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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對了,夫君,前些日子咱們買的那宅子如何了,修整的怎么樣了?” 對于修繕房子一事,蘇桃并不了解,便把這些都交給陸霽了。 陸霽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后道:“差不多了?!?/br> 房子確實(shí)修整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后面的園子還是空蕩蕩的,陸霽還沒想好該種些什么。 蘇桃點(diǎn)頭:“那就好,等到都修好后,就租出去?!?/br> 兩人正說著話,梁元過來了。 很顯然,梁元這是有朝堂上的事要稟報陸霽。 蘇桃便道:“夫君,你過去吧?!?/br> 正好她和陸霽也忙活了有一會兒了,一直蹲在地上,她的腰都有些酸了。 她也想歇歇了。 蘇桃起身,先洗凈了手,才坐到椅子上。 剛歇沒一會兒,雪柳就提著許多東西進(jìn)來了。 雪柳向蘇桃見禮:“夫人,這都是程夫人送來的?!?/br> 程家日后要久居京城,自然和蘇桃恢復(fù)了走動。 這些日子以來,程夫人就時不時地送東西過來,很是惦記著她。 蘇桃看了眼,都是些她用的到的小玩意兒。 她心道這程伯母待她真是太好了。 蘇桃便想著回送程夫人一些東西。 同為女人,她也知道程夫人喜歡些什么,很快就想好了。 對了,還有程明遠(yuǎn)。 眼見著就要春闈了,程明遠(yuǎn)現(xiàn)下閉門不出,一直在府里讀書。 聽程夫人說他最近辛苦的很。 她和程家一家也算是通家之好,自然也得記掛著程明遠(yuǎn)。 蘇桃便和雪柳說了給程夫人的回禮,然后又道:“對了,你再準(zhǔn)備些筆墨紙硯,記得要上好的,一并送過去,程大哥現(xiàn)在用得上。” 雪柳應(yīng)諾:“是?!?/br> 陸霽回來后正好聽到了蘇桃這句話。 剛才還春光明媚的天,像是一下就陰了下來。 陸霽坐到蘇桃身邊:“方才忙什么呢?” 蘇桃道:“給程伯母準(zhǔn)備回禮,再就是程大哥馬上就要科考了,送些筆墨過去。” 陸霽垂下了眼睫,聲音淡淡的:“你似乎很關(guān)心程明遠(yuǎn)?!?/br> 她有很關(guān)心程明遠(yuǎn)嗎? 蘇桃有些納悶,這不是正常的禮節(jié)往來嗎? 蘇桃覺得陸霽有些怪怪的,但她也沒細(xì)究:“程伯母待我很好,時常送東西過來,程大哥是她的兒子,我自然也要回送禮物了。” 送禮當(dāng)然得把全家都給照顧到了,就連程伯父的禮她也有準(zhǔn)備。 陸霽的眼睫輕顫。 仿佛又回到了見到程明遠(yuǎn)那一天。 是啊,程明遠(yuǎn)和蘇桃是青梅竹馬,自幼一起長大的情誼,她自然關(guān)心程明遠(yuǎn)。 這也很正常,可為什么他心里這么不舒服。 蘇桃的口有些渴了,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她完全沒注意到陸霽的想法,自顧自地道:“若說起關(guān)心,我更關(guān)心你啊,你和程大哥一比,我當(dāng)然是關(guān)心你更多?!?/br> 程明遠(yuǎn)只是幼時記憶里的好友。 可陸霽卻不一樣。 她都要替陸霽cao碎心了。 陸霽的心口一滯,蘇桃方才說什么? 陸霽的心跳若擂鼓。 與程明遠(yuǎn)相比,蘇桃更關(guān)心他? 為什么? 方才蘇桃是自然而然說出的話,這說明在她心里真的是那么想的。 而且一點(diǎn)兒糾結(jié)都沒有,下意識就選擇了他。 陸霽活了二十余年。 親人、朋友,于他而言,從來都只是一個名詞而已。 他也從沒人這樣堅(jiān)定地選擇過。 陸霽的世界一下就晴朗了。 而且陽光萬丈。 蘇桃剛喝完茶,就見陸霽定定地看著她。 陸霽這個人生的比較清冷,平常也一直沒什么表情,一直都是冷冷的,甚少有這樣開懷的時候。 蘇桃愣了,怎么忽然間就這么開心? 蘇桃問道:“夫君,怎么了?” 陸霽抿唇,然后道:“年年,咱們繼續(xù)種花吧。” 蘇桃:“……” 她蹲了一上午了,腰酸的很,不想再種花了。 可瞧著陸霽這么開心,想要繼續(xù)種花,蘇桃自是不好拒絕:“好?!?/br> 兩人繼續(xù)忙活起來。 蘇桃心道陸霽怎么忽然對種花這么來勁兒? 莫不是今天突然激發(fā)了陸霽的興趣? 于是,這一忙就到了晚上。 蘇桃腰酸背痛的,洗完澡就沉沉睡去了。 陸霽卻異常的清醒。 他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蘇桃說的那句話。 那一幕就像是刻盡了他腦海中。 一幕幕重映。 陸霽的思緒紛亂,直到后半夜才睡著。 雖只睡了后半夜,但第二天的陸霽依舊精神奕奕的。 他看了看熟睡的蘇桃,然后轉(zhuǎn)身出了門。 … 陸霽從宮里出來后,就在衙門處理事務(wù)。 梁元一直守在陸霽身邊。 自打前幾天以來,他們侯爺?shù)男那榫妥兊煤芎谩?/br> 陸霽心情一好,就不忙著處理公務(wù)了。 梁元也能時?;丶伊?。 梁元自然盼著陸霽心情能一直好下去。 這樣他也能多回家待著了。 梁元想著偷偷看了陸霽一眼,他覺得他們侯爺今兒的心情好像比前幾天更好。 他從來就沒見陸霽這么開心過。 就連一向冰冷冷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梁元忍不住琢磨,他們侯爺?shù)降资桥龅绞裁聪彩铝?,這么開心。 正尋思著,陸霽提筆的手停了下來,然后把毛筆放到案幾上。 梁元上前:“侯爺,您這是忙完了?” 陸霽點(diǎn)頭:“嗯。” “侯爺,那您等會兒去哪兒,直接回府嗎?” 這些天以來,他們侯爺一忙完就回府。 陸霽想了想,然后道:“今天先不回府,”頓了頓,他又道:“去京郊剛買的那座宅子吧。” 他想起蘇桃昨天說的話。 他也是該好好想想后面的園子該怎么侍弄了。 梁元點(diǎn)頭:“是。” 他自是記得那棟宅子。 那宅子才買不久,他們侯爺還特意寫了夫人的名字。 … 馬車徑直往京郊的宅子去。 日光西墜的時候,馬車到了地方。 陸霽一早就在府里留下了他的人。 此時那下屬一見到陸霽就道:“侯爺來了?!?/br> 陸霽點(diǎn)頭:“宅子整修的怎么樣了?” “回侯爺,宅子修的差不多了,再放幾天就能住人了?!?/br> 對于陸霽交代下來的任務(wù),他自是不敢放松。 當(dāng)天就找了木匠修屋子,一早就都修好了。 只不過就是后面的園子一直空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陸霽直接去了后面的院子。 下人已經(jīng)把園子灑掃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