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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男朋友,我等你洗完?!?/br>沈愈:“……”又來了又來了!沈愈進去洗了個戰(zhàn)斗澡。出來的時候,霍銳已經(jīng)靠在床頭,閉著眼睡了過去。大概是酒后勁上來了,他的臉也有點紅,頭發(fā)搭在額頭,還沒有完全干。還好沒有醉到?jīng)]法自理。像陸疏行那個模樣。沈愈拿了毛巾,爬吵醒他,很輕地給他擦拭著頭發(fā)。這會兒霍銳是真的睡熟了,擦了好一會兒頭發(fā)都沒有醒,呼吸平穩(wěn),沒有要醒的跡象。也不知道,明天霍銳醒過來,會不會記得今晚這一切。會不會被自己……咳……估計能黑著臉好幾天吧。幫霍銳擦完頭發(fā),沈愈才去把柜子里早就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本來是準備晚上親自給霍銳試戴一下的。他想了想,還是把盒子放到了床頭柜,等霍銳醒了再給他。弄好這一切,沈愈才躺到床的另一邊。可是剛躺下去,本來睡得很死的人,突然摟住了他的背,把他往自己那邊攔了過去。沈愈被他扣到了胸口的地方,緊緊貼著他的胸口。熱氣一直在往上冒。再這樣下去,他都要把持不住了啊。這個人自己睡得倒是香!下一秒,一個很輕很輕的吻落到了他的額頭。霍銳還是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還是醒了。沈愈只聽見他小聲地,似乎是真的很困,嗓音都啞了,可是又比早上那會兒的聲音還要低沉:“晚安吻?!?/br>說著,霍銳又把人摟緊了點,腿架到了沈愈的腿上,把沈愈整個人都箍在了懷里。哼哼了兩聲:“每天都要?!?/br>沈愈沉默了一會兒,往他懷里蹭了蹭。隔了一會兒,見他說完這句話是真的不再動了,只是把自己抱在懷里,無奈地笑了笑。很努力地仰起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小聲道:“成年快樂?!?/br>“晚安,男朋友?!?/br>霍銳也不知道聽見沒有,只是又抱著他,蹭了蹭。沈愈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了下來。窗外,月光傾斜。這個晚上,霍銳睡得并不安穩(wěn)。可能是喝多了酒,他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一會兒暈,一會兒疼,難受的要命。他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沒有人,床鋪是涼的。他好像一下子驚醒了,又好像在夢里。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的地方是一片白。床頭有儀器在滴滴地響著。是病房里,但是生病的不是他。他隔壁的床躺了一個人,瘦的不行了,可是他還是能認出來是沈愈。沈愈很安靜地躺在那里。霍銳下了床,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走路,他差點直接摔倒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雙重生不是雙重生!!☆、第68章窗外,月色淺淡。霍銳半靠在床頭,身上只蓋了一個被角,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這會兒太陽xue緊繃著的疼。霍銳手臂橫在了沈愈的頭頂上方,手心搭在沈愈的半邊臉上。臥室里沒有開燈,他只能看見沈愈模糊的輪廓,睡得很安穩(wěn),一只手還抓著自己衣服的下擺。霍銳醒過來的時候,這只手是抓著他的被子的。兩人蓋了兩床被子。實在是太麻煩了。霍銳干脆踢了一床被子下去,結(jié)果這人估計是就想抓點什么睡覺,雙手一直不太老實,他干脆把人攬了過來,讓沈愈抓著自己的衣角繼續(xù)睡。霍銳松了口氣。還好,就是個夢。夢里的沈愈就那樣躺在病床上,病房里的藥水味濃烈到讓他頭昏腦漲。更離譜的是,自己居然雙腿殘廢。以至于他覺得大概是自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才會做這么奇怪的夢。他一向很少做夢。但是那種心悸的感覺卻沒有隨著他醒過來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身邊這個人可能隨時會消失的錯覺。這讓霍銳感受到了這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慌張。他迫切地想要確認,身邊這個人是存在的,是真實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好在,醒過來的時候,沈愈好好地躺在自己身邊。哦,躺在自己身邊。趁著自己喝多了,就趁機睡在自己身邊。嗤,這個人,趁機占他便宜?算了,作為男朋友,只能原諒男朋友這種,想要拼命粘著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了。霍銳低下頭,借著月色仔仔細細地用眼神描繪著沈愈的眉眼。睡著時候的沈愈,比平時更加乖巧。可能是做了什么夢,沈愈動了動,往他身邊又貼了貼。霍銳的手落到了他的頸間,貼著沈愈發(fā)涼的脖頸,輕嗤一聲。想要鉆進他懷里,連做夢都在想?自己是個很稱職的男朋友,既然粘人精想要鉆進自己懷里,那就只能滿足他了。霍銳的手順勢覆到了沈愈的后背上,隔著被子,把人往自個兒懷里一推,然后閉上眼。這會兒才覺得,更加真實了。沈愈覺得自己睡了很長時間。但是睡著睡著,突然呼吸就有些困難,好像有什么東西堵在了他的面前,又硬又硌人,他想要往后退,偏偏身后有什么東西在推著他,不讓他往后退。他睡得實在是太不舒服了。他想換一個姿勢,卻只能被繼續(xù)地往里推,一直到他和堵著他的東西快要沒有縫隙了,背后的那樣?xùn)|西才不推他了,才開始放過他。沈愈沒法,只能開始大口的呼吸。脖子開始發(fā)酸,手也開始沒有地方放,甚至臉上都被悶出了汗意來。這實在是一個很不好的體驗。以至于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沈愈還是很困。但是他可能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睡在了霍銳的懷里。霍銳的手就貼在自己的后背上,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勢,把自己緊緊摟在了懷里。他的臉貼在了霍銳的胸口,連呼吸都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又熱,又黏膩。沈愈:“……”他明明記得昨晚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蓋的兩床被子。而且,他好像,是被人推成這個姿勢的。這個推他的,估計就是霍銳了。他有些不適應(yīng)地往后。抵在他后背和腰處的手也跟著他一塊兒動。因為怕把霍銳吵醒,沈愈不敢動作太大。但是幾乎是他剛動的瞬間,霍銳就醒了過來。霍銳的下巴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