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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除非你有非常有用的線索。” 但是景若曦的經驗告訴她,這很難。女兒失蹤,廖懷生一定通過各種渠道打探尋找,如果當時有明顯的嫌疑人或者可以的事情出現,他立刻就會懷疑。 而他從未有過一點懷疑,那就是說當時情況一切正常,風平浪靜,所以當時他沒有想法,如今,也沒有辦法提供任何的線索。 如今小女孩尸骨無存,連具體的死因都無法尋找,又要去哪里找兇手。 廖懷生深深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有線索?!?/br> “你說?!?/br> 廖懷生卻不說,而是往前走了一步,道:“這線索,我只能告訴葉夫人一個人。” 看來是個秘密,景若曦當然覺得沒什么,剛要點頭,可是一旁一直聽著的賀星陽卻突然道:“不行。” 見兩人都看著他,賀星陽又補充了一句:“少爺讓我保護小……夫人,寸步不離。那我就得寸步不離?!?/br> 小夫人這是什么神奇的稱呼,景若曦看了眼賀星陽。賀星陽眼神無奈,從小姐一下子變成夫人,這總得給他們一點熟悉的時間。 畢竟不知道這個廖懷生是什么人,看起來是沒有問題,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景若曦又不會武功,自然不能冒險。 賀星陽這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景若曦很快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這樣,你把線索寫下來,交給我,這樣就和私下跟我說是一樣的。但至于該不該保密,能不能給別人看,給誰看,這個我要在知道到底是什么線索之后,再做決定。” 想著剛才廖懷生看到葉長安脫口而出的話,景若曦莫名的覺得這事情一定跟他有關系。也許不是跟葉長安,也可能是他身邊的人,總之,很可能有些關聯。 第484章 大禮 廖懷生有些猶豫,但是也覺得景若曦的方法可行。而且畢竟現在是求人,求人做事,總不能都按自己的規(guī)矩。 這景若曦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好說話的模樣,他冷眼看到現在,無論葉長安還是葉長安的手下,對她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哦,還有。”景若曦道:“本來我也不會找你要好處,但是你既然說了要交換,那我也想知道,我能得到的大禮是什么。” “一個……絕對值得的大禮?!绷螒焉f的篤定。 “這個不好說。”景若曦擺了擺手:“你不是我,想法不一樣。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我總也要大概知道是什么,才能知道值得不值得?!?/br> “可是……”廖懷生緩緩道:“剛才葉夫人說,就算沒有好處,也會盡力?!?/br> “那是自然。”景若曦一點兒不虛:“盡力是為了對的起自己的良心。但盡力也有各種等級,若是大禮當真重,那不但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還要對得起這份禮,兩下疊加,豈不是更盡心盡力?” 雖然在談非常嚴肅的事情,但賀星陽在一旁聽著有些想笑。 廖懷生畢竟不了解景若曦,她最擅長用聽起來有道理,細想沒道理,可是卻又無法反駁的話,讓你云里霧里,無從開口。 廖懷生張了張嘴:“可是,此事事關重大,我不能輕易交出?!?/br> 有交出這兩個字,看樣子是個東西。景若曦道:“無妨,我又不是會巧取豪奪之人,只是好奇罷了。你先跟我說說是什么就行?!?/br> 景若曦雖然不曾擁有過什么奇珍異寶,但論見識不必誰少,什么稀世珍寶沒隔著玻璃柜在博物館里見過,相信自己不至于就會那么眼皮子淺,除非,這禮并非只是值錢那么簡單。 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景若曦覺得自己的這要求并不過分,可是廖懷生卻陷入了巨大的糾結中,他垂眸想了半天,還是搖頭。 “不行,我現在不能說。”廖懷生道:“葉夫人,我只能說,一定值得。” 廖懷生真的不說,景若曦倒是也無法。她既不能為了這個對他嚴刑逼供,也不能不盡心盡力。至于盡心盡力幾分,也不過是個說法罷了。 “行吧,那我也不逼你。”景若曦將廖懷生帶進有筆墨的房間:“你寫吧,當年的線索能寫的越仔細越好,時間久遠,你每多想起來一點,案件就明朗一點。” 廖懷生嘆了口氣,拿起筆來,舉著想了半天,然后寫了幾個字。 這幾個字能寫明白什么情況,景若曦不是很明白,但看著他遞過來,還是接了。 果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鐵面黑騎,月牙刀。 這是什么玩意兒?景若曦只覺得一頭霧水,一臉疑惑的看向廖懷生。 賀星陽雖然在,但是因為廖懷生的要求,因此他站在一旁雖然心里好奇的不行,也并沒有探頭。只是看著景若曦的表情,更好奇的,好像許多小手在心里抓啊抓的,只想沖過去一把將信筏搶過來。 “這……”景若曦正想問,廖懷生卻又一把搶過了紙條,然后從懷里摸出火折子,竟然毫不猶豫的就給燒了。 “葉夫人,您記在心里就好?!绷螒焉溃骸斑@是最大的線索?!?/br> “行,我知道了?!本叭絷夭幻靼走€是點了點頭:“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盡力,但不能保證什么?!?/br> “我明白,盡人事安天命?!绷螒焉故敲靼祝骸皶r間久遠,這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查出來的。我只希望葉夫人將這記在心里,若有一日找到線索,或者碰見兇手,能替我可憐的孩子指出兇手,讓她在天之靈可以瞑目?!?/br> “我答應你?!本叭絷氐溃骸叭粲羞@一日,無論兇手是誰,我都會公之于眾。殺人償命法之森嚴,我不是執(zhí)法者,不能答應你為孩子報仇,但我會揭露真相,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廖懷生這一次是真的笑出了聲,雖然聲音很難聽,笑了兩聲后,沙啞著道:“葉夫人,我在澮河河畔等你,一直等到老死的那一天。” 廖懷生這話說的很認真,說完之后,便轉身出去了,景若曦肩膀沉了沉,突然感覺肩上的擔子又重了。 “若曦,沒事吧?!辟R星陽有點擔心走過來:“這人神神叨叨的,要不要去查一查。” “沒事兒,就是感覺有點奇怪?!本叭絷靥秩嗔巳嗉绨颍骸斑@人是有點不對勁,出去以后是要去查一查,不過不著急,現在可能還要指望他。等閑下來我跟大人說。” 賀星陽點了點頭,然后欲言又止。 “別問?!本叭絷卦倜靼撞贿^:“問也不告訴你?!?/br> 賀星陽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做人要誠信,答應了不能說的,那肯定不能到處說?!?/br> “沒有到處啊,咱們不是自己人么?”賀星陽十分自來熟,當然都在葉長安手下,他以前和景若曦也是共事過的,只是這幾日相處之后,更熟悉了:“知道線索是什么,我也能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