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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消息。”葉長安琢磨里一下:“比如呢?” “他死了,或者離開了?!本叭絷叵肓讼耄骸按笕伺袛嗑秃茫苷f的就說,不能說的不必說。” 葉長安點了點頭,景若曦雖然有時候咄咄逼人,但是在某些時候確實非常明事理。絕對不惹事。 時若揚的事情都不想再說下去,葉長安道:“對了,你還沒說譚家母女,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景若曦神秘一笑:“不用查了,我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了。雖然還不能確定到個人,但是目標范圍已經(jīng)非常小了,小到只有兩個人。” “誰?”葉長安實在是想不到。 景若曦說了兩個名字,葉長安仔細想了想:“竟然是他們,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第322章 又救你一次 “本來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雖然我說不是,可你們也不相信,我也沒有證據(jù)?!本叭絷睾眯Γ骸暗蛲砩纤麄兙谷唤o我送來了證據(jù)?!?/br> “就是你桌上的青菜豆腐土豆?” “對,說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童年的味道?!本叭絷負u了搖頭:“我什么時候喜歡過青菜豆腐,只有一次?!?/br> “哪一次?”葉長安竟然有點不滿:“我怎么不知道?!?/br>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隨口說說罷了,而且也不是那么回事?!本叭絷氐溃骸拔也幌矚g把自己的喜好暴露在外人面前,跟展明耀吃飯怎么會說的那么仔細。我只是說大魚大rou吃多了,有時候會懷念青菜豆腐的味道。吃不下飯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來一碟清淡的土豆絲豆腐湯。這話我確定只說給展明耀一人聽過,” “真的?” “真的也是真的,但肯定談不上喜歡?!本叭絷氐溃骸爸皇情_始接觸驗尸作這事情的時候,還不太習慣血和那些血淋淋的內(nèi)臟,有時候剛從現(xiàn)場出來有點惡心,就想啃兩口青菜。不過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就在尸邊上吃烤rou也無所謂了。” 葉長安心里舒服些,但是想想不對:“我說若曦,我始終有一個問題,實在是不明白。” “嗯?” “你說你到底是失憶了,還是想起來了?” “這個啊……”景若曦想了想:“間歇性失憶,不完全恢復(fù)。” 葉長安面無表情的看著景若曦,打算聽聽她怎么掰扯解釋。 “也就是說……偶爾會想起一些,但是大部分想不起?!本叭絷氐溃骸盎謴?fù)記憶是一個漫長復(fù)雜的過程,人的大腦更是復(fù)雜,所以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你。要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吧,按需恢復(fù)?!?/br> “你真是……”葉長安點了點她,嘆口氣:“罷了,隨便你吧,你愿意這么回答我總也不算太敷衍。不過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去找展明耀么?” “不找?!本叭絷匕菏淄π赝白撸骸爸安恢肋@事情是誰做的,那肯定要把人找出來?,F(xiàn)在既然知道了,就變成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不動聲色等著就行,我倒是要看看這一出是干什么。還給我整出個媽來。” 聽著景若曦語氣十分不痛快,葉長安搖了搖頭:“那這兩人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也不干,養(yǎng)著,我也不缺這一口吃的?!本叭絷氐溃骸熬扑连F(xiàn)在也沒人住,就是要用你幾個下人,也不用做什么特別的,就平常一樣,也不必管他們出去見誰,做什么?!?/br> “幾個下人沒什么,在哪里都是做工。不過你就一點不好奇展明耀的目的么?” “我好奇啊,但是他們一定更好奇。”景若曦哼笑一聲:“我會不時透露一些莫名奇妙的消息給他們的,看看誰更難過?!?/br> 路邊有賣糖葫蘆的走過,景若曦叫住他,買了幾根,自然的給葉長安和身后的花行風他們一人發(fā)了一根。 眾人表情復(fù)雜的接過來,葉長安聞了聞:“倒是挺香?!?/br> “是啊?!本叭絷匾Я艘粋€含糊道:“看著就新鮮,不酸,很甜的……” 這大概是這個年代唯一好的地方了,陽光雨露都很新鮮。沒有亂七八糟的激素,有些東西的味道淡一些,但是很純粹。 葉長安雖然平易近人,但還是有公子哥的包袱的,在大街上吃糖葫蘆這種事情以前是打死也做不出來的,但是看著景若曦吃,又覺得好像也沒什么。便也打算跟著啃一個,只是更略低了頭,便看見好像有什么東西一晃。 景若曦正走在前面,那東西就在她頭頂,葉長安面色一變,想也不想的撲過去一把將人攬住,側(cè)身躲過。 一個花盆啪的一聲落在景若曦剛站著的地方,摔成了碎片。厚實的瓦片四濺,棱角鋒利。如果葉長安慢一步,這花盆砸在景若曦腦袋上,一定會頭破血流。 景若曦嚇出一身冷汗,定了定神,眾人一起往上看,簡直想開罵。 但一抬頭,卻看見一只血淋淋的手從陽臺縫隙吹了下來,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還能聽見虛弱的求救聲。 “救……命……” 葉長安立刻道:“上去看看?!?/br> 話音剛落,花行風就一閃竄了上去,然后立刻道:“少爺,這里有人受傷了。” 看來不是花盆被風吹下來傷的人,是這人倒在地上的時候把花盆推出去求救的,看那垂下的手一定傷的不輕。 景若曦忙道:“大人,喊大夫吧,帶我上去看看?!?/br> 這樣的失血傷口一定不淺,別的不管要先止血要不然的話性命堪憂。 葉長安吩咐了旁人一聲,便帶著景若曦上了樓,便見一個男人趴在陽臺上,背上插著一把刀,衣服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他身后有一條血跡從陽臺通向房間,顯然是在房間里受的傷,好不容易一路爬出來求救的。 景若曦忙蹲下身,只見那刀深深的插在男人背心,一地一身都是血,這樣深的傷口就算是落在她的年代也要聽天由命,在這個時代,又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怕是很難救回來了。而且看血跡干涸的模樣,這傷怕是有五六個小時了,傷口的血都已經(jīng)凝固了大半,兇手自然也早就已經(jīng)逃之夭夭。 “等等?!比~長安突然道:“這人我認識?!?/br> “是什么人?” “田學博的兒子田弘闊?!比~長安說出一個景若曦沒聽過的名字:“高彥博,快去一趟田太傅的府上,通知他家里。” 高彥博應(yīng)了一聲,嗖的一聲沒影子,景若曦正要多問兩句,便聽花行風在里面喊:“少爺,里面還有人死了?!?/br> 景若曦忙走了進去,便見房里血跡斑斑的,一個年輕女子靠坐在房間門口,衣衫不整腦袋上全是血。 花行風搖了搖頭,那意思,已經(jīng)死了。 另外一邊,躺著另一個姑娘,趴在樓梯上,頭朝下腳朝上,似乎是下樓的時候摔倒的。但是同樣的,頭部有一塊凹陷的傷,也已經(jīng)沒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