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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視線不由被吸引過去,只見一群站姿挺拔的兵士之中,有一個形容猥瑣的家伙被兩名廂兵扣押著。眾人再仔細一瞧,頓時大驚失色——這不就是昨天一晚沒回來的小九嗎?!陸甲失聲叫道:“小九?!”站在廂兵之中的小九一臉苦相,求助地看看陸甲,又看看陳武,最后心虛地看了眼朱瑙。虞長明一抬手,兩名廂兵提著小九出列。虞長明嚴(yán)肅道:“此人昨夜鬼鬼祟祟在廂兵營附近徘徊,還跟廂兵搭話,打探營中消息。我的手下以為此人是居心叵測的盜賊,便將他綁了起來。今晨他供述稱他是成都府使君的部下,我便提他來向使君確認(rèn)??烧嬗写耸??”成都府眾人:“……”陳武臉上一陣火辣辣地?zé)?,硬著頭皮道:“他……是我們的人?!?/br>“哦。那大抵是誤會吧。”虞長明面無表情地看了小九一眼,拱了拱手,“即使貴客,昨夜多有得罪,抱歉?!?/br>兩名廂兵亦將小九松開。小九屁滾尿流地爬回陸甲身后,躲起來不敢出來了。打壓派的官員們一個個面色灰敗,頭低得不能再低,希望趕緊結(jié)束這場尷尬的談話。然而朱瑙也不知有意無意,目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梭巡,看得他們渾身發(fā)毛。“陸使君?!?/br>陸甲驟然被點名,不由一愣:“???我?”“嗯。陸使君,你這幾日可是約了幾位閬州的富商喝酒?”陸甲的臉色瞬間變了,驚疑不定地看著朱瑙:“你……你!我想了解閬州經(jīng)商情況,約商人喝酒,可有什么問題?!”朱瑙平靜道:“自然沒有問題。此事說來有些尷尬。其實有幾位商人將請柬送了我一份,想邀我一并出席。只是我聽聞酒局乃是陸使君攛的,我又未收到陸使君的邀請,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若陸使君不想我去,我回頭把他們都拒了就是?!?/br>陸甲:“?。。。?!”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的計劃還能這么出師未捷身先死,臉色頓時幾番變化,已經(jīng)不能用精彩來形容。良久,他用干澀得不能再干澀的聲音道:“朱州牧若有興趣,一道參與便是?!?/br>朱瑙笑了笑,道:“陸使君似乎不是太情愿,那便算了,我亦有別的事要做?!?/br>陸甲撇開臉,不再說話。百姓、廂兵、富商。一套三連擊之后,整個客棧大堂的氣氛已降到冰點。打壓派的一眾官員難堪到了極致,簡直度日如年,一個兩個屏住呼吸,努力減弱自己的存在。就連拉攏派的官員們亦是一臉尷尬。而作為帶隊官員的陳武,他已顏面掃地,無地自容。朱瑙沒有再詰問,沒有再譏諷,沒有任何的趁勝追擊。他只是望著眾人,嘆了口氣。安靜的大堂中,嘆氣聲傳開,不知為何,竟將尷尬的氣氛消解。眾人心中莫名生悲,心情變得壓抑沉重。朱瑙出乎意料的仁慈,淡淡道:“若無他事,就不打擾諸位休息,我先告辭了?!?/br>陳武勉強牽了牽嘴角:“朱州牧慢走?!?/br>朱瑙平和的目光在他臉上停了停,轉(zhuǎn)身領(lǐng)著驚蟄虞長明等人離去。臨走之前,虞長明停留了片刻,深沉的目光緩緩掃過堂中每一位官員的臉,隨后轉(zhuǎn)身跟出。大隊人馬離開客棧之后,成都府的官員們仿佛被抽去了骨頭,一個個癱軟下來。陳武癱坐在椅子上,望著眾人遠去的背影,耳畔回響著朱瑙那一聲嘆氣,心情難以形容……51、第五十一章兩日后。陳武坐在茶館的二樓窗口,一邊喝茶,一邊盯著窗外看。今日乃是公休日,茶館里頗為熱鬧,到處都是人,不過二樓仍有個雅座的位置空著,那是留給店內(nèi)的熟客的。陳武看了眼街上的影子。午時已經(jīng)過去了,太陽開始漸漸向西,依稀可判斷出時辰。終于,一道眼熟的身影在大路上出現(xiàn),慢悠悠向茶館走來。陳武立刻向窗子后頭閃了一下,以免對方發(fā)現(xiàn)他。那人并未看見陳武,哼著小調(diào),輕松地走進了茶館。……錢青進入茶館,一進門,幾個熟人和店里的掌柜都紛紛跟他打招呼。“嘿,老錢!”“錢兄,你來啦?!?/br>錢青笑呵呵地一一回應(yīng)。他是這家店的常客了,每逢公休日的下午都會來坐坐。他隨口與眾人寒暄了幾句,又向掌柜吩咐:“還是老規(guī)矩?!?/br>“好嘞!”掌柜滿口答應(yīng)。錢青便向樓上雅座走去。陳武就坐在靠近樓梯的地方,錢青從他身邊路過,由于他一直低著頭,錢青并未注意到他,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便開始等待茶點。店里跑堂的伙計從陳武身邊經(jīng)過,被陳武低聲叫住。陳武向錢青的方向指了指,小聲交代了幾句。伙計了然,應(yīng)道:“客官放心,包在我身上。”陳武點點頭,那伙計便跑開了。……茶點還沒上,樓下忽然響起一陣歡呼和口哨聲。陳武忙探頭往下一看,原來是個唱曲的姑娘登臺了。凡高雅些的茶館都會安排些唱曲說書的招攬客人,今日唱曲的是個二八年華的姑娘,姑娘風(fēng)鬟霧鬢,唇若涂朱,面若敷粉,長得好生漂亮。店里有不少輕浮的客人,姑娘還沒開始唱,口哨聲和歡呼聲就已不斷。陳武收回視線,繼續(xù)觀察錢青,卻見錢青竟然也扒著欄桿,眼睛發(fā)亮地盯著那姑娘看,笑得眼角疊起數(shù)道褶子。陳武微微蹙眉。歡呼聲和口哨聲在茶館里響了一陣,那姑娘開始彈唱,龐雜的聲音才終于漸漸小下去了。陳武端起茶喝了一口,繼續(xù)默默打量錢青。為了能用最小的代價除掉朱瑙,成都府的打壓派們處心積慮想要利用閬州的各股勢力。雖然他們已經(jīng)接連在百姓、廂兵、富商等多處地方受了挫,可他們?nèi)匀粵]有放棄把心思動到閬州府的官員身上。據(jù)他們先前的調(diào)查所知,朱瑙當(dāng)上廊州牧后,雖然啟用了一些新的官吏。但仍然大量沿用了以前宋仁透留下的班底。同時他也對這個班底做了大幅度的調(diào)整的,有些人被提拔,有些人被打壓。其中被打壓得最厲害的人,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