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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謝執(zhí)有些緊張,把阮檸給摟起來:“哪疼?”阮檸疼得都沒什么力氣了:“肚、肚子疼……”謝執(zhí):“怎么會肚子疼的?你都吃什么了?”阮檸:“我也沒吃什么啊,就吃了蛋糕……可能吃多了點……”謝執(zhí)一聽,立馬就不高興了,火氣也壓不?。骸澳氵@么大個人了不知道適量適當?那有什么好稀奇的你非得吃得跟鬧饑荒一樣!”阮檸肚子正疼呢,又被謝執(zhí)一頓罵,頓時也顧不上害怕凈委屈了,眼眶一紅:“你、你干嘛這么兇?。课乙膊幌氚?,又不是故意的……”謝執(zhí)看他委屈得想哭那樣兒,又覺得有點兒可憐,不過他更是生氣,平時人憨憨的就算了,怎么這吃東西吃多吃少都沒個數?他脾氣和耐心也不好,那晚上照顧人都已經是極限了。阮檸痛得難受,信息素又跑出來了。香香甜甜的,比蛋糕的味道還好聞。謝執(zhí)聞著,心里的不耐和怒火倒是神奇地的消了不少。他嘆了口氣,居然有點兒無奈:“不準哭,我不吼你了,帶你去醫(yī)院看看。”阮檸:“能不能不去醫(yī)院???”謝執(zhí):“那就讓你這么痛著?”“也不是……”阮檸:“就我覺得,我、我可能上個廁所就能好了?!?/br>謝執(zhí):“……”都到了自家樓下,阮檸說什么也要回去上廁所。謝執(zhí)把他抱起來進電梯,一言不發(fā),臉色跟別人欠他幾百萬一樣。阮檸現在也挺慫的,怕謝執(zhí)生氣了把他趕走,所以一時半會兒不敢說話。果不其然,他是拉肚子,上了個廁所后就好了。阮檸出來時謝執(zhí)已經把很多東西都拿上來了,看到他出來,冷冰冰地問了一句:“好點兒沒?”阮檸:“……嗯?!?/br>謝執(zhí)沒說話了,打電話叫人來幫他收拾東西。阮檸自告奮勇上前:“其實、我也可以的,我會。”謝執(zhí):“你會?”買的東西包括了吃穿用行,各個方面都買得有,做好分類擺放,謝執(zhí)可沒做過這些。阮檸:“我會的?!闭f著,他趕緊動手做起來。謝執(zhí)看著他像個小陀螺一樣的,手腳麻利動作迅速,一點兒也不像剛拉了肚子的,還挺有活力。心情稍微有那么一點兒好轉。謝執(zhí)還是打了電話,阮檸就再無用武之地了。等把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們送走后,阮檸才慢吞吞的來到謝執(zhí)身邊,謝執(zhí)一直低頭看手機也沒看他,阮檸心里頭沒底,斗爭了一會兒,珉了珉唇,道:“謝、謝執(zhí),你別生氣了。”謝執(zhí)的氣倒是沒有了,他剛才只是在手機上看待會兒晚上該吃啥。不過既然阮檸認為他還氣著……“你過來?!敝x執(zhí)朝他招手。阮檸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了。謝執(zhí)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來?!?/br>阮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總覺得坐的不是沙發(fā),而是刺。“你試著放點兒信息素出來?!?/br>阮檸:“???”第31章馬甲“啊什么?”謝執(zhí)把阮檸朝自己拉過來了點兒:“我說讓你放點兒信息素出來?!?/br>阮檸一聽就不愿意了,哪有Alpha讓Omega釋放信息素的,肯定沒什么好事兒。他一臉戒備地盯著謝執(zhí)。“干什么啊,我不要?!比顧幭胪赝?。“嘖,”謝執(zhí)皺眉:“那你過來干什么?”阮檸覺得有時候謝執(zhí)的要求也太過分了,忍不住道:“那你也太……”“太什么?”謝執(zhí)決定還是得好好哄一哄:“乖,我不做什么,就想讓你放點兒信息素我證明些事情。”阮檸問:“證明什么?”“你放了我才告訴你?!?/br>阮檸:“……”總覺得不太放心。謝執(zhí)懶得等了,在阮檸還在掙扎苦想的時候直接過去摟住人脖子然后在阮檸的腺體上輕輕按了按。阮檸:“!”他想得太入迷也沒注意到謝執(zhí)什么時候過來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腺體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謝執(zhí)又是個Alpha,盡管他沒有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但在心理上還是給了阮檸不小的壓力。然后現在又離自己這么近,又按在了他的腺體上,幾乎在謝執(zhí)下手的那一瞬間阮檸就控制不住了,顫抖著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謝執(zhí)周圍突然間就全是奶香味兒。還源源不斷的。謝執(zhí)聞著身心舒暢,發(fā)現這人真的是香到不行。好在謝執(zhí)按了之后就把手拿開了,阮檸除了有些腿軟外倒沒什么難受的。他反應過來后,想一把推開謝執(zhí),但卻被謝執(zhí)捉住手壓在了沙發(fā)上:“別動?!?/br>阮檸呼吸有些不穩(wěn),心里卻是生氣的,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委屈道:“你放開我……”謝執(zhí)沒管,道:“你聞到味道了嗎?”阮檸本來不想回答他,但現在這體位……他怕謝執(zhí)一直壓著他,便趕緊道:“沒有。”“沒有?”謝執(zhí)疑惑:“你自己的信息素你聞不到?”阮檸皺起鼻子嗅了嗅,發(fā)現確實是什么味道都沒有。話說回來,自從他穿過來以后,就沒聞到過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其他人的他能聞到,但就是聞不到自己的。有時他也想,自己有那么臭嗎,他怎么就不覺得呢。阮檸不覺得有什么,能聞到蛋糕的味道不就行了,他胡亂地敷衍:“我可能……感冒還沒好?”謝執(zhí)可不覺得是這個原因,且不說阮檸的感冒已經好了,就算再沒好,這么濃的香味兒,不可能一點點都聞不到。他就想試試。謝執(zhí)開始慢慢的放了點兒自己的信息素出來。避免嚇到阮檸,他真的是只釋放了一丁點兒。不過阮檸對謝執(zhí)的信息素就特別的敏感,哪怕只有那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