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7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采訪我承包了、龍?zhí)追蚍?/a>、在陽臺、妻禮(H)、漫漫相守(H)、海綿寶寶(H)、義父(H)、穿成反派的嬌氣小哭包、心上人來看我的墳頭草、假戲真做后太子翻車?yán)?/a>
都叫什么名字。 小廝道:“因為這鋪子前后轉(zhuǎn)手了好幾道,幾個店鋪老板的具體情況還在調(diào)查。一查到立刻就會給您送來?!?/br> “替我謝謝你們少爺?!本叭絷厥譂M意:“有心了?!?/br> “能幫上小姐的忙就好。”小廝非??蜌猓骸吧贍斶€問,景小姐可需要人手幫著看鋪子,或者需要做些什么其他的經(jīng)營。無論有什么需求,只管吩咐我就行?!?/br> 景若曦想了想:“暫時不需要什么了,謝謝你家少爺。我暫時不打算做生意,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關(guān)好就行了?!?/br> 奇奇怪怪的,買一個鬧鬼的鋪子,還不做生意,小廝心里難免嘀咕了幾句,但是駱易城的吩咐就是景若曦說什么他就聽什么,別問為什么,于是老老實實的應(yīng)著,開始關(guān)門。 景若曦拿著圖紙往里走去,突然聽著門口小廝說話。 “兩位客官,今日有事,咱們不開門做生意,您二位去別處看看吧。” 這平時一天都沒幾個人上門的店,這會兒就來生意了?景若曦奇怪的回了下頭,便看見葉長安和燕名站在門口。 “我們不是買東西的,我來找景若曦?!比~長安看這伙計就覺得他是駱易城的人,說話的態(tài)度就不太好。 “那,公子請問貴姓?”小廝道:“我進去通傳一聲?!?/br> “熟人,不用通傳了?!比~長安不爽,徑自便往里走。 小廝見葉長安器宇不凡的,也不敢太過阻攔,只是忙跟在后面。 景若曦抬頭便見葉長安和燕名進來,只能道:“沒事,他們是來找我的,你先走吧?!?/br> 一聽景若曦開了口,那人二話不說便退了出去,啪啪啪的就將門給關(guān)上了。 鋪子里安靜下來,葉長安直到那人走了之后,這才道:“駱易城的人真聽話啊,若曦,他們在你面前可真客氣?!?/br> “客氣不客氣不知道。”景若曦假裝聽不出葉長安話語中的諷刺,順著道:“反正駱易城的手下,沒誰找我麻煩。” 燕名怎么就覺得這話怪怪的,不由得道:“若曦,你這話中有話啊,說給我聽的么,我可沒找過你麻煩。” 景若曦只是冷笑了一聲,燕名找沒找過她的麻煩,天知地知,她知他知。就算燕名沒找過,還有花行風(fēng)和燕心呢。 真是無妄之災(zāi),燕名摸了摸鼻子,看一眼葉長安。 好在景若曦也只是隨口一說,她也覺得跟葉長安這一場置氣莫名奇妙,便沒再說什么,拿著圖紙往里走。 駱易城那來的這應(yīng)該是初動工建造時候的圖紙,有些念頭了,看圖紙上的日期已經(jīng)有三十七年,圖紙都已經(jīng)有些泛黃。 這鋪子是京城最常見的結(jié)構(gòu),當(dāng)街的一個上下層店鋪,這個鋪子不大,只有二十來個平方。上面有個閣樓。鋪子后面進去是個院子,院子里有三間廂房,還有一個單獨的廚房。 景若曦走到了后院之后,只見駱易城為了讓這鋪子保留的盡量完善,大概是讓店老板一家子凈身出戶的,除了人走什么都沒帶。竹竿上還搭著衣服,院子一邊還曬著新鮮的蘿卜和筍,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不過景若曦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她拿著圖紙看了會兒,將圖紙放進懷里,卻走到了院子一角。 院子一角有一小片荒地,上面亂七八糟的放著木桶鐵鍬鏟子什么的,景若曦將這些都挪走,蹲下來,果然見地上有一塊板子。 那板子經(jīng)歷了風(fēng)吹雨打,已經(jīng)很破舊,上面有一個鐵環(huán),是可以拽起來的。 這是時家用來存放酒的地窖,這個地窖并不是鋪子蓋好的時候就有的,而是時有志自己挖的?;食抢餁鉁睾线m,物資豐富,一般的民宅少有挖地窖儲存東西的,所以圖紙上也并沒有。時有志挖出地窖之后,沒多久就出了事,酒肆被查,轉(zhuǎn)手賣了他人,這地窖便再也沒有用過。 景若曦拽住鐵環(huán),想要將門給拽開,不過她的力氣有限,那門常年不用,雖然沒有鎖,但是已經(jīng)有一些陷入了底下,縫隙里全是泥土,根本拽不起來。 拽了兩下,鐵門紋絲不動,景若曦正要放棄,不知葉長安何時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她,下巴點了點一旁,示意讓開。 景若曦抬頭看他一眼。 “拽不動吧?!比~長安調(diào)侃道:“還真以為自己是萬能的啊,這種力氣活兒還是得男人來?!?/br> “我也可以請個工人?!本叭絷孛鏌o表情:“去街上喊一聲還能找不到出力氣活兒的。” 葉長安無語,頓了頓無奈道:“行了,怕了你。之前是我說話不妥,給你道歉,可以了吧。我雖然對駱易城有意見,但他對你確實是真心誠意,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本來就是?!本叭絷貫轳樢壮谴虮Р黄剑骸榜樢壮请m然童年坎坷,可是做事人品都沒有問題。不能因為他是個商人大人就低看他一等。我知道商不如政,但都是靠在的智慧努力賺錢生活,本質(zhì)并沒有什么不同。” 燕名本是跟著葉長安身后的,聽著景若曦說出駱易城的名字,麻利的轉(zhuǎn)了個彎出去了。 “我沒有看不起駱易城。”葉長安不得不道:“我只是擔(dān)心你?!?/br> 雖然從商確實是一件看似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但那也要看情況而言。小商小販,可能不被放在眼里。駱易城這樣一句話能讓京城整個市場動蕩的人,誰敢不放在眼里。 景若曦也不是胡攪蠻纏的性子,葉長安畢竟是上司,已經(jīng)把話說的如此算是討好了,她的氣早也就消,面色緩和下來,嘟囔了一句:“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br> 說完,景若曦便讓開了。 “你現(xiàn)在是我左膀右臂,我當(dāng)然擔(dān)心你的安危?!比~長安見景若曦不在沉著臉,心里一直的不爽快自然也就散了,笑了一聲,輕輕一用力。 啪的一聲,塵土四下飛散。 葉長安很輕易就拽著鐵環(huán)將木板給拽了出來,放在一邊,露出了下面黑森森的地窖入口。 一陣難聞的味道從封了好幾年的洞里冒了出來,景若曦咳了兩聲,連忙往后又退了幾步。 在灰塵四起的時候,葉長安便抬了袖子替景若曦擋了一下,他比景若曦高上許多,抬起袖子擋在她身前,叫人覺得十分安心。 “這地窖應(yīng)該是從時家酒窖被封之后就再沒有打開過了,里面積攢了不知道多少濁氣,要敞一敞通通風(fēng)才能下去?!比~長安瞇著眼睛看過去:“你怎么想起來要下去看的,是覺得這底下有什么么?” “不知道有什么,就是有點懷疑?!本叭絷匾矎娜~長安的袖子縫隙里看過去:“我就不信有鬼,也不信有鬧鬼的地方,哪兒就有那么巧里,以前也不鬧鬼,時家出了事就鬧鬼?還買了這里的東西就會倒霉,簡直胡說八道,這里面一定有隱情?!?/br> “嗯,你說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