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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需要的東西,這足以見得她的地位有多高,身價有多引人注目,也正是因為如此,瑪爾塔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就這樣失去這個機會的,畢竟從其他人那里知道的消息,不過是最基本的資料,他們甚至連沢田綱吉這個人都不會寫在明面上。畢竟安德森的家族勢力再大,能力再強,那些里世界真正知道秘聞的人,卻也不會為了這金錢上的利益,去招惹彭格列這個龐然大物,畢竟一個換到的是經(jīng)濟利益,另一個,卻有可能會讓他們家族覆滅。真相是什么,在瑪爾塔這里并不重要,因為里世界沒有人不知道沢田綱吉身邊的狂犬嵐守——獄寺隼人這個存在,有人會暗搓搓,心懷不明心思的暗中唾棄,卻也不敢放在明面上來多說一句話。但是更多的,卻是習以為常,因為在里世界,尤其是MAFIA家族中,效忠boss本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有的家族甚至會有效忠儀式,以此來增加家族的凝聚力,還有榮譽感。而效忠教父,更是一件殊榮,只不過獄寺隼人是他們眼中更加狂熱的那一種人,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他會有如此殊榮,他們甚至認為獄寺隼人很有可能會成為彭格列十代的守護者中的第一人,這意味著,他所擁有的勢力,還有他的身價,僅一個人,就可以輕松達到一個小型MAFIA家族的全部價值。而現(xiàn)在,就是糟糕的現(xiàn)在!他居然還被安德森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也是將這個家族推向高位的莉莉·安德森看中,若是兩個人結合,按照莉莉的癡迷程度,他的地位只會更高,而沢田綱吉身后所擁有的的忠誠的盟友也會更加龐大,所以無論如何,瑪爾塔都不會讓他繼續(xù)下去。“這不過是家族中心照不宣的秘密而已……”他說話的時候,喉嚨疼痛難忍,但是他卻堅持著,不愿意少說一句。秘密……莉莉沒有問下去,因為既然這個人開了口,便意味著不需要自己再多做什么。“你還不知道吧,獄寺隼人并不是魯索家族的人咳咳,”他輕易地說出來獄寺隼人偽裝的身份,他并不知道獄寺隼人為什么會被派往魯索家族,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為了迷惑莉莉·安德森這個女人所做出的偽裝罷了,獄寺隼人精明能干,他不認為對方誘惑莉莉·安德森這件事,不是有備而來。這一點少女早有猜測,畢竟她早兩年前不是沒有和這個家族打過交道,那個時候,這個家族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只不過與自己有些利益牽扯的存在罷了。但是近一年卻突然發(fā)展起來,算一下時間,真是獄寺隼人開始行動在各個家族的時候。“他是彭格列的人,”他說到這里,解釋了一句,“你知道彭格列代代相傳的守護者吧?每一位首領,都會有六位守護者,嵐、云、雷、霧、雨、晴,而他,就是十代候選人的嵐守。”他“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因為雙手行動不便,他便艱難的側過頭,將唇邊的血擦在了衣領上面,不過本就骯臟的姿態(tài),并沒有他這個動作而好看一點。莉莉可沒有憐憫他的意思,所以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卻也沒有皺眉,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話上,仿佛他不過是個能夠告訴自己消息的機器人,只要能說話,不管是吐血,還是把胃嘔出來,只要保障他不死掉,因為獄寺隼人似乎還留著他有用,剩下的,他怎么樣都無所謂。“而他效忠的對象,就是沢田綱吉,啊,在你聽來應該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吧,我說的這些,在里世界都不是秘密,只要有心打探,都可以知道,咳咳咳咳——”他緩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終于說到了重點,亦或是終于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了,所以他的精神突然亢奮起來,連帶著說話都有了些許的力氣,不在斷斷續(xù)續(xù),但是聲音還是嘶啞難聽,但是此時的兩個人,誰都不在乎這個。“但是你一定不知道,獄寺隼人在別人的面前光鮮亮麗,位高權重,實際上不過是給沢田綱吉舔鞋的一條狗罷了!”莉莉終于有了反應,她的眉頭輕蹙,不知道是因為他話中隱藏的意思,還是因為他帶著侮辱的用詞。而她的反應,也是瑪爾塔一直沒有忘記去看的重點。“不不,我可沒有故意侮辱他,這可是他親口承認的,聽到這句話的不止一個人,他從來都不忘在任何場所去諂媚討好,阿諛奉承,如果時間再往前撥弄幾十年,他甚至會是沢田綱吉下車時候的步梯,讓沢田綱吉踩著他下車,生怕別人的背沒有自己的舒服,硌到了那個廢物軟弱無力的腳。”他的話,終于讓莉莉的心中被撥動了漣漪,她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信心,也知道瑪爾塔不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是在誆騙自己,她甚至突然意識到自己從這個人的身上找答案是個錯誤,但是她從來都相信的直覺,卻讓她又一次想到了獄寺隼人那幾天的變現(xiàn),她不相信他諂媚,奉承,但是她卻看出來了那個人對獄寺隼人的重要程度,雖然瑪爾塔的話難聽又惡心,但是其中無不表現(xiàn)出獄寺隼人對那個人的重視程度,這讓她沒有辦法遏制住自己聽下去的心。“你也看到了那個廢物的臉吧?!?/br>莉莉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從剛才開始就不再稱呼那個人為“沢田綱吉”,而是侮辱的稱他為“廢物”。“那可是把獄寺隼人迷得團團轉,只要不是陽、痿,里世界有幾個在這個年紀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啊,去嘗男人的也不少,只要有情人,哪怕是一夜情,只要有人能夠爬上守護者的床,就意味著身價飛升,畢竟情人的手中也有可能會握有別人所不知道的消息,而有時候,這也是傳遞內幕消息的一個途徑,就算不是這樣,也有的是人想要嘗嘗他們這些人看上的情人是個什么手段,所以性事很難成為一個秘密,除非你有保護的非常好的對象?!?/br>“可是獄寺隼人從來都沒有?!?/br>他說到這里,暗示的意思已經(jīng)特別明顯了,莉莉不會不明白。“骯臟的不得了不是嗎?不但是一條狗,還在一個廢物的床上搖頭擺尾,呵,瞧我說的。”似乎這樣的話還不夠宣泄他心中的鄙夷。“看他忠心耿耿的樣子,沒準連上、床的資格都沒有,只有被吊著、什么都滿足不到,才會像條狗一樣圍著沢田綱吉團團轉?!?/br>他說的話,越來越惡心,讓少女沒有辦法忍受,一個在自己心中風光霽月的少年,在他的嘴巴里,卻——“夠了!”她沒有因為激動而站起身,因為她不會讓自己在這樣一個滿嘴噴糞的人面前失態(tài)。瑪爾塔的面容帥氣,帶著這個年紀特有的朝氣,即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