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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點(diǎn)頭。 依次看過去,一直看到最后一道,正是景若曦挑出來的那一盒,和齊商言臉上畫的血蓮花是一模一樣的顏色。 “看完了?”景若曦看向眾人:“看出來了么?” 眾人面面相覷:“看出什么了?” “我認(rèn)為兇手皮膚比較黑的原因?!本叭絷氐溃骸澳銈冋媸遣唤怙L(fēng)情,還說女為悅已者容,那些精心打扮的姑娘,真是白費(fèi)心思了?!?/br> “話不是這么說?!比~長安道:“雖然我們看不出姑娘畫了什么顏色的胭脂,但是是不是打扮了,還是看的出來的。不算白費(fèi)心思?!?/br> 見葉長安這么挽回顏面了,景若曦勾唇一笑:“行吧,這個理由我接受。那我就明說了?!?/br> “為什么這世上要有這么多種顏色的胭脂,因?yàn)槊總€人的膚色不同,不同的膚色用不同顏色的胭脂,可以讓皮膚顯得白皙一點(diǎn)。而這種顏色,就非常適合皮膚略有些偏黑的人用,燕名就是這種膚色,你們看,抹上這種顏色,是不是比抹其他顏色要顯得白一些?!?/br> 不說的時候還沒覺得,景若曦這么一說,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眾人再看燕名,果然覺得確實(shí)如此。 “果然還是姑娘家心細(xì)?!闭姑饕@些也挺福氣:“這種細(xì)節(jié),如果是我們幾個大男人,那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的。” “這跟姑娘家可沒有關(guān)系?!比~長安十分護(hù)短,還有點(diǎn)得意:“就算是把京城里的姑娘家都叫過來,她們加在一起,也沒有若曦這么能干。” “你也太……”展明耀頓了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將原本要說的話咽了下去,改口道:“那也不一定?!?/br> 景若曦自然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葉長安顯然知道了,不過看樣子并非很贊同,只是笑了笑,并未接話,而是道:“展兄,雖然兇手是個女人,但是手上有幾十條人命,這是一個非常兇殘冷血,而且會武功的女人,你一定要非常小心?!?/br>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闭姑饕矅?yán)肅起來:“不用擔(dān)心。” 葉長安伸手拍了拍展明耀的肩:“你先休息吧,我們好了再叫你?!?/br> 此時展明耀是站著的,葉長安是坐著的,因此他伸手拍他的時候,手落在他肩上,便落在了一個相對低的位置。 景若曦也是站著的,視線比較高,因此這一下便將葉長安的手背收入眼中,突然看見葉長安手背上有個疤。 “葉大人,你手上怎么有個疤?”景若曦想到什么便說了:“很深的傷口才能留下這么明顯的疤吧?!?/br> 這年代的衣服比較寬敞,葉長安的袖子也是那種敞口的,疤在手背和手腕交接的地方,單看手掌并不明顯,這會兒正好是角度湊上了,才被看見。 “你說這個?”葉長安不在意的抬了抬手:“沒事兒,很多年的舊傷了。” 景若曦便又看了一眼,果然是一個陳年舊傷,看傷疤的樣子,至少也有六七年了。 “若曦,你不是還會配藥去疤痕吧?”燕名一邊一道道的擦著胳膊上的胭脂一邊道:“不用的,男人沒那么講究,身上有道疤沒什么。” 要是傷疤在臉上還怕嚇人,手腕上那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哦,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景若曦移開視線沒再多說,轉(zhuǎn)身朝花行風(fēng)招了招手:“小花,來?!?/br> 花行風(fēng)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小步一小步挪向景若曦,像是壯士赴死一般。 其實(shí)景若曦雖然擅長很多東西,但是偏偏也不擅長化妝。拿起胭脂水粉的手,遠(yuǎn)不如拿手術(shù)刀的手靈活。只是這里再找不到第二個會化妝的,只好硬著頭皮上。 很快,在葉長安和燕名一臉同情的目光中,一個高挑豐滿的大美女,就新鮮出爐了。 花行風(fēng)將一根從景若曦頭上友情貢獻(xiàn)出來的發(fā)簪狠狠地刺進(jìn)自己的發(fā)髻里,咬牙切齒道:“少爺,我這個月要加薪水?!?/br> “加加加?!比~長安忍著笑,爽快道:“三倍,不,十倍,不用謝我,你應(yīng)得的。” 第193章 誤會 縱然得了十倍月錢,花行風(fēng)也笑不起來,葉長安對他們一向很大方,所以他并不缺錢,加薪水也只是隨口說說,他只是覺得丟不起這個臉。 在他看來,景若曦是始作俑者,要不是景若曦提出來,就算找不到合適的姑娘,也絕對不會有人想到讓他女扮男裝。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花行風(fēng)想著又瞪了景若曦一眼,景若曦這下不樂意了:“你瞪我做什么?” “我不該瞪你么?”花行風(fēng)拽了拽自己的衣襟:“我跟著少爺這么多年,從沒做過這種事情……” “什么這種事情。”景若曦皺了皺眉頭:“這種事情是哪種事情?” “讓我扮女人?!被ㄐ酗L(fēng)咬牙切齒道:“景若曦,是不是你對我有意見,故意針對我?” “花行風(fēng),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了?!本叭絷夭桓吲d道:“你女扮男裝是為了抓兇手,又不是逗我開心,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這都是工作,出謀劃策是我的工作,執(zhí)行是你的工作,如果有問題,應(yīng)該去找領(lǐng)導(dǎo),不是找我?!?/br> 打架花行風(fēng)可以占上風(fēng),但是吵架肯定超不過,何況本來就不占理,瞪了景若曦半響,恨恨的拍了拍桌子。 “行了?!比~長安其實(shí)也好笑,但是知道自己不能再火上澆油,所以忍住了,輕咳了一聲:“這里又不是京城,也沒熟人會看見你,不丟人的啊,別擔(dān)心?!?/br> “可是展公子知道啊?!被ㄐ酗L(fēng)苦了臉:“展公子知道了,不就等于京城里的人都知道?” “怎么,展公子這么八卦的么?”景若曦停下正在收拾胭脂的手:“我還以為展公子是個很冷酷的人?!?/br> “冷酷?”花行風(fēng)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如果展公子冷酷,這世上就沒有不冷酷的人了?!?/br> “這樣啊……”景若曦像是想到了什么,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繼續(xù)收拾。將桌上的胭脂盒子都收攏在一起,撞在一個盒子里。 葉長安本來就是觀察極為敏銳的人,最近對景若曦又格外的特別關(guān)注,幾乎立刻就差距到她神色的變化,也毫不猶豫的道:“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景若曦索性坐了下來:“我覺得自己好像對展公子有一些誤會?!?/br> “什么誤會?” “我之前……一直以為那個想要?dú)⑽业娜耸钦构??!本叭絷氐溃骸暗珡奈疫@幾日和展公子的相處,還有從他和大人的關(guān)系,和你的形容,我覺得我誤會他了?!?/br> “嗯?”葉長安挑了下眉:“怎么說?” “我確定他不是那個要?dú)⑽业娜耍仪∏∠喾??!本叭絷赝蝗淮蠛傲艘宦暎骸罢构?,謝謝你啊?!?/br> 隔壁似乎傳來杯子沒拿穩(wěn)落在桌子上的聲音,然后是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