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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突然奮進(jìn)起來,加入了第五分隊的晨間訓(xùn)練。一時間海軍陸戰(zhàn)隊的精英們?nèi)巳俗晕#恢澜鼇硐才瓱o常的領(lǐng)導(dǎo)干部又要作什么妖。等跑進(jìn)了林間小路,周上尉“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最后面,伸手拍拍五分隊里資歷最淺的那個兵:“孟看松,出列?!?/br>孟看松正跑得滿頭大汗,汗水浸透了背心,他抹抹臉上的汗:“教官,您找我?”一貫一身正氣的周教官此刻卻看起來有些猶豫:“出來,有事兒找你?!?/br>“哦。”孟看松也沒多想,三步并作兩步就跟著周浦深掉隊了,可要是讓他知道接下來這位爺準(zhǔn)備和他談的事兒,就是打死他也得腳底抹油跑了。等走進(jìn)了林子深處,周浦深仔仔細(xì)細(xì)地確定了沒人看見他們,這才開口問道:“看松,耍過朋友嗎。”孟看松一愣,突然有點臉紅:“沒……沒有?!?/br>周浦深瞧著他心虛的表情,瞇起了眼睛:“說實話?!?/br>“教官,我真沒有?!泵峡此衫侠蠈崒嵉卣f。“真沒有?我還以為……”周浦深突然打住了話頭。孟看松沉默了。周浦深心里叫苦不迭,他最近真是病急亂投醫(yī),連看松在潛艇上的那段兒都忘得一干二凈,此刻怕是又提起了人家的傷心事,可真叫他拉下臉來給他道歉,似乎又會適得其反。男人有些尷尬地清清嗓子:“看松……”“我知道,教官,我沒事兒?!泵峡此蛇€能勉強(qiáng)笑笑,“我就是和……春榭從前也沒什么事兒,都是小孩兒鬧的。”可他卻不敢再去想,那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里,到底蘊(yùn)著多少真心。每想到一分,孟看松的心就刺痛一下。他只能快速地用調(diào)笑將這種氣都喘不過來的心痛減輕半分:“怎么了教官,怎么有空來關(guān)心下屬的情感問題了?莫不是自己出問題了吧哈哈?!?/br>孟看松發(fā)誓,他這句只是嘴賤。誰不知道岑教授大老遠(yuǎn)地從帝都跑來前線都是為了教官啊,再加上他還聽了一晚的房,知道人家蜜里調(diào)油就差強(qiáng)制性給他長針眼了。可沒想到,此言一出,對方倒是真的沉默下來。陽光透過疏疏朗朗的枝條投射在周浦深的臉上,形成一塊一塊的光斑,清晰地勾勒出男人堅毅的臉,饒是孟看松石是個直得不能再直的也忍不住感嘆,不能吧,對著這么張臉,岑教授他忍得住嗎。在外人面前承認(rèn)兒女情長總是叫男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周浦深磨磨蹭蹭了許久才不甘不愿地“嗯”了一聲。孟看松瞠目結(jié)舌,眼珠子都要瞪掉下來了,他不僅驚訝于兩人矛盾,更驚訝于周浦深會找自己討論這檔子事兒,這簡直比說教官會私藏phantom偷偷用還叫他驚訝:“您……真出問題了?”男人的情緒已經(jīng)臨近惱羞成怒的邊緣,聽了這話就差揚(yáng)起拳頭:“你再問一遍試試?”“別別別?!焙脻h不吃眼前虧,孟看松這下確定了,看來兩人之間不僅有矛盾,還是無法調(diào)和的那種。他又大著膽子看了一眼渾身焦躁的男人,驚覺這人最近都繃得跟銅墻鐵壁似的,嘴角眉梢上還冒了兩顆痘,稍稍破壞了男人完美無瑕的皮膚。再聯(lián)想到隔壁屋長時間來的寂靜,孟看松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怕不是憋的。“教官,”明知道會挨打,可這事兒太新鮮了孟看松實在是忍不?。骸澳惶呦麓擦耸前??”周浦深沒想到這小子這么齷齪,雖說導(dǎo)火索就是這個,可他也沒想過把床上那檔子事兒也拿出來分享,他飛起一腳就踹在孟看松屁股上:“踢下床?老子現(xiàn)在就踢你進(jìn)河!”看來是了。孟看松捂著酸痛的屁股,感動于組織領(lǐng)導(dǎo)對自己的信任,連這種問題都來咨詢他了,可見不是把他當(dāng)作自己人么:“教官,我雖然沒經(jīng)歷過男人間的那種事兒,可想來也**不離十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有什么大事兒不能在床上解決的啊,岑教授都為了你飛到這種破地方來了,心里肯定是接受的。相信我,”孟看松笑得不懷好意,把長了點兒小肌rou的胸脯拍得嘩嘩響:“您這兩天受點兒委屈,把人伺候舒服了,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br>周浦深看著人眉飛色舞的樣子,突然啊開始后悔找他咨詢,他覺得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干什么不好來找這個不靠譜的。他扭頭就走。“哎哎哎別走啊?!泵峡此闪⒖谈松先ィD(zhuǎn)念想了想方才到底哪兒說錯了,突然一拍腦袋:“莫非您是下……”周浦深又提起了腳,兩只手捏得咔噠咔噠響。孟看松看著黑面神的樣子,不敢說話了,正當(dāng)他開始仔細(xì)思索到底哪里錯了的時候,對面的人卻嘆了口氣,決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我當(dāng)然不懷疑他的心,只是明明人都來了,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边^了心里那關(guān),這事兒似乎也沒那么難說出口。不靠譜青年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真吵架了啊?!?/br>“真吵架到還好,”周浦深苦笑道:“他都不跟我說話,吵什么吵?!?/br>這是冷戰(zhàn)了啊,孟看松在心里感嘆道,思前想后他也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三個月前周浦深那一趟歸隊來得著實蹊蹺:“教官,你說實話,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住人家的事情了?”周浦深盯著他,半晌之后才點了點頭。孟看松沉默了。他下意識地伸手,朝胸口那塊按了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重新汲取勇氣:“要真是誤會,您還是早日解開的好。”“不是誤會,”周浦深有些無奈地轉(zhuǎn)開了目光:“確確實實就是我的錯?!?/br>“那認(rèn)錯不就行了,給對方表明態(tài)度了,他要是不愿意聽就騙他聽,逼著他聽,直到他聽你去為止?!?/br>可別像我似的。周浦深看著孟看松陡然間陰沉下去的神色,知道這孩子是較起真來了。他嘆著氣:“看松……你別多想?!?/br>“教官,我從前總是偏袒你,覺得你在兩人之間付出得多?!泵峡此商ь^望著他,絲毫沒有畏懼:“可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岑教授這人人不錯,對你也真心,你可別辜負(fù)人家?!?/br>“該給的承諾,到時候了就給了吧,別叫人家總是提心吊膽的。”周浦深聽著他的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大部隊一圈結(jié)束,就快要回到原地來了,兩人俱都能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孟看松一股腦兒把心里的想法掉了個干凈,此刻倒是忐忑起來,腳底抹油就想跑:“教官……我就這些想說的,回隊伍了。”周浦深沒阻止他,只略一點頭。孟看松走出去兩步,又轉(zhuǎn)頭回來。正巧樹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