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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重生回來后,他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不論是心態(tài)還是行為作風(fēng),總是帶著成年人揮之不去的影子。可能是因為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心理的負(fù)擔(dān)沒了,也逐漸恢復(fù)了少年人該有的意氣。霍銳輕嗤了一聲。垂眉掃了他一眼,原本攬著他肩膀的手往下挪了點,放到了沈愈的后腰處。盡管衣服厚實,還是能感覺到手下的腰有多細(xì)。因為這段時間學(xué)習(xí)太過辛苦,沈愈又瘦了點,雖然勤于鍛煉,肌rou比之前要結(jié)實了許多,看起來沒有剛認(rèn)識那會兒那么瘦弱了。霍銳隔著衣服攬著他的腰。兩人一步一步下臺階。沈愈倒退著走,靠著霍銳的手臂,兩個人緊緊貼著,雖然走得慢,卻格外安心。……沈愈訂的酒店就在這條街附近。半夜的街邊燒烤店的香味不斷飄散。晚飯吃的早,又走了那么長一段路,沈愈早就有點餓了,本來還想著忍忍回到酒店寫會兒作業(yè),馬上就能忘了。但是經(jīng)過燒烤店,還不止一家,就根本忍不住。餓得不止沈愈一個人。四個大男生,平時飯量就不小,加上消耗,陸疏行已經(jīng)從戚榮的衣服里鉆了出來,跑到一家店門口招呼他們:“吃不吃啊老大!同桌!”戚榮站到他身邊:“就不問我?”陸疏行拿了菜單,人都坐了下來:“你肯定吃啊,我要十串羊rou串,十串牛rou串,再來五串雞翅……”陸疏行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沈愈也從霍銳衣服底下鉆了出來。等陸疏行點完,沈愈才接著點,“不要羊rou,牛rou串和雞胗各五串,土豆、香菇各六串……”沈愈看著菜單:“少放點辣?!?/br>老板道:“好咧,稍微等會兒哈,今天比較忙!”燒烤店生意確實好,店內(nèi)都坐滿了,沈愈他們坐的是店外的位置,旁邊坐了好幾桌的人,估計也是從廟會過來的,還有人手里提著燈籠。沈愈他們的燈籠全給路上遇到的小孩子了。等燒烤的間隙,沈愈給宋揚發(fā)了消息。霍銳就坐在他旁邊看他發(fā)。沈愈也不遮掩。給宋揚拍了張燒烤店的照片,然后從包里摸出來之前買的平安符給他拍了過去。宋揚還沒睡,很快就回復(fù)了。[宋揚:不行!不能讓我的平安符沾染到了燒烤的氣息!][sssr:……]霍銳嗤笑了一聲。[宋揚:一定要幫我保護(hù)好我的符啊嗚嗚嗚,明天帶著它來見我!]霍銳再次嗤笑了聲。沈愈打字的動作一頓。[sssr:五十塊錢路邊攤買的][宋揚:???嗚嗚嗚沈同學(xué),你不愛我了?。。?!]霍銳笑得更可怕了。沈愈手一抖,給宋揚發(fā)了個垂耳兔抱抱的表情過去。這表情就在最上面。沈愈甚至聽見了霍銳磨牙的聲音。沈愈立馬撤回。但是宋揚看見了,他可能還不知道霍銳就坐在沈愈邊上,看著沈愈給他發(fā)消息。[宋揚:害羞.jpg五十塊錢我也能接受][sssr:……你要不要給自己準(zhǔn)備一副漂亮的……]棺材兩個字沒打出來。沈愈覺得這個詞不妥,剩下的就靠宋揚自己想象了。[宋揚:??什么?盒子嗎?供起來嗎?也不是不可以??!]很顯然宋揚沒有察覺到,還在繼續(xù)給他發(fā)消息。[宋揚:對了,你們?nèi)R會被拍了!不過那是個攝影主播,除了你們還有好多人,大概就是鏡頭下的路人,也不好刪][宋揚:微博鏈接【夜光下的聞城,你是否沉醉其中】]文案還挺文藝的。沈愈點進(jìn)去看了眼。是個粉絲挺多的大v攝影師,應(yīng)該是剛來那會兒拍的,他跟霍銳兩個人在一個鏡頭里,鏡頭拍到了他的側(cè)臉和霍銳的背影。真佩服宋揚,能一眼就從這種打光和高p圖里把他們兩人認(rèn)出來。沈愈把照片遞給霍銳看,霍銳黑著臉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么其他的。沈愈又和宋揚說了兩句,燒烤還沒好。旁邊那桌比他們來的早,估計等了挺長時間,這會兒有人等的不耐煩了,去找老板理論。一時間燒烤店比剛剛還要吵鬧。不過經(jīng)過這么一鬧,速度就快了許多。陸疏行還吵著要喝啤酒。就他那個酒量,和霍銳那個酒量,喝了一杯就能倒下去,被沈愈跟戚榮給制止了。吃過燒烤,沒有什么事情再能阻擋回酒店的路。畢竟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都算是第二天了。房間訂的兩間,都是雙人房,一人一張床。因為廟會的事情,沈愈預(yù)定那會兒房間已經(jīng)很緊張了,只能湊活著兩人兩人住。回房間的時候陸疏行還在嚷嚷著要換大床房,被戚榮拖著進(jìn)了房間。回房間的時候,沈愈還有點拘束。雖然不是兩個人第一次睡一間房,但是之前是病房里,跟現(xiàn)在這種住酒店的感覺可不一樣。沈愈本來困的不行,進(jìn)了房間,被霍銳壓著親了一會兒,也清醒了不少。不過霍銳沒準(zhǔn)備怎么樣,畢竟沈愈還是個未成年。他想起之前霍至喬給他發(fā)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鏈接,黑著臉把人放去洗澡。兩人都年輕氣盛,真一直黏糊下去,保不齊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兩人都洗過澡,就各自回了床上。兩張單人床離得不遠(yuǎn),霍銳一上床就背對著,沈愈朝著他那邊看,只能看到男生的背影。沈愈摸了下枕頭底下的日記本。剛剛趁著霍銳去洗澡的時候,他把日記本拿了出來,不過還沒有看。“男朋友。”沈愈小聲喊。霍銳沒有睡,應(yīng)了一聲。沈愈往床邊挪了挪,盡量往霍銳那邊靠:“你想聽我倆上輩子的故事嗎?”霍銳沉默了一會兒:“不想。”沈愈笑了笑:“知道這本日記本寫了什么嗎?”雖然還沒有翻開看,但是沈愈知道,上面一定寫了很多rou麻的情話。有些話他現(xiàn)在說不口,不過可以給霍銳看一看,省的這個人一天到晚沒什么安全感。他太了解霍銳了。不想聽,就是怕兩個人是什么不好結(jié)局。沈愈干脆下了床,赤腳踩在地板上,酒店的地板沒有鋪毯子,冷的他一個激靈,剛剛的一點困意都被激得沒了。霍銳被子沒蓋實,他就掀了被子,從霍銳背后鉆了進(jìn)去。很明顯能感覺到對方身體僵硬了一瞬間。兩人身上帶著同款的沐浴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