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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因此找起來不費(fèi)吹灰之力,吃完飯,幾人帶著那一枝柳樹,便到了一戶明顯比旁人殷實(shí)的人家。 敲開門,里面走出一個老者。 這人步文蘇在路上已經(jīng)和他們介紹過了,羅鴻福,給無塵谷做采買四十年,從十五歲跟著師傅出谷,四十歲開始帶徒弟,五十五才因?yàn)樯眢w不好不再出門,因?yàn)樗闶墙o無塵谷做出了重大的貢獻(xiàn),因此各種待遇都優(yōu)厚一些,只是一點(diǎn)。說在外面遇到了喜歡的女子,可是又無法在一起,因此郁郁寡歡,一生未娶。 “羅叔。”步文蘇走過去:“有些事情找你。” 羅鴻福今年年紀(jì)不小,看著精神也還好,見步文蘇帶了朋友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人讓進(jìn)去。只是他剛請人坐下,正打算泡茶,步文蘇道:“羅叔,不必忙了,我有事情想問問你?!?/br> “二少爺,你想問什么?”羅鴻福估計少見步文蘇神情如此凝重,便放下了茶壺,也坐了下來。 步文蘇將那枝桃樹枝放在桌上:“羅叔,你認(rèn)識這是什么么?” 一根樹枝,羅鴻福的眼神大約不太好了,有些顫巍巍的,一臉莫名的將那樹枝拿在手里,放在眼下看。 第457章 恩重如山 羅鴻福的神情在看清桃枝的時候,明顯的動了一下。 “看樣子,你是認(rèn)識的?!本叭絷夭轿奶K心里顫顛顛的:“為什么要將這東西帶進(jìn)來無塵谷,難道你不知無塵谷是不允許帶外物入內(nèi)的么?” 但隨后羅鴻福卻道:“二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樹枝怎么了?和別的樹枝有什么不同么?” “別裝了,這是桃木枝?!辈轿奶K道:“是用來鎮(zhèn)鬼壓邪祟的,你將桃樹種在念錦的墳前,到底是為什么?” 桃樹是在墳前就能看的見的,可以拿出來質(zhì)問羅鴻福。但是血咒符不能輕易拿出來,那是在棺木里的東西,一旦拿出來,就等于對大家說他們動了墳,雖然是在步文禮的允諾下,動的也是自家的墳,但總是不好,不必那么著急說出來。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么。”羅鴻福畢竟是見過外面花花世界的人,也算鎮(zhèn)定,在最開始猝不及防的一點(diǎn)慌亂之后,便十分鎮(zhèn)定。 “二公子。”羅鴻福道:“我已經(jīng)有好幾年都沒有外出了,你要不問問林梔他們倆,他們倆也跑了幾年了,說不定是他們帶回來的?!?/br> 步文蘇對景若曦他們說過,林梔是如今出去采買的師父,還帶了個徒弟,兩人接手這事情已經(jīng)七年了。 “至于二公子說這東西是鎮(zhèn)壓魂魄的,那更冤枉了。”羅鴻福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那也不可能啊。老谷主對我恩重如山,念錦是正經(jīng)的小少爺,我心疼還來不及,怎么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來呢,要是可以,我寧愿代替他去死?!?/br> 羅鴻福說的真情實(shí)意的,步文蘇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也不知為何,莫名的看向景若曦。 景若曦正盯著羅鴻福的臉,認(rèn)真的聽他說話,也不知是不是有沒有感受到步文蘇的目光,只是道:“羅叔,你說老谷主對你恩重如山,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么?” 羅鴻福狐疑的看了一眼景若曦:“你是?” “我是二公子的朋友。”景若曦含糊道:“谷主托我查一些事情,所以二公子帶我來過來,想調(diào)查一些情況。” 羅鴻福敏銳的反應(yīng)過來:“你不是無塵谷的人?!?/br> “我不是,山谷中塌陷,我是被無塵谷救下來的,在這里借住幾天?!本叭絷氐溃骸岸髦厝缟降氖虑閼?yīng)該不是什么秘密,無塵谷中應(yīng)該有很多人知道。不過既然當(dāng)事人在場,我希望還是聽你親口說出來好?!?/br> 羅鴻福狐疑的看了看步文蘇,無塵谷里這些年也只有一個紅姑是外來的,但是外出通道塌毀,有一些外面的村民進(jìn)入山谷,這是大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至于為什么谷主會對景若曦委以重任,雖然他想不明白,但是既然步文蘇也在,陪同前來,應(yīng)該不會有假。 “羅叔,這是葉夫人,她問什么,你就說什么吧?!辈轿奶K道:“確實(shí)是大哥讓她來的,你有什么說什么,若是不說,那只好讓大哥親自來了?!?/br> 步文蘇說的嚴(yán)重,羅鴻福一臉苦笑:“二公子,你讓我說什么,我的事情全山谷都知道啊。” “可是我不知道?!本叭絷芈曇舻溃骸傲_叔,你再給我說一遍吧?!?/br> 羅鴻福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但看起來步文蘇在無塵谷還是有一定威信的,所以雖然非常不痛快,他還是忍住了。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我父母過世的早,一直跟著老谷主,老谷主將我當(dāng)兄弟一般。二十來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出去閑轉(zhuǎn),在毒霧里迷了路,眼看著要死了,是老谷主找到了我,三天兩夜,將我從死亡黑潭里背回來。從此我這條命就是他的了,這事情,山谷里無人不知。” 羅鴻福說完就看了看景若曦,再看了看步文蘇,顯然是我沒說謊,事情就是這樣。 這種眾所周知的事情確實(shí)沒有說謊的意義,步文蘇對景若曦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確實(shí)如此。這一段往事,他也是知道的。 “那果然是恩重如山,過命交易啊?!本叭絷匚⑽⑿ο拢骸傲_叔,我相信你對前谷主的感激是真心的,我從你的表情和語氣上,可以看的出你沒有說謊?!?/br> 羅鴻福似乎松了一口氣,但是立刻這一口氣又提了起來。 果然,景若曦接著道:“同樣的,從你看見這桃枝一瞬間表情的變化,說話的語氣,身體輕微的動作,我可以看出你說了慌。這桃枝一定是你帶進(jìn)來的,是你插在程念錦的墳前的,是你……” 景若曦站起來,伸手撐住桌子,逼近一些看著羅鴻福的眼睛:“將用血字寫著咒符的布,放在他的棺木夾層里,讓這個孩子的靈魂黑暗不見天日,不得自由,永生永世受到禁錮?!?/br> 越是窮兇極惡的罪犯,心里素質(zhì)越好,除非鐵證如山,要不然沒有輕易會承認(rèn)的。景若曦見多了同事怎么審問犯人,也研究過心理學(xué),在這種情況下,就要先發(fā)制人,首先在氣勢上壓倒他,不要問是不是你,而要肯定,就是你。 一旦心里防線被擊潰,他就會說出心里藏著最深的秘密。破罐子破摔,到時候捂嘴都捂不住。 羅鴻福顯然是心里很強(qiáng)悍的那一種,雖然景若曦的質(zhì)問擲地有聲,但他依然不動如山的坐著:“二公子,你這位朋友怕是有什么毛病,我不知道她在說什么。老谷主對我恩中如天,我絕對不會對任何對他不利的事情。若是我知道誰做了,也一定會替他報仇,將那人碎尸萬段。” “我相信?!本叭絷卣Z氣一緩,輕飄飄道:“你不但是這么想的,而且,你也是這么做的,對么?” 羅鴻福猶如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