沒有異常消息匯報給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成了聾子。而朱瑙如今兜售的糧食,都是從閬州運過來的。由于他與閬州的眾商人合作,眾商人把自己原本跑商的商隊給他用,因為都是在這條路上常跑的隊伍,不管是路上的人還是守城的官兵都沒有多想。誰也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而他之所以如此低調(diào),并不是指望從此以后偷偷摸摸地做生意,而是在生意的前期,不想引起太多人的警惕,這樣也能少遇到點阻力。如果早讓人知道他已經(jīng)把這么多糧食運進城了,別說吳良他們會想盡辦法阻撓他,就是王州牧本人怕也會心生懷疑,未必能這么輕易給他批文。而現(xiàn)在,糧行順利開張了,事情就已經(jīng)成功一半了。朱瑙問道:“上午有人來鬧事嗎?”李鄉(xiāng)搖搖頭:“暫時還沒有。”朱瑙道:“我讓你幫忙安置的人,你都安置好了吧?”李鄉(xiāng)道:“朱州牧放心,我都交代好了?!?/br>朱瑙道:“你辦事很妥協(xié),我放心?!?/br>李鄉(xiāng)忙謙虛道:“是朱州牧料事周到,我只是照辦而已。”朱瑙笑了笑。李鄉(xiāng)的確是個能干的人,這一點比他的從弟李紳強多了。店鋪那里有人看著,李鄉(xiāng)不著急回去。他在院子里磨蹭了一會兒,一副還有話想說的樣子。朱瑙見狀,拍拍身邊的凳子,示意李鄉(xiāng)過去坐:“還有什么事?”李鄉(xiāng)走過去坐下,小心翼翼地問道:“朱州牧,不知你……對渝州……有何想法?”朱瑙微微挑眉。李鄉(xiāng)忙解釋道:“我不是,我就是……就是……呃……”他結(jié)結(jié)巴巴,越說越說不清楚。朱瑙是怎么當(dāng)上閬州牧的,他心里很清楚。朱瑙往后有什么打算,他也非常好奇。這一次看到朱瑙親自帶隊來渝州,而且還在渝州住下,他心里免不了生出很多猜想來。雖說明面上朱瑙是來做糧食生意的,他也知道閬州的幾位富商聯(lián)合起來,野心勃勃地想開一家壟斷蜀地的糧行。就算朱瑙對這個糧行很重視,可閬州這么多商人,難道就沒有一個善于經(jīng)營的?朱瑙卻偏要放下閬州的事務(wù)親自跑過來,說他沒有不能見人的心思,李鄉(xiāng)是不相信的。但是這話他很難直白地問出口,萬一說了不該說的話,就不好收場了。他語焉不詳,朱瑙還是聽明白了。他側(cè)過身,面對著李鄉(xiāng),反問:“你呢?你有何想法?”李鄉(xiāng)愣了一下:“?。课??”“對啊?!敝扈Ю碇睔鈮?,“你既問我對渝州的想法。必定是你先有了想法。要不然這問得無頭無尾,著實奇怪。”李鄉(xiāng):“……”他汗顏道:“朱州牧真是……洞察人心。”朱瑙笑了笑,等他繼續(xù)往下說。李鄉(xiāng)思忖片刻,舔了舔嘴唇,道:“我……我這些年經(jīng)商,走過不少地方,見過不少人,亦見了不少事……”停頓片刻,赧然道,“說這話朱州牧不要笑話我,我從前順風(fēng)順?biāo)臅r候,頗有一些輕狂。那時做事被官府為難過幾次,我便以為官府和官員是國之累贅。這些人食民之祿,除了給人添麻煩之外,再無別的用處?!?/br>停頓片刻,苦笑道:“可這兩年世道越來越亂,我這日子也過得越來越不順。有時候運的貨遲了幾天,我整晚睡不著覺,就怕貨在路上讓人搶了,我得賠得血本無歸;我在城里開個鋪子,上要打點官吏,下要打發(fā)地痞,人人都能給我氣受,一月到頭拿出賬本來一盤算,一點錢沒掙著,竟然還是赤字!這時候卻聽見旁人說起閬州依舊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居,我這心里真是……唉。為官者,實乃民之父母也,只是這稱職的高堂可遇不可求??!”這些話并不是為了討好朱瑙而胡謅的。早在朱瑙動身來閬州之前就已聽李紳說過幾次,他的堂兄李鄉(xiāng)有意賣掉渝州的產(chǎn)業(yè),跑到閬州來投奔從弟。李鄉(xiāng)是真心仰慕閬州的吏治。朱瑙與他對視片刻,忽然問道:“你對渝州府里的官員們了解么?”“?。俊崩钹l(xiāng)愣了一會兒才接上他的話,“這……倒也不能說太熟悉,不過我在渝州待了這么多年,是有不少打過交道的。”朱瑙道:“回頭麻煩你把渝州府里重要的官員和他們的勢力分化調(diào)查清楚,若能畫一張圖給我便是最好?!?/br>李鄉(xiāng)詫異地瞪大眼睛:“哎?呃……好?!?/br>朱瑙溫和地笑道:“此番我來在渝州,許多事情皆由你幫忙打點,若糧行能在渝州經(jīng)營成功,你功不可沒。往后你若留在渝州,仍有許多事要你打點,所得利潤亦不會少了你的份;若你還想去閬州,你在閬州的事我自會多加照料?!?/br>李鄉(xiāng)愣怔片刻,不由大喜!這番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他今日來探朱瑙的口風(fēng),除了好奇之外,本身就有自薦的意思。早在朱瑙還只是個商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