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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的情緒一覽無余。而這也讓本來以為沒有希望逃離的少年感受到了一線生機。“就是字面意思,如果我死了的話,我的能力就沒有人能解開了。”他舔了舔染血的唇,咳了一聲,“我是不在乎啦,不過沢田綱吉在不在乎我就不知道了,而你們……在不在乎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br>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被拎的高了一點,但是卻并不慌亂,因為對方越是情緒激動,就說明他最后安全的可能性越高。“你可要小心不要傷到我,我死了的話,沢田綱吉也活不了。”他的話一出口,銀發(fā)少年的瞳孔便猛地收縮,一直穩(wěn)健有力的手產生了微微的顫抖,他看到褐發(fā)少年嘴角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但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已經犯下大錯的他,謹小慎微到了任何人都無法理解的程度,聽到會威脅到十代目的點滴小事,都讓他思維混亂,不知所措。就在瑪爾塔以為自己的話已經讓他不敢輕易對自己動手,并且沒準還要在云守的手里面保護自己的時候,安靜站在原地的云雀恭彌卻發(fā)出了一聲嘲諷的笑。“呵。”瑪爾塔艱難的移動脖子,對上黑發(fā)少年的視線,盡管對這位云之守護者的武力仍舊心懷畏懼,但是私以為嵐守定不會讓他打死自己的瑪爾塔,還是有勇氣看向少年,對上他冷冷清清,怒火已經消退了的眸子。“你的話本就是相互矛盾,倘若殺了你,沢田綱吉就會死,那么變不變的回原來的樣子也就沒有必要了?!?/br>與慌亂的獄寺隼人不同,云雀恭彌冷靜又理智的挑出了他話中的漏洞。“所以你的死,與沢田綱吉的死,并沒有內在聯(lián)系?!?/br>嘴角的笑容一頓,瑪爾塔心跳突然加速。“沢田綱吉并不會因為我的死亡而失去生命,但是……”他咬咬牙,壓抑著內心的慌亂,“他會一直維持別人的樣貌,這個我絕對沒有騙你們!”黑發(fā)少年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早在他認出這個人不是沢田綱吉本尊的時候開始積攢的怒火,到了現在已經呈現出燎原之勢,沢田綱吉只要不死,就算樣貌出現問題于他也是無礙,世界上這么多奇怪能力的擁有者,他總有辦法讓他恢復原樣。在確定兩者的生命安全并不掛鉤之后,他便不留余地的出了手。看到云雀恭彌再一次亮出的浮萍拐,瑪爾塔緊緊閉上了眼睛,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都這樣說了,黑發(fā)少年卻還是沒有對自己手下留情,就像他在今早就確定了云雀恭彌對沢田綱吉隱隱掩蓋的幾分溫柔,而有了用這張臉挑釁的勇氣,卻不想得了個被一半臉被打腫的結果。砰的一聲巨響在瑪爾塔耳邊回蕩,認為自己這一次死定了的少年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卻發(fā)現除了臉沒有哪里疼痛。他試探著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了擋在自己面前的銀發(fā)少年的側臉。紅色的圓形屏障立在他的身前,擋住了云雀恭彌的攻擊,獄寺隼人系在腰間的匣子被打開了一個,紅色的火炎在他的手指上跳動,也徹底點燃了對面因為他的突然遮擋,而武器落空的少年眼中帶著意外的怒火。瑪爾塔知道這個武器是嵐之守護者的CAI防御系統(tǒng),是將“嵐和雨”兩種屬性混合在一起附著在表框表面的一種屏障護盾,組合在一起防護性更強能抵御最高級“雷屬性”的一般攻擊,他沒有想過自己也會被這個武器保護的一天,看來嵐之守護者的心思,要比云之守護者清晰透明得多。云雀恭彌不在乎的威脅,在永遠以‘十代目’為首位的獄寺隼人的眼中,卻是最最好用的招數。“哦?”退后一步,因為獄寺隼人過于霸占空間的武器而留出空擋的黑發(fā)少年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很有膽量嘛,獄寺隼人,不過這次,你可不會有上次的好運氣了?!?/br>雙方都知道,他話中的‘上一次’,指的是高中畢業(yè)的那晚因獄寺隼人的失控而開始,又因同一個人的昏厥而結束的那場戰(zhàn)斗。銀發(fā)少年被他的話勾起了不堪的回憶,瞳孔猛縮,卻依舊沒有讓步。“云雀,在沒有完全了解他會不會對十代目產生影響之前,我不會再讓你傷害他了。”盡管瑪爾塔的偽裝讓他認錯了人,致使他也快要抑制不住心里面熊熊燃燒的怒火,但是這是他的失職,即便殺了這個人,也無法掩蓋他犯下的滔天錯誤。可是正因為這個人的能力古怪,又不知道究竟會不會影響到十代目的身體,所以他才會阻止云雀恭彌的動作,等到搞清楚情況之后,他是萬不會讓對方好過的,這個人必須要付出代價!“有意思?!敝兄干系闹腑h(huán)被瞬間騰起的紫色火焰包裹住,氣流吹起了黑發(fā)少年鬢間的發(fā),連帶著臂間的浮萍拐也被染上了一層深紫。紅色的火炎如紅蓮肆虐,周圍的遮擋物,無論是病床還是儀器設備,都被波及,發(fā)出嗡嗡的輕響,而后被無差別的卷起,撞向四周,發(fā)出沉悶又巨大的聲音。警鈴不間斷的響起,刺耳又嘈雜。紫色火炎所到之處,似乎被沾染了層層疊疊的光華,又或這只是眼睛已經被兩個人快速的交手速度而晃花了眼睛的瑪爾塔的錯覺。云雀恭彌的速度很快,猶如一道閃電,眨眼之間便沖到了獄寺隼人的眼前,像是身體一部分的浮萍拐瞬間來到了銀發(fā)少年的下顎處,要給它重擊的剎那,銀發(fā)少年微微后仰頭,躲開了這驚險的一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腰部發(fā)力,閃現到黑發(fā)少年的面前,抬腿重重踢向他。避開了浮萍拐的鋒芒,瞄準了云雀恭彌的腰間,再一次被銀色的武器擋下,他反手握搶,將搶身一側,爆掉了惹人心亂的警報器。兩個人雖然都沒有放出自己的匣兵器,但是即便如此,幾十招的交手過后,病房已經不像個樣子,兩面墻被打通,側面的墻壁直接消失,滿地的醫(yī)療用器殘骸,而褐發(fā)少年已經躲在了最遠處的一個角落里面,饒有興趣,又忌憚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最終還是云雀恭彌更勝一籌,在獄寺隼人單膝跪地支撐身體的時候,他也不過是臉上多了幾道劃痕,呼吸急促了一些而已。他沒有給獄寺隼人最后一擊,讓他徹底沉睡,不知道是因為隨著年齡的成長成熟了一些,稍微知道要有同伴愛了,還是因為不愿意讓這個不知名的旁觀者嬉笑著一張臉,看彭格列的笑話。不過更加有可能的是他已經失去了戰(zhàn)斗的興趣,盡管獄寺隼人面對的是他,但是因為心里面對于沢田綱吉巨大的愧疚與擔憂牢牢牽扯住了他的情緒,導致動作的破綻接二連三,讓云雀恭彌失去了戰(zhàn)斗的興趣。不過在戰(zhàn)斗結束,看到一步步朝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