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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約是因為認(rèn)識她的人死了,所以才無所畏懼吧?!?/br> 今天死了的人只有一個,就是江戰(zhàn)。 葉長安看著女子:“你和江戰(zhàn)的死有什么關(guān)系?” 女子竟然沒有上當(dāng):“江戰(zhàn)是誰?” 三人在亂葬崗中的順序,是葉長安和女子并排走在前面,景若曦在他們后面。女子大約是怕自己有太多情緒表露會讓人察覺,因此一直沒有和葉長安或者景若曦對視,只是面無表情的往前走,目光注視前方。 景若曦突然往一旁靠了一點,然后伸出手去,勾了勾葉長安的掌心。 葉長安嚇了一跳,差點沒喊出來,一個激靈的回過頭去,久見景若曦朝他眨了眨眼,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 葉長安雖然不如展明耀風(fēng)流倜儻處處留情,也是個英俊瀟灑,在京城有無數(shù)女子傾慕的公子哥,被女子投懷送抱的事情并不是每經(jīng)歷過,但是這一時感覺卻與眾不同。 因為無論怎么看怎么想,景若曦這一下像是挑逗的動作,也不像是她這樣的人能做出來的。 果然,景若曦面上表情很嚴(yán)肅,她抬了抬下巴,點來下走在前面的女子。 葉長安剛才心跳都停了一拍,回過神來,不由得心里有點不舒服。具體也說不上為什么不是舒服,可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 見葉長安沒有反應(yīng),景若曦有些奇怪,難道自己那么明白的暗示他都不懂意思么?不可能啊,明明葉長安還是挺機(jī)靈的,和她還是挺有默契的啊。 就在景若曦思考應(yīng)該再怎么表示一下的時候,葉長安總算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景若曦松了口氣,然后腳步放慢了一點。 女子沒有察覺到他們這一刻的眉來眼去,還是依然往前走,突然,葉長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女子一驚:“你干什么?” “突然覺得你有些眼熟,讓我仔細(xì)看看你的臉?!比~長安說著,便伸手要去拽女子臉上的面紗。 大概葉長安此時的表情有點像是耍流氓,握住女子手腕的手也用了力氣,她被嚇到了,拼命的掙扎起來。只是她一個姑娘家,力氣怎么可能和葉長安對抗,就算是用上了另一只是手,也不能撼動分毫。 葉長安和她僵持了一下,雖然輕而易舉,但卻最終也沒有動手,而是又放開了她。 女子受了驚嚇,退開幾步,喘著粗氣惶恐的望著他。 “不行?!比~長安道:“她的力氣可能還沒你大,做不到的?!?/br> 景若曦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作為用慣了刀子的人,手上的力氣也是很大的。至少比起一般的女人力氣要大。 但是就憑她的力氣,想要用一根鐵絲,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勒死一個身體健壯的男人,這也很難做到。 除非是先將人打暈,但是江戰(zhàn)死的現(xiàn)場的痕跡表明他是有過劇烈掙扎的,可見這是一場純力量的抗衡,就算是從身后出其不意的動手,也僅僅是搶占先機(jī),之后還需要力氣極大才能得手。 “那么可以確定她不是我們要找的兇手了。”景若曦若有所思。 女子顯然也明白了葉長安實在試探她什么,開始莫名奇妙的,這會兒聽著兩人對話有點明白,怒道:“你們懷疑我殺人,我沒有,說了多少遍,我沒有,我不認(rèn)識你們說的那個人?!?/br> “你確實沒有殺人,但是你認(rèn)識江戰(zhàn)?!本叭絷睾V定道:“而且,我合理懷疑,你看見了江戰(zhàn)的死?!?/br> 葉長安猛的轉(zhuǎn)頭看向景若曦:“為什么這么說?!?/br> “我當(dāng)然不是憑空想的。”景若曦道:“這村子是比較閉塞的,剛才我們也和不少村民聊過,平時沒什么外人來,但凡是有一個生面孔,立刻就能被人認(rèn)出來,何況她大夏天的穿成這樣,還戴著面紗,不管走在哪里,都會被多看一眼吧?!?/br> 女子不說話,只是將衣服袖子又往下拽了拽,擋住了更多的手腕。 “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可今天村子里發(fā)生了神秘命案,人心惶惶,若是有人看見神秘的陌生人,一定會起疑心多留意的?!本叭絷氐溃骸翱墒俏覀円矄柫耍犊煲惨粋€個都做了詢問,并沒有人看見有陌生可疑人物?!?/br> 葉長安道:“你的意思,要么,他們真沒看見。要么,他們有人在說謊?!?/br> “都有可能,但這不是重點?!本叭絷氐溃骸拔业囊蓡柺?,她是怎么知道江戰(zhàn)死了的?!?/br> “?”葉長安一時間竟然沒能明白過來。 女子臉色鐵青,好在帶著面紗,表情不能看的太真切。 景若曦道:“從江戰(zhàn)死到現(xiàn)在最多也就是兩刻鐘,可能還不到。他家的下人說了,從江戰(zhàn)一個人出去到發(fā)現(xiàn)他死在路上,一刻鐘不到。發(fā)現(xiàn)之后就立刻叫人,然后我們趕到,接著送去了院子。這期間一直有人在場,如果她也在,是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的?!?/br> 第226章 目擊者 死了人,當(dāng)時的場面雖然亂,但是混亂歸混亂,在混亂的地方,一個黑衣蒙面的女人也不會被忽視,除非她確實不在。 江戰(zhàn)被送進(jìn)院子里后,就立即進(jìn)里房間。別說只是遠(yuǎn)遠(yuǎn)路過的人,就算是一起在院子里的秦瑤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所以?!本叭絷叵铝硕ㄕ摚骸跋雭硐肴?,江戰(zhàn)死的消息,你一定比所有人知道的都早。如果不是兇手,就是目擊者。你是看著江戰(zhàn)死的,我沒說錯吧?!?/br> 景若曦開始的時候還是比較隨意的語氣,可此時已經(jīng)站到了女子面前,眼睛盯著她的眼睛,一副萬事成竹在心的樣子。 女子和的視線相碰,掩飾不住的惶恐,隨即又低下頭去,似乎不敢看她。 “看來我說對了?!本叭絷剌p笑一聲:“當(dāng)然你可以否認(rèn),但是只要去問一問這個張雨心的父親,再查一查你的身份,一切就明白了?!?/br> 江亭和顏小玉的死對葉長安來說只是一場普通的謀殺,雖然看見了也可以查,但查出來查不出來,也就是那么回事??墒沁@一起血蓮花的連環(huán)殺人案,確實他追查已久心中的一根刺。 而且現(xiàn)在這兇手已經(jīng)在失控邊緣,若是不將她找出來抓住,很有可能會傷害更多的人,這人還可能是展明耀。雖然他跟展明耀也不是生死之交,但是關(guān)系也是有的,若是他真的傷在甚至死在兇手的手里,那他也挺難交代。 所以當(dāng)葉長安聽到這里的時候,一把就揪住了女子的衣服。 “你看見了是誰殺了江戰(zhàn)?” 女子嚇了一跳,景若曦也嚇了一跳。 雖然她偶爾能從葉長安的臉上看見一絲與翩翩公子不符的厚重蒼涼感覺,但還從沒見過他這么兇的模樣。上一次殺氣騰騰的時候,還是在面對殺手的時候。 可那是一路被追殺,被追出了血性也是正常。和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是毫無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