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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曾經(jīng)想過顏靜書的身世或許有什么隱情,但沒想到,竟然是謝煥在被強迫的情況下而懷上的。難怪當(dāng)初謝氏會那樣的辱罵顏靜書,也難怪謝煥當(dāng)初不愿向顏靜書坦白自己的身份……沉默了許久,江成瀚才開口道:“舅舅,當(dāng)年的事并非是您的錯,我想靜書也不會怪你,所以,請同我一起回去將這一切都告訴他吧。這樣一直瞞著他,對他并不公平,他才是最有資格,最有權(quán)利,也最應(yīng)該知道這一切的人?!?/br>事到如今,謝煥也知再沒了隱瞞的必要,雖然有些不安于顏靜書的反應(yīng),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隨后站起身,便打算同江成瀚一起回江家見顏靜書。第67章有孕第67章去江家的路上,謝煥心里還在不斷的想著,等見到了顏靜書要怎么同他說,顏靜書會有些什么反應(yīng)?是生氣,傷心,還是憤怒,會不會怨恨他,不愿意原諒他,甚至再也不想見他。至于接受他,謝煥卻是想都不敢想的。只是等終于到了江家,才一進家門,江家仆人的一句話就讓他心里所有的想法都拋到腦后了。江成瀚一叫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開門的小廝便已對他道:“大人,您總算回來了,您快進去看看吧,夫人身邊的紋錦姑娘才去請了大夫來,好像是夫人……”小廝的話沒等說完,江成瀚一聽‘大夫’兩字就再也聽不下去,神色一緊便快步往他和顏靜書所住的正院而去,謝煥也是同樣的面色微凝,也再顧不得心里的諸多復(fù)雜情緒,轉(zhuǎn)而升起滿滿的擔(dān)憂,快步跟上了江成瀚。一路腳步不停的到了正院的臥房里,江成瀚直接大步走了進去,然后一眼就看到,顏靜書正靠臥在床頭,臉色微白,面上卻含著喜色,周圍圍著的丫鬟也是一個個喜笑顏開的樣子,另有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在一旁的書案上寫著什么,讓心里擔(dān)心的不行的他不由一愣。“你回來了?!苯慑渡竦墓Ψ?,顏靜書已經(jīng)看到了他,又看待了他身后的謝煥,不由露出了笑容,道:“舅舅也來了。”江成瀚回神,忙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顏靜書有些虛弱的臉色,問道:“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大夫怎么說?”“我沒事,就是……”顏靜書道,只是說到一半突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都泛起了一層薄紅。江成瀚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還要再問,但沒等他開口,就聽一旁的老者對等在他身邊的丫鬟道:“這安胎藥每日一劑,三碗水煎成一碗,需得連服七日才是。”丫鬟紋繡接過老者才寫好的藥方,認真的聽著,連連點頭應(yīng)下。江成瀚聞言不由看向他老者,得老者說完,他猛地轉(zhuǎn)過頭朝顏靜書看去,整個人已驚得眼睛瞪大老大,“你、你、你又有了?!”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謝煥也是一臉吃驚的看著顏靜書。顏靜書眉眼含笑,雙手交疊著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對著江成瀚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大夫說,已經(jīng)有將近四個月了?!?/br>江成瀚傻愣愣地張著大嘴,看看顏靜書的臉,又看看他的肚子,半晌才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把抓住顏靜書的手,卻是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謝煥自然也是感到十分高興的,對二人道:“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恭喜你們。”“謝謝舅舅。”顏靜書笑瞇瞇地對謝煥道。另一邊,老大夫收拾好藥箱已經(jīng)打算要離開了,走之前本著醫(yī)者之心,又對顏靜書囑咐了一番,道:“安胎藥雖可保胎,但日常也要擅自保養(yǎng)才好,萬不可再勞身傷神,需得平心靜氣飲食得益,方才能令胎像安穩(wěn),將來生產(chǎn)無虞?!?/br>“我知道了,謝謝大夫。”這話大夫剛剛已經(jīng)說了一遍,但顏靜書還是認真的聽了,并向大夫道謝。老大夫說完背上藥箱便準(zhǔn)備離開,但原本還很高興的江成瀚聽到老大夫話里的意思,像是顏靜書這胎有什么不妥的樣子,忙起身將人攔了下來。“這位是?”老大夫雖然看著江成瀚和顏靜書的親密之態(tài),多少猜出了他的身份,但他不敢完全肯定,便問向身邊的丫鬟紋繡。紋繡便同他介紹道:“這是我家主君。”老大夫這才忙同江成瀚見禮,江成瀚卻將他扶起,道:“老先生不必多禮,不知內(nèi)子這胎可是有什么不妥?”老大夫看了顏靜書一眼,見他沒有說什么,便將之前已對顏靜書說過的話,再對江成瀚也說了一遍,道:“尊夫人身體倒是并不什么大礙,只是從脈象上看,尊夫人有孕后不久,便受了些辛苦勞累,后又焦慮不安情緒不寧,致使血氣不足五行不調(diào),令胎像有些不穩(wěn)。好在如今發(fā)現(xiàn)的及時,只要按時服用安胎藥,平日里好好調(diào)養(yǎng)著,切勿動氣動怒,或是過分傷懷,過些時日便可好轉(zhuǎn),恢復(fù)如常的。”算算日子,顏靜書懷上應(yīng)是還在寧城的時候,而懷上不久,他們就南下入京,途中花費了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雖然速度不快,還帶著不少下人,但出門在外總是不如在家中,要cao心的事情更多。等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自己又被關(guān)進的大牢之中,顏靜書自是焦心不安的不行,那些時日,連飯都是吃不下去的。懷胎前三個月本就是最不穩(wěn)妥的時候,顏靜書又先后經(jīng)歷了這么多辛苦波折,也難怪如今會胎像不穩(wěn)。好在聽老大夫所說顏靜書的身體并無大礙,腹中的孩子也只要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便能好,讓江成瀚稍稍安心了一些。只是想到老大夫所說顏靜書不能生氣動怒或是過分傷心之事,江成瀚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謝煥,正對上謝煥看過來的視線。兩人雖然都沒說話,但卻都看明白了彼此眼里的意思,顏靜書身世的事,眼下卻是不宜告訴他了。坐著陪顏靜書說了會話,謝煥便起身告辭了。顏靜書本是以為謝煥來家里是有什么事,但謝煥說只是來看看他,雖然前幾日才見過面,但顏靜書也沒有多懷疑什么。正好江成瀚也要去國公府里告訴顏老夫人和安國公,顏靜書又懷孕了的好消息,便同謝煥一起出了門。只是等離開了江家之后,江成瀚卻沒有就此同謝煥分開,而是想要同謝煥再說一下關(guān)于顏靜書身世的事。大街上人多雜亂,兩人便再次去了之前說話的茶館。要了一個雅間,落座后,江成瀚便直接開口道:“舅舅,靜書突然有孕,這件事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只是您也聽到了老大夫的話,靜書現(xiàn)在胎像不穩(wěn),受不得一點刺激,所以有關(guān)他身世的事,我想要等一等再告訴他……”頓了頓,他又接著道:“為求穩(wěn)妥,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