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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很穩(wěn)妥的,不會露餡?!?/br> 為什么你沒能救我,為什么我們的孩子不能來到這個世界,為什么你要隱瞞真相不讓官府找到真兇為我報仇,為什么…… “事實上我們的思路也是對的,開始的時候田宏闊非常緊張恐懼,整個人都是繃著的,窗子的一點聲音都讓他如臨大敵,好像下一秒紅月就能會從外面進(jìn)來一樣。他那個表情絕對說明一件事情,他心里有愧,他心里有鬼?!?/br> “也是,如果是深愛一個人,如果她被害了變成鬼,也不會傷害你。那只有期盼吧,沒有害怕的道理?!?/br> “可是后來,這種情緒慢慢的緩解了。”景若曦道:“應(yīng)該是我說錯了話,紅月既然那么愛你,不到逼不得已,自然是不愿意打擾你吧?!?/br> 葉長安點了點他,這話其實是沒毛病的,紅月既然愿意離開青樓,為田宏闊生兒育女,自然是愛他的,就算不是因為愛只是為了求一個生計,相處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聽了這句話之后,田宏闊慢慢的放松了下來,我想不出別的原因,只可能是因為他和紅月之間早已經(jīng)鬧翻,在他心里紅月對他應(yīng)該是恨之入骨的,所以我一說愛,他就立刻意識到不是這么回事,知道我們說了假話在試探他?!?/br> 葉長安沉默下來,沉吟片刻道:“你確實是很敢想,這個案子里通常誰都會被懷疑,也不會懷疑田宏闊。只是雖然沒有人能證明他是無辜的,你又怎么能證明他是兇手呢?關(guān)鍵是,怎么解釋他受的傷。” “那一刀確實很詭異?!本叭絷胤词置嗣约旱谋常骸半m然人是可以摸到自己的背的,但是那一刀筆直筆直的,力氣還很大,肯定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你的意思,案件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田宏闊有幫兇?” “倒不是這個意思,田宏闊如果想要殺紅月和她的丫鬟,只要提前計劃有很多種方法,沒必要在住的地方弄成謀殺那么明顯,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br> “所以我覺得這不是一起預(yù)謀殺人,而是意外??赡苁峭话l(fā)的爭執(zhí)。紅月是田宏闊瞞著家里置的外室,每次去的時候偷偷摸摸連貼身小廝都不帶,哪兒來的幫兇?!?/br> 第405章 莫非你要以身相許 “那在沒有幫兇的情況下,他怎么刺傷自己?”葉長安這問題是目前最迫切要解決的問題:“如果那一刀在前面也就罷了,狠狠心不是不能下手,可那一刀在背后,就說不通了?!?/br> “是啊,我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一直沒有懷疑過田宏闊?!本叭絷卣f著,一邊還在自己背上摸來摸去,努力伸長胳膊,大概是想要看看自己刺自己一刀是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 “在這里?!比~長安抓著她的手挪動了一下位置:“田宏闊的傷在這個位置,你試一試看能不能刺傷自己。” 景若曦用手戳了戳自己:“不太好用力的樣子,要不你給我把刀試試。” “太敬業(yè)真是讓人害怕。”葉長安無奈的說了一句,將自己的手塞進(jìn)景若曦的手里:“當(dāng)我的手是刀好了,看看你能用上多大的力氣?!?/br> 景若曦一個常年拿手術(shù)刀做切rou切骨頭的,又在飯店里片了一年的鴨子,手上的力氣雖然不比葉長安這樣會武功的男人,但還是非常大的。如果給她一把利刃,只要能避開堅固的骨骼,絕對可以一刀入rou要人性命。 但是那得面對面正手好用力才行,反手能摸到背心就已經(jīng)是筋骨柔韌了,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景若曦嘗試了兩回終于放棄,縮回手呼出口氣:“這個田宏闊會武功,你說會武功的人能不能做到。畢竟會武功本來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景若曦說著,突然感覺旁邊傳來一道幽怨的眼神,汗顏了一下,一時聚精會神,忘了這個年代會武功很正常,她才是不正常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本叭絷卮蜓a丁道:“我的意思,會武功的人都比較厲害,能做到咱們這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這還差不多,葉長安大度哼一聲表示不追究。 “但是田宏闊會武功么?”景若曦表示懷疑:“他不會武功吧,要不然的話應(yīng)該很輕易就能制服滕英衛(wèi),不會被傷成那個樣子。” “嗯,不會的?!比~長安道:“田家世代讀書人,就算是到了這一輩書讀的不怎么樣,但是習(xí)武也不成。就像你說的,田宏闊比滕英衛(wèi)高半個頭,別說會武功,但凡是平時多鍛煉,也不至于打不過他。” 確實如此,景若曦點了點頭,繼續(xù)往前走。 現(xiàn)在是半夜,路上也沒有燈,只有月色時隱時現(xiàn)微微一點光亮,景若曦現(xiàn)在不怕黑了,一邊想著事情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 京城的路雖然已經(jīng)挺寬闊平整,但總也有些不平的地方,景若曦也沒往腳下看,突然感覺一空的時候,知道自己踩到了一個小坑,已經(jīng)來不及收回腳了。 葉長安就在景若曦身邊,雖然及時一把抓住了她,還是被帶著往一旁踉蹌了一下。 他們靠著路邊走,兩邊是門戶緊閉的商鋪,商鋪和商鋪之間連著的圍墻。景若曦蹌了一下之后,便要一頭撞上圍墻,好在被葉長安拽了一把,轉(zhuǎn)了個身,后背朝后,避免了腦袋和磚頭的親密接觸。 而且葉長安身手靈活,雖然電光火石間,不但一把拽住了景若曦,而且搶前一步和她換了一個方位,自己先一步靠在墻上,景若曦便一頭撞在他肩上。 葉長安單手環(huán)在景若曦肩上,保持著自己最淡定英武的表情,覺得這樣花前月下英雄救美實在是一種浪漫,非常有氛圍,甚至值得被救的姑娘以身相許。 只是景若曦慢慢的從葉長安懷里抬起頭來,一邊揉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抱怨:“大人,你以后能不能動作慢一點,你身上肌rou那么硬,我撞你跟撞墻也沒什么區(qū)別,好痛……” 景若曦是真痛不是裝痛,眼睛里都有淚花閃閃了,鼻尖紅了一片。 葉長安一見,裝酷的表情立刻消失無蹤,連忙拿開景若曦的手:“我看看,還真紅了,不至于吧,我也沒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啊,有什么硬么?” 這話題再談下去就奇怪了,景若曦作為一個未來人,在溝通無障礙的年代生活了三十年,聽過的那些有顏色沒顏色的段子可比葉長安想的更多更寬廣,因此頓時就想到了一些有的沒了,好在黑暗掩飾了她可疑的臉紅,沒叫葉長安看出來。 “沒事,別看了。”就在景若曦突覺尷尬要趕緊走的時候,突然頓了頓:“你別動。” “怎么了?”葉長安被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了,小心翼翼看著她:“還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你……”景若曦伸手拽住葉長安肩膀上的衣服,往前拽了一點:“你往前來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