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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便等來了三個幸存的村民,頭發(fā)上還是濕漉漉的,顯然因為怕葉長安嫌臟,臨時洗頭洗臉,還換了一身衣服,雖然也是舊的,但是干凈的,也沒有破,非常好的遮住了身上的傷。 景若曦捧著茶杯看他們的沒有血色的臉色,心想可惜是幾個大老爺們,要不然的話,孫尚竟可能還會給抹點胭脂。 幾人這幾日受了不少折磨,都是驚嚇交加,被關(guān)了幾日,以為再也見不到外面的世界。如今被提出來再次審問,也不覺得來了救贖,只以為是另一場拷問的開始,一個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第144章 互相舉報 “這位是京城來的葉大人?!睂O尚竟道:“葉大人是里調(diào)查人參案件的,無論問你們什么,你們都要實話實說,知道么?” 三人跪在跪在地上不敢看葉長安,只是連連點頭。 “別害怕。”葉長安道:“都起來吧,孫大人,給他們搬個椅子,都坐著說話。” 孫尚竟應(yīng)著,手下衙役立刻搬了三把椅子過來,這三個人都是傷痕累累,傷口雖然剛才已經(jīng)被重新包扎上過藥了,可是挨著冰冷的地面依然是一陣陣的痛。 三人坐下,只是雖然坐下,可卻依然是小心翼翼,只敢沾一點椅子邊,背脊挺的筆直。 葉長安揮了揮手:“孫尚竟,你先出去吧?!?/br> 孫尚竟楞了一下,雖然顯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違背,帶著自己的手下走了出去?;ㄐ酗L(fēng)也跟了出去,雙手環(huán)抱站在門前看風(fēng)看月看星星。 待關(guān)上了門,葉長安道:“若曦,你有什么要問的?” 景若曦將之前孫尚竟打報告時寫的事件經(jīng)過展開在桌子上:“你們?nèi)齻€,誰是陳楚?” “小的是?!弊谥虚g椅子上的男子忙舉手,抬起頭來。 “你是他們的老大?” “小的不是什么老大?!标惓嘈Φ溃骸熬褪悄昙o(jì)長一點,我在當(dāng)中年紀(jì)是最大的,所以他們就喊我做領(lǐng)隊?!?/br> “哦?!本叭絷氐溃骸澳愕募胰四??” “都在外面。”陳楚道:“山里的環(huán)境太差,大部分人進(jìn)山才參,不會帶老婆孩子,都是一個人進(jìn)山的。挖到了好東西,再換錢帶回家去?!?/br> “是這樣啊?!本叭絷攸c了點頭:“我看了之前孫尚竟提供的資料,說你們從山里出來后,第一個晚上,死了一個同伴,是不小心摔跤摔死的。第二天夜里,又死了三個同伴,是被勒死的,而你們?nèi)四菚r候全部都昏睡過去了,醒來后,人已經(jīng)死了,人參也已經(jīng)丟了,是這樣吧?” 陳楚遲疑點點了點頭:“是,是這樣的。但是孫大人不相信。” “這不怪孫大人。”景若曦道:“人參殺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論是誰接觸了這個案子,都會覺得這不可能。一定是報案的人在撒謊,有所隱瞞?!薄?/br> 陳楚苦著臉:“可是……小的們真的沒有說謊啊。若是小的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 “你是沒說謊,可是他呢,他呢?”景若曦點了點陳楚,又點了點另一個,和另一個。 三人此時都抬起了頭聽景若曦說話,被她這么一指,突然心里就覺得怪怪的。 景若曦放下茶杯,輕飄飄道:“按你們的說法,不知不覺就昏了,不知不覺就醒了。難道三個人是同時閉上眼睛,又同時睜開的。既然是不知不覺的昏了,那么在昏迷的一瞬間,你們不可能知道其他幾個人的反應(yīng)吧,所以,你們可以保證自己沒有說話,可以保證同伴么?” 一時間,三人都沒說話,表情有點僵硬。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本叭絷氐溃骸敖o你們一盞茶的功夫好好想想,在那天晚上,誰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可疑的行為。若是想到了,就可以將功補過,領(lǐng)賞走人。若是想不到,最后一群大人抓不到兇手,就難免要找?guī)讉€最有嫌疑的出來交差了?!?/br> 第145章 一個一個說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景若曦起身,讓三人也起身,將椅子擺成了背靠背的樣子,然后道:“計時開始。一盞茶之后,一個個的進(jìn)來給我說。說的好的,有賞。說的有問題的,有罰。一個都說不出來,一起罰?!?/br> 景若曦用一種非常涼薄的,一聽就是jian臣昏官的語氣道:“葉大人是朝中要員,是領(lǐng)了皇命來的,可不是孫尚竟,想放你們,還是想殺你們,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不用偷偷摸摸的?!?/br> 雖然景若曦這一舉動有些不厚道,但是如今最麻煩的就是下面的抱團(tuán)行為。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根本無從分辨。必須用最快的方法讓他們分崩瓦解,威逼利誘一起上。 景若曦這話一出,三人似乎都有些不自在,其中有人直覺的便想回頭不知道去看誰,只是剛腦袋一動,脖子上就被敲了一下。 “別亂動。”景若曦拿著根棍子站在一旁,打的倒是不重,只是他衣服下大概是正好有傷,痛的縮了一下。 “想看什么呀?”景若曦像是老師一樣拿著棍子在三人邊上轉(zhuǎn)悠:“自己想自己的,別看其他人。我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地方又破又臟又有蟲子,咱們?nèi)~大人是何許人也,為你們這點破事屈尊降貴在這種地方,他不說什么,我們做手下的也看不下去。今天晚上我就要一個結(jié)果,結(jié)果滿意,明天我們就打道回府。結(jié)果不滿意,自然也要讓它變得滿意?!?/br> 葉長安看著景若曦開始忽悠,索性端了杯茶走到窗口看著月亮,不讓人看見自己的表情。 他并不是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比起一般的高門子弟,學(xué)識閱歷更是豐富的多的多,但在他的那些豐富多彩的生涯中,確實不曾遇到過景若曦這種女子。 他一度以為失憶前的景若曦是個神奇女子,如今才發(fā)現(xiàn)失憶后更神奇。神奇到,他已經(jīng)開始恍惚覺得自己錯了,景若曦也許不是他要找的人,雖然都與眾不同,但漸漸有些不同的感覺。 一盞茶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景若曦拿著棍子轉(zhuǎn)了兩圈,突然站在陳楚面前。 陳楚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她。 “我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本叭絷氐溃骸翱茨銈冞@樣子,也不知能不能脫險。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說說看,如果被定了罪,都有些什么遺愿啊?” 葉長安嘴角抽了下,有點想避出去。景若曦竟然還有立場看不起孫尚竟嚴(yán)刑逼供,她這簡直是完全不需要探尋真想,看誰不順眼就要直接定誰的罪。 也幸虧這是在偏遠(yuǎn)山村里,沒有旁的人在。若是在京城里正經(jīng)的審案,被旁的官員聽見這些話,那連帶著他怕是都要被彈劾。 陳楚一驚,忙道:“姑娘,不,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啊?!?/br> “說什么冤枉不冤枉呢?!本叭絷卦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