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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通情愛的少年,將自己無處發(fā)泄的精力放在各種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面,卻從來沒有去關注過自己從未涉足的世界。“哦?”reborn不得不說,這種連自己的心思都沒有察覺到的直腦筋在某個方面也是他不習慣應對的人,因為很多時候連他都把不準這種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畢業(yè)之后就會交女朋友了吧,也不知道黑川花心里是怎么想的,極限地不覺得我們會成為情侶啊!”“算了,”reborn在心里面嘆口氣,其實這種連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他看不透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繼續(xù)剛才的問題吧。”reborn緩緩地開始為他解答疑惑。最開始發(fā)現不對勁的時間,和了平想的一樣,就是他們高中畢業(yè)的那個晚上。他將醉倒并昏睡過去的沢田綱吉交給獄寺隼人,讓他將少年送回房間,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晚上,卻偏偏發(fā)生了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第28章“就交給我吧!獄寺隼人一點會將十代目安全送回房間!”被酒精熏的臉頰微紅的嵐守讓reborn覺得是時候來鍛煉一下這幫人的酒力了,畢竟以后若是被其他家族發(fā)現彭格列十代主要成員各個都是酒桌上一杯倒的實力的話,真真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銀發(fā)少年護主一樣的打落了黑發(fā)少年搭在綱吉肩膀上的手,對他想要一起將綱吉送回房間的提議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屑一顧,“走開啦肩胛骨!這里有我就夠了!”山本武笑呵呵的沒有與他繼續(xù)糾纏,而是枕著手臂走向了自己的房間,看的出來,他也已經意識不太清醒了。獄寺隼人等到眾人都散去后,半摟著少年進屋,將已經睡著的綱吉輕緩的放在床上,就算是頭腦已經昏沉,依然將少年輕拿輕放,生怕自己有哪里沒有做好打擾到他的睡眠。雖然穿著的都是便服,但是就這么放任少年睡下導致其第二天感覺不適的事情,自詡為左右手的銀發(fā)少年怎么會允許。他將少年的T恤還有牛仔褲一次脫下,給他蓋好薄被以免他著涼之后就拿了一條毛巾走進浴室,沾濕之后回來為少年擦拭臉頰還有身體。他想要給十代目清洗干凈,可是又怕自己大手大腳的吵醒少年,于是只能這樣來為綱吉清理身體。溫熱的毛巾很明顯讓沉睡的少年感覺到了舒適,他還主動自覺地湊近了一點,以便讓銀發(fā)少年更加方便的為他打理身體。毛巾上的水將他額前的發(fā)尖沾濕,獄寺想要將這縷頭發(fā)向后弄一弄,免得讓綱吉覺得瘙癢,可是當他的手摸到頭發(fā)時,他卻不自覺得多摩挲了一下,柔軟的發(fā)絲還帶著他和十代目一起去超市買的香波的味道,當時十代目將自己一直在用的牌子推薦給他,卻不知道他早就按照十代目的習慣悄悄的買好了與他一樣的洗發(fā)還有沐浴用的香波,但是因為怕被十代目發(fā)現自己的這個行為而引來厭惡,所以他一直都只敢在公寓里面自己偷偷地用,一旦要出門就更換另一種味道的香波,避免被聞到與十代目身上相同的味道。所以那個時候,綱吉拿起柜臺上的香波遞給他,說這個很好用希望他也能試一試的時候,他覺得內心都炸開了煙花,這說明以他不用再小心翼翼的偷用這種東西了,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被十代目身上的味道所包圍,這對于十代目來說只是隨口一句話的事情,卻讓獄寺隼人覺得自己幸福的快要升天了。“是!我以后一定會每天使用十代目送給我的香波!保證和十代目擁有相同的味道!”他還記得自己的話引來旁邊挑東西的人的側目,而后被十代目不好意思的匆匆拉走的場面。后來十代目就把這件事情忘在了一邊,這也正常,偉大又睿智的十代目怎么會把心思放在他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上面呢,十代目所賞賜的東西,都被他放在了房間里面最最安全的保險柜中鎖好了,即便發(fā)生爆炸也沒有辦法撼動這個特別制作的保險柜一分一毫,十代目給他的寶物被很好的保存,即便是獄寺隼人死了,也絕對不會有分毫的損傷。獄寺隼人緩緩靠近了綱吉一點,雖然那股味道很淡,并且被酒精的氣味掩蓋了大半,但是兩個人身上相同的味道卻還是沒有任何隔閡的混在了一起,他覺得自己陷在了一片汪洋之中,沉浸其中的自己即將溺死,可是他依舊不愿掙脫,不想逃離。從脖頸到胸口,再到肌rou緊致的小腹,獄寺隼人緩慢地擦著,屋內的空調溫度讓人燥熱,他感覺后背的衣服已經微微汗?jié)瘢瑓s還是一點點的服務著十代目,直到最后為他穿好睡衣蓋好被子。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脫下衣服先洗個澡,可是當他的手搭在衣服下擺準備向上用力的時候,剛才以為是酒精作用而變的不甚清晰的頭腦頓時變的熱漲起來,恍惚間他的腳步變輕,想要扶住什么東西,卻在他伸出手的下一秒,失去了知覺。再一次開門出來的銀發(fā)少年步伐輕盈,走向綱吉的房間,明明是與平時別無二致的表現,卻引來另外一個站在走廊上面的人的關注。不愿意群聚的云雀恭彌沒有耐住綱吉的請求,酒量要比其他人好一些的他也適可而止的只喝了幾杯,連臉都沒有丁點兒的潮紅。他本來想要回去房間休息的時候被草壁通知了美國那邊的財團有些事情需要他出面解決,于是在大家都已經去睡覺的時間準備離開總部,正好撞見了打算折返沢田綱吉房間的獄寺隼人。面色如常的銀發(fā)少年與平時沒有什么不同,尤其是當他向云雀恭彌點頭示意的時候。他關上綱吉房門的時候,黑發(fā)少年正巧要路過,而后一閃而過的赤紅色火焰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里面格外明亮,讓少年停下了要離開這里的腳步。黑發(fā)少年皺了皺眉,剛才看到的火焰絕對不是他的錯覺,那么究竟是因為什么才導致獄寺隼人會在沢田綱吉的房間里面點燃火焰,他記得沢田綱吉明明已經因為酒醉而被送了回來,不可能對獄寺隼人有所指示。云雀恭彌敲了下門,在沒有得到回應的情況下就自己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當他看到四散的火焰聚集在主臥的床邊,獄寺隼人將自己的武器對準了仍舊睡的毫無知覺,沒有醒過來的小動物的時候,瞳孔緊縮,迅速上前掏出匣子,點燃云之焰召出了武器。“獄寺隼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銳利的眼神緊緊鎖住了面前的獵物,握在雙手的浮萍拐貼著他的手臂。可是他的問話卻沒有得到回答,面前的人看著床上的少年定了半響,才像是剛剛注意到他一樣,將目光轉移到他的臉上,語氣淡漠又放肆,“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