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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我覺得乘著他睡著了,我覺得我們可以打個商量?!?/br> 燕名被氣的想笑:“商量什么?打算給我什么好處收買我么?” “就是這個意思?!本叭絷匾残α耍骸拔覐膩矶疾幌嘈?,這世上有不能談的事情?!?/br> “那你打算給我多少錢?”燕名心里有些火氣,冷哼一聲:“聽說你在京城置了個宅子,看樣子在少爺這里要了不少錢吧?!?/br> 景若曦從來都是一副我要錢我沒錢的樣子,但外人也就算了,在燕名花行風(fēng)幾個熟悉的人心里,卻莫名的從來沒將她和見錢眼開聯(lián)系在一起。倒是這一句,讓他心里有些不痛快起來。 “我怎么會給你錢呢,我可沒那么有錢。”景若曦卻實在是老實:“還有,我必須澄清一下,我那個鋪子一份是駱易城送的,一份是展明耀送的。駱易城因為太有錢了,不讓我還錢。展明耀欠我人情,那是報答我,我應(yīng)得的?!?/br> 景若曦頓了頓,想到還有一個值錢的必須要解釋一下:“至于你家少爺,他給我的夜明珠確實比幾個鋪子都之前,但我只是借來用用,并不是送給我了?!?/br> 用用兩個字讓燕名心里那個酸啊,感情景若曦拿著價值連城的一顆夜明珠在手里,真不覺得是個多值錢的寶貝,只是輕描淡寫一句用用,但一只不點就著的蠟燭呢? 如果可以,景若曦真的愿意用夜明珠換一個手電筒,只可惜啊…… “哎?!本叭絷貒@了口氣:“燕大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大人剛才跟我說,他要出一趟門,說等他回來,我就安全了。我聽了這話后心里就不舒服,覺得很不安,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他會有危險?!?/br> 葉長安說的再輕描淡寫,可只要結(jié)合他以前的經(jīng)歷,就知道這必然不會是一場輕松的行程。 燕名微微皺了皺眉,顯然他知道是什么事情。他的身體如今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葉長安要出門辦事,自然是要跟隨的。 “所以呢?”燕名這下將劍收了起來:“這是你在書房里亂翻的原因?” “我知道這個事情他不好說,所以我也沒問?!本叭絷氐溃骸暗矣X得一定有什么只言片語會留下。書房是他處理事情最保密的地方,很可能找到線索?!?/br> 燕名嘴角抽了下:“你也知道書房重地?” “當(dāng)然知道,但是大人說過,我可以隨便看。”景若曦理直氣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要我把他喊醒對質(zhì)么?” 燕名竟然覺得自己殺氣騰騰的進(jìn)來,現(xiàn)在有點理虧。就他的了解,以葉長安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這種話確實是說的出口的。但是因為這書房正大光明也沒有什么東西,所以心里是覺得不怕景若曦翻找的。 可景若曦那是隨意可以糊弄過去的人么,她字雖然認(rèn)識的不多,但莫名的懂許多旁人不能理解的東西,比如現(xiàn)在,剛才的事情燕名看的清清楚楚,雖然景若曦還沒有摸出暗格,但是已經(jīng)找對了地方。 這就奇了怪了,葉長安不可能告訴她書房里的暗格,她是怎么能這么精準(zhǔn)的找到那個地方呢?簡直像是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景若曦膽大包天,見燕命收了劍,又開始摸索起來,一邊摸索還一邊道:“燕大哥,其實我正想找你,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燕命忍著把景若曦揪過來的沖動,努力鎮(zhèn)定道:“你說吧?!?/br> “這次出門,我想跟著你們?!本叭絷刈灶欁缘溃骸拔抑来笕丝隙ú粫猓憬o想個辦法怎么辦?!?/br> 第394章 溪山 “瘋了。”燕名忍不住道:“你知道我們每次出門都是要做什么?你別說不會武功,騎馬半個時辰都喊累,你要跟著我們做什么?” “不知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我這不正在查么?”景若曦好像摸到了什么,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也別疑心,大人什么都沒告訴過我,但是以為對他的觀察和了解,他的習(xí)慣是把重要的東西放在最身邊最方便的地方。但是又不可能隨身帶著,就像你說的書房是重地,可能有暗格,那么暗格一定是在最接近他的地方?!?/br> 比如他常坐的這個椅子,手放著最順手的地方。 景若曦的推理判斷燕名早就是服氣的,此時聽她這么解釋,竟然覺得并不突兀,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暗格沒有那么容易打開,景若曦索性從椅子上下來,蹲在一旁仰著頭看,一邊還道:“燕大哥,我問你個問題,你說句掏心窩的話,你佩服我不?” 燕名大概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那么不要臉的,一時間竟然回答不出來。 “那換個問題吧,你覺得我運氣好么?” 燕名只覺得這個問題更難回答了,要說好,景若曦若真是無辜的,被安上這么一個撲朔迷離的身份,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過,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安全,實在是算不得好。但要說不好吧,卻又碰到了自家少爺,簡直逆天改命,其中復(fù)雜艱難,就算是景若曦自己也不會知道,這京城里能救她的人并不多,而葉長安卻正是其中一個。 “又好,又不好,對吧?!本叭絷匦睦锩靼祝猿耙恍Γ骸按篌w是不好的,但是自從認(rèn)識了葉大人后,就莫名變好了。我說的對么?本來我也許已經(jīng)是個死人,但現(xiàn)在可以在這里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葉大人為我做了很多事情?!?/br> 燕名心里總算是舒服了一點:“你明白就好?!?/br> “我當(dāng)然明白,但是這證明什么呢,證明我的運氣便好了?!本叭絷匚⑽⒁恍Γ镜囊宦?,竟然真的從座椅扶手底下?lián)赋隽艘粋€什么東西。 那是一張疊起來的紙,她拿出來,剛站直身子,燕名身影一晃就到了面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讓我開開?!本叭絷氐溃骸半y道這件事情,我不應(yīng)該知道么?” 燕名沒有放手,顯然也在糾結(jié),回頭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門:“少爺說不應(yīng)該,就是不應(yīng)該?!?/br> “葉大人沒有說過,但是你覺得他真的那么容易就能被我放倒?”景若曦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一個肯定是因為他信任我,第二,他一定也覺得我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能明著說,所以放任我一些,能查到就查,查不到也無法。你說呢?” 其實景若曦心里隱約還有個不好的念頭,但是不敢說出來給燕名知道。 葉長安這樣的人是經(jīng)過生死的,凡事一定會計劃周全,每一趟由他完成的任務(wù)一定都是危險的。只要是危險,就有可能一去不回,景若曦在有一瞬間甚至有一些錯覺,葉長安到底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如果解決不了,是不是已經(jīng)安排了后面的事情。 燕名這次沉默了更長時間,顯然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外面似乎有人過來,還沒走進(jìn),他一揮手,窗子就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