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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時候。……高考是六月七號到九號。沈愈在霍家住了兩天時間,這兩天,舒惠幾乎就不讓他和霍銳看書了,說是要讓他們放松一下,本來還準(zhǔn)備來個考前小旅游,被霍至喬駁回。怕真把人給玩的心思都跑了。沈愈倒也沒有什么意見,任由著兩個長輩來。就是霍銳一直黑著臉。等到了七號早上,舒惠特意早起給兩人做了早飯。也沒有搞什么豆?jié){油條雞蛋,就是很普通的一頓早飯。“唉我去幫你們看看東西,別忘了準(zhǔn)考證什么的,對了,前幾天新買的筆拿了嗎?”“霍至喬!你把愈愈他們的準(zhǔn)考證放哪兒了啊!”沈愈和霍銳吃早飯的功夫,舒惠就忙的不行了。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霍至喬從睡衣口袋掏出一串鑰匙:“鎖保險柜了?!?/br>似乎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沈愈:“……”霍銳掀起眼皮看了眼報紙拿反了的霍至喬,無情地戳穿:“沒什么緊張的。”霍至喬抖了抖報紙:“誰緊張?你倆緊張什么……”“沒事放什么保險柜啊,家里不是有個上鎖了的保險屋嗎……”舒惠一邊說著,一邊上樓。沈愈:“……”他喝了口粥,覺得鼻子太酸了。霍銳嗤笑了一聲:“誰緊張誰心里明白?!?/br>真正到了這個時候,考試的兩人反而不緊張了。緊張的換成了霍至喬和舒惠。霍至喬哼了一聲,沒有反駁。這三天都由家里的司機(jī)接送。霍家住的地方離兩人分配到的考場不遠(yuǎn)。七號上午考的是語文。到了考場,老師們早就到了,挨個兒讓他們檢查一下該帶進(jìn)去的東西。中午,霍至喬原本給五個孩子訂了附近的酒店,不過最后去住的也就是沈愈、霍銳和戚榮三個人。宋揚(yáng)爸媽來陪考了。陸疏行mama也來陪考了。六月份的天氣毒辣。一群家長守在考場外面,有不知道哪里超市的老板免費(fèi)給他們送來了礦泉水。有家長要給錢,老板也不要,只是看著學(xué)校的大門口,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七號下午是數(shù)學(xué)。八號上午沒有考試,下午是英語。到了九號,就剩下兩門選修,上午是物理,下午是化學(xu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榍皫组T考完的緣故,沈愈的心態(tài)也越來越放松。早上出門的時候,依然是陳叔接送。兩人同陳叔道了別,肩膀挨著肩膀進(jìn)學(xué)校。下午最后一門化學(xué)考完,沈愈也沒有急著出教室,而是看向窗外。監(jiān)考老師在講臺上整理著卷子,旁邊有幾個同班的學(xué)生討論著題目。等教室里人差不多走完了,沈愈才走出去。走廊上,有個人站在那里等著他。男生靠在墻邊,似乎是等的不太耐煩了,眉眼微微皺起,手指不斷敲擊著手里拿著的透明筆袋。沈愈腳步一頓,然后笑了起來,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br>離開的人多,很多都是在等著朋友一起走的。兩人慢慢地挨到了一起,也沒有人會注意他們。考完最后一門了,也很少有人去討論考的怎么樣,一路上,耳邊都是“終于解放了”“去哪里玩”“要報考什么學(xué)?!边@些話題。沈愈慢慢伸手,抓住了霍銳的手腕。霍銳腳步停了一下,然后反手,和他手握著手出去。“行了啊媽,別哭了,你哭的太丑了?!毙iT口,陸疏行一臉無奈。陸mama拿著包揍了他兩下。“你是不是太久沒挨揍敢說你老媽丑了是吧?”“唉唉唉別別別啊媽,要打回家打!”“……”戚榮低著頭,正在和他爸媽說著什么,戚榮爸媽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看見霍銳他們出來,招了招手。霍銳注意到他們的視線,扯著嘴角點(diǎn)頭,打了個招呼。沈愈也注意到了,下意識想抽回手,被霍銳死死地握住。兩人掙扎著,還沒出個結(jié)果。就聽見有人喊他們的名字。“愈愈!銳銳,這兒!這兒呢!”是舒惠。舒惠穿了件漂亮的旗袍。因?yàn)槟挲g和保養(yǎng)問題,在一群家長里顯得格外突出。霍至喬就站在她邊上,靠著車,手里攥著張紙巾,看到人來了,偏過頭去。沈愈愣了一下,然后拉著霍銳,朝著兩人跑過去。下午五點(diǎn)的太陽不算太毒辣。照著少年們奔跑的身影。影子在地上,也一樣地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