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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當(dāng)時的酒肆投毒案林師爺是最清楚的,你面前這些所有的資料檔案都是他整理記錄的,所以我想你要了解這案子,問他是最好的?!?/br> “太好了?!本叭絷孛Φ溃骸傲謳煚?,您請坐?!?/br> “景姑娘客氣了?!绷謳煚敳豢囱嗝拿孀右惨慈~長安的面子,自然也是熱情:“景姑娘想要了解當(dāng)時的酒肆投毒案,這事情我能幫上忙。那案子去,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br> “那您給我說說?!本叭絷亟o林師爺?shù)沽吮琛?/br> 時若揚(yáng)不說話,坐在景若曦一邊,燕名似乎也無事,便也饒有興致的坐在另一邊。當(dāng)下四人圍成一桌,聽他說了起來。 “那是五年前了,七月十八日,一早衙門接到報案,說是有人喝毒酒死了,捕快就立刻去查?!?/br> “被毒死的兄弟二人和一個他們的鄰居,前一天晚上在一起吃飯喝酒。因為他們經(jīng)常聚會,有時候會喝到半夜甚至通宵,死者兄弟家中沒有其他親眷,而鄰居和媳婦兩人住,他媳婦也習(xí)慣了,所以當(dāng)晚并沒有去找,第二天上午看著怎么還沒回來,過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三人都已經(jīng)死了?!?/br> “經(jīng)過仵作驗尸,他們?nèi)齻€都是被毒死的。死亡時間是前一天晚上,也就是說,是在晚上喝酒吃飯的時候就毒死了,只是無人知道?!?/br> 景若曦認(rèn)真聽著,一邊聽,一邊翻看著記錄的卷宗。林師爺說的,在卷宗上基本都有寫,只是慚愧,景若曦至今也不敢說能把這些字認(rèn)全,如果不是燕名那么貼心喊來了林師爺,說不定她還得候著臉皮去問時若揚(yáng)。 林師爺?shù)溃骸柏踝鞑槌?,他們所中的毒是在酒水中的。而屋子里一共有四壇酒,一壇已?jīng)開封的,另外三壇顯然還沒喝到,所以還沒有開封,經(jīng)查驗,酒里也含有同樣的毒。而這些酒,都是從時家的酒肆出來的?!?/br> “官府立刻調(diào)查了酒肆,雖然并未從其他的酒中再檢查出毒藥的成分,但是卻查出了酒肆的老板,也就是時有志,他和死者曾常福曾常壽有過矛盾?!?/br> “什么矛盾?!?/br> 林師爺皺了下眉:“在案發(fā)的前幾天,曾常福走過酒肆門口的時候,被門口的一塊磚頭絆了一下摔了一跤,就在店里大吵大鬧,要讓時有志賠錢,要么賠酒。時有志自然不愿意,于是就吵了一架,當(dāng)時也報了案,店里被打的亂七八糟的。” “那磚頭跟時有志有關(guān)系么?” “沒有。”林師爺?shù)溃骸肮俑卸〞r有志不需要賠償,但是他是開酒樓的,就很麻煩,曾常福兄弟又都是無所事事那種人,他們兩就一直在酒肆里搗亂,雖然不打不鬧的,但是兄弟再帶著幾個小混混,一會兒說酒不好,一會兒菜餿了,讓時有志的很為光火,做不下去生意。” “時有志為此不勝其擾,但他是外地人,這種事情其實很麻煩。他們要是在店里打砸你可以去報官,但只是在店里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算是去報官,官府也不可能派衙役來給你守著。所以僵持了幾天之后,時有志還是屈服了,給了曾常福四壇酒,把他打發(fā)了?!?/br> 眾人都仔細(xì)的聽著,只有時若揚(yáng)不時的低下頭去,景若曦偶爾不著痕跡的看他一眼,這孩子確實比她想的鎮(zhèn)定。林師爺說了那么多,他也沒有插一句話,期間顯然有些情緒波動,但是都忍了下去。 林師爺?shù)溃骸薄鞍赴l(fā)當(dāng)日,曾常福就是字家中喝那四壇酒,那么酒中有毒,理所當(dāng)然的,他就成了嫌疑人?!?/br> 景若曦已經(jīng)將卷宗翻到了林師爺說的地方:“時有志有殺人動機(jī),也就是人證,很多人都能證明他對曾常福心有怨恨。而且能做出堵在店里胡攪蠻纏的事情,這兩個人的風(fēng)評并不好吧?!?/br> “確實不好,曾常福兄弟倆沒有正當(dāng)?shù)墓ぷ鳎沼问趾瞄e。敲詐勒索,調(diào)戲婦女,在時家酒肆里,也有人聽見他們也對時有志的夫人說些不干不凈的言語,而時有志是一個非常疼愛妻子的人,所以一怒之下下毒要殺了他們,也是正常的?!?/br> “嗯,這算是動機(jī)?!本叭絷氐溃骸澳俏镒C呢?” “物證就是酒壇了。”林師爺?shù)溃骸皶r家的酒肆在京城十分有名,時有志不是京城人,是年幼的時候跟隨商隊從西域來的,他酒肆里賣的酒也和人不同,味道獨特,裝酒的酒壇也十分特別?!?/br> “酒在賣出去之前是密封的,一旦拆開封口就不可能再恢復(fù)。而時家的酒窖歷來都只有他一個人進(jìn)出,這是時有志族里的規(guī)矩,女人是不能進(jìn)酒窖的,這么多年歷來都是他自己保管鑰匙,他妻子碰都沒有碰過,而如果是旁人打開酒壇往里面下毒,那一定會留下開啟過的痕跡?!?/br> 卷宗上,甚至畫了一個酒壇子的樣子,景若曦上看看下看看,倒是和一般的酒壇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不由的道:“我對酒不了解,但是這酒難道不是早就密封起來的么?最差怎么也要釀制幾個月吧,他也不可能在幾個月前就知道要和死者鬧矛盾,更不可能隨時準(zhǔn)備幾壇毒酒備用?!?/br> “景姑娘有所不知,時家酒肆里的酒,和旁人不一樣?!绷謳煚?shù)溃骸熬唧w的釀制方式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的酒在釀制過程中是不封口的,只有在釀制結(jié)束準(zhǔn)備拿出來賣的前一天才會封口。時有志親口說的,封口之前,一定會嘗一下口感味道,確定都沒有問題,才會售賣?!?/br> “所以那幾壇酒根本就沒有外人可以下毒,除了時有志,沒有別的人有可能下毒殺人了。就算是這兩兄弟平時結(jié)仇很多,可是如果旁人在酒壇里下毒,不可能不破壞封口。破壞封口,就必定會留下痕跡。” 林師爺說著,看向時若揚(yáng),顯然也知道時若揚(yáng)的身份,然后加重語氣道:“當(dāng)時案件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下官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記得非常清楚,絕對沒有疑點錯漏,也不會冤枉一個無辜好人?!?/br> 第112章 酒壇封口 林師爺這話顯然是說給時若揚(yáng)聽的,聽燕名說,景若曦要重新整理當(dāng)年的案子,作為一個曾經(jīng)經(jīng)手的人,他心里確實是不高興的。 重新整理當(dāng)年的案子,這就意味著懷疑,無論是懷疑他們有沒有故意陷害,還是懷疑他們是不是弄錯了,都難免讓人心里不快。只不過如今提出來的是林若陽,一個半大孩子,他也不好太較真。 而且接下這事情的人又是景若曦,葉長安的人,所以林師爺心里膈應(yīng)了一下之后,也就只能接受了。 景若曦將那個酒壇子的畫顛來倒去看了一會兒:“這酒壇子的封口,是什么樣子的,能找一個來給我看看么?” “哦,這個好辦,咱們衙門里也有個酒窖,里面有酒。”林師爺?shù)溃骸白屟啻笕巳ゴ騻€招呼,取一壇來就是。” 一壇酒罷了,廚房里的也不是什么絕世佳釀,本來也是衙門招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