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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就好。金榜題名也好,封侯拜相也罷,不是他自己想要的,又有什么意義?”顏老夫人這么說給安嬤嬤聽,也是說給自己聽。“一輩子不過短短幾十載,若是不能隨心而活,也白白為人一世了?!备袊@了一句,顏老夫人最終還是松了口,道:“罷了,書兒這孩子是個有造化的,就隨他吧……”安嬤嬤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可不是個有大造化的。死而復(fù)生重回兩世,這可不是一般什么人都能遇到的。滄瀾院內(nèi),安國公此時卻是又著急又生氣又不安。他沒想到平日里溫和好說話的顏靜書竟然突然這么意氣用事,拿自己的終身和前途和他置氣。但因著他明明答應(yīng)了顏靜書要嚴(yán)懲顏靜玉最后卻沒有做到,也沒臉去責(zé)怪顏靜書,只苦惱地在屋子里踱步轉(zhuǎn)著圈子。謝氏安靜地坐在一旁,此刻她也很是吃驚,沒想到顏靜書竟會有那般的舉動,不過,這倒正和她意。對于這個二子,基于一些原因,她一向是不喜的,是以當(dāng)?shù)弥畠簩︻侅o書動了手的時候,她并無半點(diǎn)惱怒。只是后來女兒事發(fā),顏靜書卻安然無恙,讓她不禁又氣又恨,而昨日安國公勸說她的那番話,則讓她徒然驚覺到,安國公似有將顏靜書視為繼承人的打算,這卻是比安國公嚴(yán)懲顏靜玉還讓她無法接受的事。國公府的爵位本來應(yīng)是她的長子的,可惜天不假年,長子早早去了,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有孫子在,爵位只能是她孫子的,她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尤其是顏靜書。哪怕這么做會得罪安國公,哪怕這么做會牽連顏靜玉,但此時此刻,將顏靜書趕出國公府,讓他再也沒有機(jī)會繼承國公府的爵位,是謝氏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一定要做到的。就在安國公猶如困獸一般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顏老夫人派了人來請他過去。謝氏也想同去,而來請安國公的人卻攔下了她,說顏老夫人只請了安國公一人。謝氏臉色微變,但安國公卻惦記著顏靜書的事,完全都沒注意到她的難堪,徑直離開了。謝氏面色不改,安國公走后轉(zhuǎn)身坐了回去,閉目沉思片刻后,她心中慢慢有了主意。她派身邊的小丫鬟去喚了心腹劉mama來,待劉mama來了之后,她屏退其他的下人,又同劉mama進(jìn)了內(nèi)室之中細(xì)細(xì)囑咐。“母親,書兒他怎么說?”到了榮安院,安國公沒等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向顏老夫人問了出來。顏老夫人嘆氣著搖了搖頭,道:“唉,這回我也沒法子了,書兒這孩子,怕是被傷得狠了……”本想著顏靜書對老夫人一向孝順,平日里更是無有不從,若是老夫人說話必應(yīng)是聽得,是以滿懷期待的安國公,一聽顏老夫人這么說,心中立時咯噔一聲,沉到了底。第15章大鬧手心手背都是rou,安國公可以為了顏靜書去懲罰顏靜玉,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顏靜玉去死,而偏顏靜書對此又不依不饒起來,讓他心中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本來他還想同母親訴訴苦的,可顏老夫人的一句‘被傷得狠了’,將他滿腹的委屈苦惱都堵了回去。是啊,在這件事中,受到傷害最大的終究是顏靜書,和顏靜書相比,他的那點(diǎn)難受又能算的了什么?抹了把臉,安國公道:“母親,我知道是我在玉兒的事上處置不妥,書兒對我有怨是應(yīng)該的。只是嫁人之事,萬萬不可行啊,請母親再好好勸一勸書兒,讓他千萬不要意氣用事?!?/br>顏老夫人擺擺手,不以為意道:“你既知道書兒心中有怨,便解了他的怨就是,至于嫁人,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他一個小孩子想怎樣就怎樣的?!?/br>安國公關(guān)心則亂,此時聽顏老夫人這么一說,心中便好似一塊巨石落下。然而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來,顏老夫人說要解了顏靜書的怨,可顏靜書的怨在顏靜玉身上,他又要怎么解?安國公還想同顏老夫人求教求教,顏老夫人卻已沒什么好同他說的了。若是依著她,直接扔進(jìn)祠堂里就是,竟敢在她大壽的日子生事,顯見沒把她這個祖母放在眼里,這么一個謀害兄長不敬祖母的孽障,死了也正好肅清了顏家的門楣。對于這個孫女,顏老夫人平時就沒有多喜歡,眼下更是已讓她厭惡至極,便是提起都嫌臟了嘴,只是這些就沒必要讓安國公知道了。安國公離開后,安嬤嬤心中有些疑惑,便對顏老夫人問道:“老夫人既已答應(yīng)了二少爺,剛剛又為何同國公爺……”顏老夫人道:“我同意是同意了,卻不能直接就這么說出來,慢慢來吧,總得要他自已心甘情愿的同意這件事,對書兒才是最好的?!?/br>安嬤嬤想了想也對,若是顏老夫人直言同意了顏靜書的要求,安國公難保不會覺得是顏靜書故意用顏老夫人壓他,這樣對顏靜書和顏老夫人怕是都會心生芥蒂,自然是不好的。安國公愁眉不展的來,又愁眉不展的回去,從榮安院到滄瀾院走了一路,也沒能想出個法子。“老爺,母親如何說?”安國公一進(jìn)門,謝氏瞧見他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順利,但問還是要問上一問的。“唉,別提了——”安國公為官幾十載,都沒遇見過如今日這般讓他完全束手無策情況。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前人誠不欺我。“老爺,雖說這件事是玉兒對不起書兒,可書兒這不要了玉兒的命誓不罷休的模樣,真是讓妾身……妾身都有些怕了。以往看著挺好的孩子,卻原來竟是這樣決絕的心性,妾身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謝氏用帕子抹了抹眼角,似有些感嘆后怕地如此說道。安國公沒有聽出謝氏話中的深意,還深以為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原是兩個多好的孩子,誰知一個竟敢干出那樣的事來,一個又……唉……不過,書兒那樣也算情有可原,你也是,怎么能那么罵他?”安國公覺得,若不是謝氏責(zé)罵顏靜書,顏靜書也不會被傷到心,最后自暴自棄的說出那樣的話來。謝氏聞言一僵,她只是想給顏靜書上點(diǎn)眼藥,沒想到安國公竟責(zé)怪起了自己,只得道:“是妾身不是,當(dāng)時妾身也是急了,畢竟玉兒都那樣了,書兒卻還……罷了,都是妾身的錯,妾身這就去同書兒陪不是,只要他能消氣,讓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愿意?!?/br>謝氏反省地很是干脆又誠懇,但她說著,卻不忘覷著安國公的神色,想著安國公應(yīng)該不會真的讓她去同顏靜書賠不是,畢竟她可是顏靜書的母親,哪有當(dāng)娘的給孩子賠不是的。而安國公也的確如她所愿的開口了,只是說得卻并不是她想聽的攔下她的話,而是沒有絲毫猶豫地贊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