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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那時候蕭準以為霍因跟家人或者朋友在一起,不想打擾到他。“我去用冷水洗個臉,蕭哥你等我一下?!被粢蚍磸?fù)的差點直接睡過去,干脆爬起來去洗臉清醒一下。蕭準忙道“別洗了,你繼續(xù)睡吧。”霍因似乎沒有聽見,手機屏幕里只剩下一面掛著巨幅黑崎一護虛化時漫畫插圖的墻壁,蕭準叫不回他,聽著他咚咚咚跑走的聲音,無奈地笑了笑。沒一會霍因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出現(xiàn)在屏幕里,他看著精神了些,額發(fā)被水打濕變成深紅色貼在眉宇間。蕭準看著他,忽然有點認知到,即便昨晚霍因真的和家人在一起,接到他的電話,應(yīng)該也會很開心吧。可惜這個電話,他昨晚沒有打給他。“越喊你越跑,繼續(xù)睡吧,硬撐著干什么。”蕭準聲音溫柔地說。霍因昨晚四點才睡,今早特意定了七點的鬧鐘跟他打電話,就睡那么兩三個小時怎么夠,他一遍一遍的打哈欠,困得眼淚汪汪,蕭準看著也不舒服,要是在身邊,早就一把將霍因摁回被窩里哄著他睡覺了。“我等你出門了再睡?!被粢蜻€是有氣無力的,怕自己又忍不住睡過去,只靠在床頭沒有躺下,慢慢的倒也精神起來了。他手肘搭在膝蓋上,托著腮幫子看著小小的手機屏幕,眼里都是癡迷的情思。頭一次剛回家就迫不及待想離開了。蕭準也不強求他,一邊吃早飯一邊陪他說話,早飯后回樓上準備換套西裝出門上班。這個過程中他們的視頻電話一直沒有掛斷,蕭準進了衣帽間把手機隨便擺在一邊脫下睡袍,披上一件黑色襯衫,他微仰著頭系領(lǐng)帶時在手機屏幕里留下一道完美側(cè)顏,手上隨便翻了兩下就打出一個精巧的半溫莎結(jié)?;粢驔]注意別的,就光看到他蕭哥系領(lǐng)帶時手腕繃出的筋骨,和修長脖頸下很快就被襯衫蓋住的吻痕。那是他之前留下的。自從蕭準同意和他在一起,霍因就再也沒受過這種思念到極致卻可望而不可得的苦。他蕭哥太疼他,只要他想要,工作或床上再累也會順從地讓他再來一次,甚至兩次三次,頂多在被欺負得狠了的時候聲音顫抖地罵他兩句,動作上卻從未真正拒絕過他。平時蕭準的一舉一動都對霍因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十九二十的,正是對愛情最忠誠的時候,除了對這個人便毫無任何雜念,對著這個人便是雜念橫生,壓都壓不住。換衣服時就引得霍因氣血翻涌,困意全無,現(xiàn)在他蕭哥在小小的手機屏幕里,看得見摸不著,霍因那個遭罪。蕭準還什么都不知道,自顧自的換好衣服,霍因安靜了許久他以為視頻已經(jīng)掛斷或者他睡著了呢,拿起手機一看就震了一下。霍因又趴回了被窩,靠在枕頭上手機搭在一邊,鏡頭正對著他潮紅的臉。他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眉頭微皺,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著,鼻尖泛起一片潮濕的細汗,蕭準能清晰的聽到手機里傳出的隱約喘息,霍因半張著嘴,不疾不徐地呵著熱氣。蕭準心臟怦怦地跳,拿著手機不知該不該掛斷,最后等霍因緩緩泄出一絲低低的悶哼他也沒有掛斷。霍因臉上都是動情的潮紅,他抬眼看著蕭準,唇邊勾出一抹甜蜜乖巧的笑意,眼眸水潤明亮,顯然不滿足地嘆息道“蕭哥,我好想你啊?!?/br>蕭準明明什么都沒干卻滿臉通紅,也跟著嘆息道“就一天沒見,你至于嗎”“至于,要不是今天哥哥會回來mama不讓我走,我現(xiàn)在就想回去找你了。”霍因又往被窩里躲了躲,半張臉都埋在被子下,甕聲甕氣地期待道“我真的很想你,蕭哥不如你把衣服再脫了吧,我們視頻來一次怎么樣”蕭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有沒有臉紅,以至于讓他以為自己也跟著有反應(yīng)了。他拿著手機一言不發(fā)地走出衣帽間,大步往床邊走。霍因以為他同意了,激動得渾身血液沸騰,兩眼發(fā)光地盯著手機。蕭準沒有到床上去,而是從旁邊柜子里把霍因的寶貝盒子給搬了出來,掀開蓋子嘩啦啦倒了滿床“氣球”小方盒。霍因嘀咕道“蕭哥,我不在你用這個干嘛”蕭準繼續(xù)不搭理他,坐在床邊挑挑揀揀,把所有熒光“氣球”都挑了出來,對著鏡頭晃了晃,無情地說“這些全扔了,以后不準買這種熒光的”他不挑不知道,仔細挑揀才發(fā)現(xiàn)熒光的居然有這么多,明明上次那一盒里一個都沒有熒光“棒”這種東西太羞恥了,對蕭準來說跟霍因要求的桌子幾乎沒啥區(qū)別,這種經(jīng)歷此生一次就足夠他窘迫一輩子了。霍因看著他把熒光型的全挑出來,也不抵觸,而是聲音里滿是欲念地說“蕭哥,你這個樣子,只會讓我更想你。”西裝革履的霸道總裁,紅著臉坐在床邊認真地一個個挑出自己不喜歡的套子,留下喜歡的,這場面誰受得了,尤其霍因想他想得要死,愛他愛得發(fā)瘋,反正他受不了,蠻腦子都是他們纏綿時的畫面。蕭準動作一僵,臉上更紅了些,毫無氣勢地斥道“不許說葷話”霍因忍得血管都快爆了,“那我聽錄音去,等下再找你?!?/br>蕭準還沒說話他就把視頻掛了,不知道有多著急。蕭準想起那個錄音就臊得恨不得當(dāng)場暴斃算了,手機屏幕黑下去,他嘆口氣,這孩子管不了了。蕭準出門上班,這邊霍因把耳機拿回來一頭扎被窩里,打開一段近三小時的音頻直接把進度條拉到中間。他蕭哥只有在體力慢慢被他磨沒,再也受不住時才會不再掩飾,那時他的呻吟最無助最濕潤,也最動聽,運氣好時還能磨到他崩潰發(fā)出泛著哭腔的求饒。視頻一斷,再連起來時蕭準已經(jīng)到公司了,距離九點還有半小時。蕭準樂得在此之前跟霍因說說話,他能看得出小孩兒臉上饜足的神情,忍不住低頭清咳掩飾了一下羞恥心。霍因已經(jīng)沖過了澡,頭發(fā)被浸得深紅濕漉漉地散在眉間,他赤著身上在房間走來走去去,蕭準不知道他在干嘛,最后又走到冰箱前掏出一罐奶來,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蕭準刻意沒有提剛才的事,反正不好意思的那個人總是他。“回來后,跟我去看看奶奶吧。”蕭準點上一根煙,輕輕用指尖在臉頰撓了一下。“好?!被粢虼饝?yīng)得很干脆,語氣也乖乖巧巧的,沒有之前的不羈隨性,“我周五就回去”今天是周二,那也沒幾天了。蕭準露出淺淡的笑意,想摸摸他的腦袋。“還困嗎趁現(xiàn)在醒著,吃個早飯繼續(xù)去睡覺吧?!笔挏蕼厝岬乜粗?/br>“好,我等下就睡,你上午忙嗎”霍因問他。蕭準道“有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