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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急躲避,在他左閃的同時,墻壁被暴力破開,墻灰咻咻的掉落,也遮擋了他的一部分視線,一個白發(fā)的少年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還沒等他質問少年的身份,就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他身前的帶著拳擊手套的袋鼠一拳正中他的腹部。“看來極限的趕上了啊,藍波!”“一平來的也是剛剛好!”作者有話要說:嘿嘿,說好的周更作者可不能再咕了?。?!給小天使們比心,看的開心呀!第102章爆炸的轟鳴聲響徹在占地面積巨大的宅邸,銀發(fā)的少年出現(xiàn)在主宅的大門前,隨著硝煙的消散,破碎的門在他的面前轟然倒塌,如同搖搖欲墜的禿鷲,終于耗盡了最后一份氣力,無法再垂死掙扎,只能露出自己的內臟與被挖掘出來的血rou,少年的面容被月光照亮,像是純凈無暇卻染了顏色的玉石,鬢角的頭發(fā)劃過耳際。沒有了門與墻壁的遮擋,少年毫無阻礙的踏著滿地砂石進入了這個曾經輝煌光亮,有著沉重歷史年代感的宴客廳。它曾經是宴樂的重要場合,但是現(xiàn)在只有殘破的高階扶梯自上而下欲墜在正中間的地面上,黃金與紅木的斷裂材質證明它曾經的紙醉金迷窮奢極欲。距離銀發(fā)少年最近的黑衣男人,后背的衣服被火焰侵蝕,露出了燒的發(fā)紅的皮膚,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手槍,就算受了嚴重的傷,卻依舊懷著反擊的希望,電光火石間上膛瞄準,卻在手臂抬起,距離地面不到一厘米的時候被一只穿著高檔皮鞋的腳踩了下去,骨頭碎裂的聲音似乎從他的手臂延伸到胸腔,然后被無限放大,最終沿著脊髓橫沖而上,讓他的心也跟著顫抖,而后終于綿延上大腦的劇痛讓他痛呼出聲。“啊——!”他撕心裂肺的嚎叫僅維持了幾秒,就被從身后趕來的一群以維護波維諾家族的形象與尊嚴為使命,穿著同樣顏色衣服的黑衣人射殺。獄寺隼人不意外這個可憐的男人會因為必須被守護的波維諾家族尊嚴而死在自己的同事的槍口下,只不過看到這樣的場景發(fā)生在自己的眼前,還是會覺得礙眼。“未經許可擅自闖入的客人,看來已經自己做好把命留在波維諾的準備了?!?/br>來勢洶洶,單看身材就知道絕對是一群歐洲血統(tǒng)的男人之中,隱隱以說話的男人為中心,井然有序的四散在周圍,將單獨一人立在中心,看似無依無靠的少年圍堵在不靠近樓梯的位置。只不過這樣的行為顯得可笑又多余,五層的建筑已經被開了口,都不用可以仰起脖子,只需微微抬頭,就能看到滿天的星光在夜空中閃耀。“多余?!便y發(fā)少年嗤笑,而后微抬下巴,提醒他們看后面。隊伍的小boss做了個手勢,警告下屬盯緊敵人的舉動,而后回身的剎那舉槍向后面猛的回擊,三聲槍擊聲在還算安靜的空氣中升騰而起,男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視網膜最后留下的影像。護衛(wèi)隊第一隊隊長的槍口,對準的是身為第二隊隊長的自己。他射出去的子彈打空,對方的兩枚子彈一槍正中他的右手,打落了他的武器,另一枚打在他心臟靠上一些的位置,盡管不能讓他立馬咽氣,卻也不會給他茍延殘喘太久的時間。男人緩緩的倒在地上,血液像他的罪孽一般暈染在光滑骯臟的大理石上,他用盡最后的力氣質問出口。“你是……叛徒……”“不?!北凰|問的男人搖了搖手中的武器。他的手下與馬上就要咽氣的男人的手下相互對立,此時,已經沒有人去在意從外面強硬闖入的銀發(fā)少年,剛才毫不留情的指著獄寺隼人的熱武器,在它們的持有者的上司負傷的那一刻,齊齊調轉方向,形成兩方對峙的場面。“我只是在向藍波少爺獻上我的忠誠罷了。”被曾經的同事用譴責的語氣指責大不敬行為的男人并不心虛。“我逢賭必贏,只因為我能夠看清所有的局勢,不管是牌局上,酒桌上,還是……”他憐憫的看著無法站起來的男人。“家族內部的站隊,早在boss,不?!彼麚u頭改口,在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僅僅只是反叛的初步的時刻,就果斷的拋棄了自己還不知是輸是贏的boss。“應該是在前任boss他囚禁藍波少爺的時候,我就做好了選擇?!?/br>他沒有對尸體說出自己的選擇理由的愛好,于是聳聳肩,舉起右手輕輕一揮,下屬們對著已經失去了主心骨的第二隊隊員,完成了生命的收割。直到整個大廳只剩下一隊的人還完好的站在原地的時候,不知道應該說是叛徒,還是令覓良主的男人終于將被勝券在握的情緒填滿的眼睛,看向至始至終都安靜著看著這一切發(fā)展的少年,少年的眼光,無波無瀾,眉宇間流露出的耐心告罄的情緒卻明顯易見。男人剛才頗有放蕩不羈意味的笑容,也因為銀發(fā)少年這個表情而收斂了大半。“彭格列的嵐守大人,請您……”他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出口,就被當事人送以暫停的手勢。“替我轉告藍波,我還有任務,接下來的掃尾工作,就讓屜川了平幫忙吧?!?/br>他說完,看向本來被夜色掩埋,卻因為如同利刃般鋒利刺目的死氣之炎的光芒而顯露出陰森莊嚴的身影的建筑物,那里是藍波所在的方位,而此時,了平還有一平正在趕往那個方向。看來他們來的正是時候。獄寺隼人的心里面說不出是松了口氣,還是嚴肅了狀態(tài)。在他與藍波最后一次通話的時候,即將被波維諾的家主搶走通訊設備的最后一刻,藍波用他們曾經打鬧時候玩笑般定下的暗號,傳達給了他一個信號。【十五天】獄寺隼人當時沒有明白他敲擊聲中的隱藏含義,那個時候不只是藍波,他的內心也宛如狂風暴雨,很難冷靜下來思考藍波的意思。后來他試圖從波維諾家族的方向聯(lián)系藍波,但是后面因為山本武的事情而耽誤了一天的時間,而就是這短短的一天,他不得不正視自己的處境,還有同為守護者的其他人的境況,于是他突然明白了藍波的意思,十五天以后,他將重獲自由。而這份自由,意味著要去反抗已經成為鐘江有澈的走卒的他的親身父親,意味著要與培養(yǎng)了自己的家族為敵,而這些,不可能不伴隨戰(zhàn)斗與反叛。所以他聯(lián)系了與藍波關系不錯,并且還算自由的了平,定在了在十五天的最后一天來支援家族的雷守。現(xiàn)在看來,藍波在波維諾也不是孤立無援的,盡管這一代的家主,他的父親籠絡了大部分的權柄,但是藍波卻有著彭格列作為后盾,在不知道彭格列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