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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絕體絕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我就永遠不知道下一塊是什么味道了。

竇懷葉:(靜靜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不出來周少尉這么有情調(diào)。

岑路:(紅著臉繼續(xù)說)后來我實在是吃不下了,就讓小深和我一起吃,誰知道他那顆正好是酒心巧克力,他酒量這么差,吃完就說想睡。小深的睡相太可愛了,我就(嗶——)后來小深被我弄醒了,他就(嗶——)

竇懷葉:(淡定地捂住了耳朵)

候春榭:(臉紅得像要滴血)

岑路:(說完了才覺得不妥要換話題)咳……不說我的事了,竇中校有沒有收到什么禮物?

竇懷葉:(放下了捂耳朵的手,眼中劃過殺意)收到了。

岑路&候春榭:是什么?

竇懷葉:我可以告訴你回禮是什么。

岑路&候春榭:(好奇)是什么?

竇懷葉:(拳頭捏得咔噠響)腦震蕩手臂脫臼鼻梁骨裂外加左腳大拇指粉碎性骨折大禮包。

七夕當晚,岑路硬是拖著周浦深去看望了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在得在病房里過節(jié)的梁淺少校。

作者有話說:

番外奉送~與正文無關,請輕噴~畫外音:我才發(fā)現(xiàn)今天早上給小春榭發(fā)了便當晚上發(fā)這么甜的番外我簡直是魔鬼(不是

第34章章三十四忠告

岑路躺在病床上醒來之后,只覺得滿鼻子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他渾身僵硬,難受地想要伸直睡麻了的胳膊,卻不小心摸到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

他感覺有些異樣,連忙低頭去看,卻看見那毛絨絨的東西是某人滿頭黑發(fā)的腦袋。周浦深趴在病床前睡得很淺,被人這么一摸便模模糊糊地醒了過來,黝黑的眼眸中含著氤氳的水汽。

岑路難得看見他這么迷糊的模樣,算上上次醉酒也就是第二次,突然有些忍俊不禁。生了惡作劇的心思想再去摸摸他的頭,周浦深看穿了他的心思,偏頭一躲,岑路的手臂原本就麻著,這下沒能及時躲閃,猝不及防地摸上了少尉薄薄的唇。

那柔軟的觸感讓岑路大腦里一片空白,唯一回想起來的只有那晚那個瘋狂的吻。

濕/濡的,激烈的,糾纏不清的。

對了,還有這檔子事兒沒完呢。

周浦深也像是意識到了同樣的事,白皙的面龐禁不住有些發(fā)紅。他不留痕跡地躲開了岑路那根停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低下頭去的時候忘記了遮住自己紅紅的耳根。

岑路看著周浦深一副純情小媳婦的樣子,心中頓時就有了幾分占了人家便宜的愧疚,畢竟是自己先在人家神智不清的時候偷襲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開口,聲音卻還是有些嘶?。骸吧畹埽翘焱砩稀?/br>
周浦深卻用道歉打斷了他的話:“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給哥添麻煩了,真是對不住?!?/br>
“啊?”岑路一下子沒轉(zhuǎn)過彎來。他緊盯著周浦深看了半晌,看得周浦深心跳加速,生怕自己的這點小伎倆給他看穿了。

周浦深在岑路失蹤的這兩天幾乎瘋狂得失去了理智,在有了對方的線索之后,周浦深就發(fā)誓絕不會再讓他離開自己半步之外。

這不是為了岑路,卻是為了自己。

所以更別提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生分了。少尉思前想后,決定還是裝傻這個辦法最為穩(wěn)妥。

岑路愣愣地看著對方,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將那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竊喜之余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他無措地抓緊了被子,有些不確定地問:“你……你都不記得了?”

周浦深英俊無雙的臉上流淌著天真的神情:“真是不好意思哥,我這人酒量差,喝完就不記事了?!?/br>
岑路又看了他兩眼,實在不能從那雙純凈得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看出掩飾,于是正中下懷的某人就這么順著臺階下了:“是……是啊,其實沒什么事兒,就是你睡我那兒的時候被我床上的設備磕著了,想問問你有事沒。”

周浦深看著岑路紅著臉胡亂瞎編,只覺得可愛。有誰會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還鑰匙都不帶就沖出門的呢?可他愿意胡編亂造那天晚上的事,就證明岑路還愿意與自己繼續(xù)相處下去,不想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變得尷尬。

周浦深為了岑路的這份體貼而深深感動,也下定決心這樣失禮的事自己不會再干。

他是自己后半輩子的守望,是自己不能褻瀆的神明,卻惟獨不能成為自己希望的那個人。

周浦深禁不住黯淡了眼眸,想要露出笑容,心痛卻無論如何不允許。他只能顧左右而言他:“哥,你那天晚上,是怎么遇到那幾個南國人的?”

岑路總不好說是因為我偷襲了你,覺得不好意思才跑出去的:“我晚上……想去給你打點水,聽見軍火庫那邊悉悉索索的有聲音就過去看,想不到是南國人……”

“軍火庫?”周浦深眉尾一跳,“你失蹤這件事,上面討論了之后斷定是來偷軍火的南國小偷,碰見你之后怕事情敗露,所以才實施綁架行為?!?/br>
岑路想起了那間地下車庫里的對話,神色也沉了下來:“上面是這么說的?”

周浦深“嗯”了一聲,在岑路的床邊坐了下來,喉嚨里的聲音帶著猶豫:“可昨天和其中一個綁匪說了幾句,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例如‘虎鯨’到底說的是誰?”

岑路心里越來越憂慮,他掙扎著要坐起身來,還不等周浦深阻止他,岑路就拔了針管,面色冷峻地對周浦深說:“我要見艇長,越快越好?!?/br>
周浦深雖然還是擔心他蒼白的臉色,卻也明白這回馬虎不得,于是轉(zhuǎn)頭便想要出去。

岑路的聲音在后面緊跟著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找過艇長。”

劉之渙直到那天半夜才有空來病房。

岑路不顧周浦深的勸阻,硬生生地在病房里等到了深夜??匆妱⒅疁o匆匆趕來的身影才終于松了口氣。他早已經(jīng)在腹內(nèi)打好了草稿,條理清晰地將關于藥物和虎鯨的事情說了,且為了不拂劉之渙的面子,他只是很隱晦地暗示了虎鯨有可能藏身于艇員之中。

”考慮到當前的情況,“岑路說,”我希望艇長能考慮中止赫墨拉此次的任務。“

劉之渙皺著眉聽完了岑路的敘述,頗有些不耐地反問了他:“岑教授的意思是說,我的艇上有可能有南國的jian細?而且這個jian細還用違禁藥品控制了其他艇員?”

岑路點點頭:“簡單來說,是這樣。”

劉之渙坐在床邊,表情十分冷淡。他伸手敲了敲不銹鋼的床頭柜,用嚴肅的語氣道:“岑教授,你知不知道,即便你是上面派來的專家,說出這種話也是要負責任的?!?/br>
岑路直視著他,沒有絲毫畏懼,金絲邊的眼鏡冷冷地閃光:”我可以向女王陛下發(fā)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