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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多看會兒?!?/br> 蘇桃點頭:“嗯?!?/br> 陸霽自然不會和蘇桃說,這場煙花是他為蘇桃準(zhǔn)備的。 這主意還是韓景和告訴他的。 他覺得不錯,便用了。 陸霽提前叫人在河對岸準(zhǔn)備了煙火,并且用爆竹聲作為提示。 只不過蘇桃一向怕他亂花錢,多花錢,這才沒有告訴蘇桃。 不過現(xiàn)在看見蘇桃這么開心,便值了。 蘇桃仰起頭,繼續(xù)欣賞煙花。 她以為這是旁人準(zhǔn)備的煙花。 卻不知,這是陸霽給她準(zhǔn)備的驚喜。 不過。 于陸霽而言,蘇桃才是上天賜給他的驚喜。 他本以為,他這一輩子都會這樣孤獨地過去。 他以為他的命運便是如此了。 直到他遇到了蘇桃。 蘇桃是命運對他唯一的補償。 是蘇桃把他從無盡的黑暗里拉出來,讓他窺見了人世間的天光。 陸霽側(cè)過臉看著蘇桃。 蘇桃烏沉沉的發(fā)被夜風(fēng)吹的輕拂,有幾縷碰到了陸霽的身上。 仿佛一幅清澄兒的燈畫。 漫天的煙花在夜空中閃爍,照亮了陸霽和蘇桃的身影。 幸好,她喜歡他送她的這場煙花。 以后,他還會送她更多。 第44章 吻 酒樓旁的煙花燃了足足兩刻鐘才停。 當(dāng)真是難得一見的盛景。 第二天就傳遍了京城。 就連一向穩(wěn)重的雪柳都忍不住道:“早知道昨天奴婢隨著夫人出去好了, 在咱們府里只能隱約瞧見個影兒。” 昨天雪柳忙著府里的事,沒跟蘇桃一起出去。 京城很大, 只有離酒樓近的才能看見煙花。 靖遠侯府離酒樓不遠不近,只能隱約看見些。 不過這足足兩刻鐘都沒停的煙花,可真是大手筆,這才傳遍了京城。 蘇桃點了點頭,幸虧昨晚上她出去了。 只不過這煙花到底是誰放的呢? 之前京城里也時常發(fā)生這種事情,不過最后多半會傳出來是誰放的。 偏這次一點消息都沒漏出來。 對此,雪柳猜測道:“夫人,你說是不是那放煙花的男子默默喜歡一個姑娘,又不想讓她知道, 這才沒說出自己的身份?” 蘇桃順著雪柳的思路想了一下, 還別說, 挺浪漫的。 她之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 原來雪柳穩(wěn)重之余,還有些小女兒心思。 倒是一旁房嬤嬤笑道:“若這場煙花是女子放的呢?” 雪柳瞠目結(jié)舌:“……” 是啊, 這也有可能。 蘇桃被雪柳的表情逗笑,雪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 屋里的笑聲才停下。 蘇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準(zhǔn)備去書房看看陸霽忙完沒。 正好她之前拿的那本游記也看完了, 可以再換一本。 她到書房的時候,陸霽還在忙。 近來兩人時常在書房一起待著,早形成了默契。 蘇桃也沒打擾陸霽,徑自就去找書了。 等她找好書, 陸霽的筆也停了下來。 陸霽抬眼:“找到滿意的了?” 蘇桃點頭,然后道:“夫君,你還有多長時間能忙完?” 這會兒時辰不早了, 就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 陸霽:“馬上?!?/br>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陸霽道。 梁元推開門便進來了。 自打上次在書房撞見陸霽教蘇桃寫字以后,梁元再進書房前就養(yǎng)成了敲門的習(xí)慣。 只不過敲門的習(xí)慣雖養(yǎng)成了,但一進屋就稟告事情的習(xí)慣還沒改掉。 梁元進屋后就道:“侯爺,前兩天的花銷屬下都記好了,您瞧一眼?” 梁元說的這筆花銷,自然是前兩天燃放煙花所用的銀錢了。 陸霽一向習(xí)慣把這些事情交給梁元。 梁元也辦的很妥當(dāng),每筆賬目都很清晰。 蘇桃聞言道:“什么花銷?” 她眼下掌管著府里的中饋,若是陸霽和朝上的官員有什么往來的話,也是通過府里來完成的。 所以現(xiàn)在蘇桃有些好奇,這是什么花銷,她怎么不知道? 梁元愣在原地,他這才發(fā)現(xiàn)蘇桃也在。 要知道這煙花的事是瞞著蘇桃的,可不能讓蘇桃知道。 梁元額上都泛了汗,幸虧他機靈,臨時想到了個理由:“回夫人,是北境那邊的賬目?!?/br> 蘇桃恍然。 和北境有關(guān)的事都很機密,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梁元舒了口氣,這才把賬本交給陸霽。 陸霽把賬本放到了一旁的案幾上,等著晚上再看。 陸霽想起一件事:“對了,年年,再過幾天我休沐,到時候我?guī)愠鋈プ咦???/br> 對此,蘇桃自然很同意。 能出去游玩當(dāng)然比留在府里有意思! 蘇桃眨了下眼睛:“夫君,那我們?nèi)ツ睦???/br> 現(xiàn)下天氣暖和了,不似從前冰天雪地的,能去的地方多了許多。 陸霽沉吟了片刻,然后道:“若不然,咱們?nèi)ケ鄙椒棚L(fēng)箏?” 這還是陸霽聽同僚說的,說等閑下來便帶著家眷去放風(fēng)箏。 北山的山腳下土地平坦,綠草成蔭,很多人都去那放風(fēng)箏。 因此,也逐漸成了道風(fēng)景。 蘇桃點頭:“好!” 兩人都是說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 等用完晚膳,陸霽和蘇桃就琢磨起帶些什么樣式的風(fēng)箏。 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臨行的前一天,蘇桃收到了江月吟的帖子。 帖子上說江月吟想邀蘇桃出去用膳。 原來江月吟才知道蘇桃的生日,便想著給蘇桃補過一下生辰。 蘇桃蹙緊了眉頭。 江月吟是她在京城交的第一個朋友,她自是很珍惜這段關(guān)系。 尤其江月吟又是記掛著她才會如此,她若是拒了自是不好。 看來她只能和陸霽失約了。 蘇桃挪著小碎步坐到了陸霽身旁:“夫君,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然后便把江月吟相邀的事說了出來。 怕陸霽不開心,蘇桃挽住了陸霽的胳膊搖晃起來:“夫君,好不好?” 陸霽的身子卻一下就僵住了! 蘇桃竟然抱住了他。 陸霽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蘇桃柔軟的胳膊。 實在是太軟了。 陸霽的耳根一下就紅了。 半晌,陸霽才回過神來,他的聲音有些低?。骸盁o妨,待日后咱們再去就是?!?/br> 他知道蘇桃很在乎江月吟這個朋友。 再者說了,他和蘇桃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再找時間去,還是去赴江月吟的邀約為好。 蘇桃的唇角一下就翹起來了:“謝謝夫君。” 說完,蘇桃就側(cè)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