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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公子為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今天是正德二十年七月初三,你祖母的六十大壽,你不記得了嗎?”

第4章重生

顏靜書驀得睜大了眼睛,他當(dāng)然記得,他怎么會不記得?無論過去多久,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他也永遠不會忘記今天。因為就在這一日,在祖母六十大壽的當(dāng)天,發(fā)生了一件事,這件事令他的人生被徹底的改變,從此斷絕了前途,被迫走上了一條他從未想過的道路。

那時的他因為這件事的發(fā)生陷入深深地痛苦沉郁之中,久久無法自拔,但如今舊事重臨,卻讓他心中不但再無半點苦痛,有的只是滿心的感激和慶幸。

感激老天爺讓他死而復(fù)生,慶幸他不但重新活過來了,更是讓他回到了事情最開始的時候,讓他有機會可以彌補前世種種的遺憾和不幸。

“書兒,你到底怎么了?”見顏靜書不說話,臉上卻是又哭又笑,時而震驚時而激動的模樣,安國公心里越發(fā)不安了,莫非真的傻了不成?

被安國公的聲音喚回了神,顏靜書驀得回想起了眼下的處境,強壓下了心中翻涌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

“爹,我沒事,就是剛醒,腦子有些亂?!毖诀邔⒋笥矸旁谏砗?,顏靜書放松了身體,靠在床頭淺笑著對安國公道。

見顏靜書說話恢復(fù)了正常,能聽得懂了,安國公這才松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至于顏靜書話里對江成瀚的親近和維護,安國公選擇性的忽略了,不是說剛醒腦子亂嗎,那就應(yīng)該是胡言亂語就是了。

隨后安國公又問:“書兒,你可還記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是怎么回到房里,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又怎么昏睡過去的?”

顏靜書當(dāng)然記得,他那時不過是在席間覺得有些醉酒,便在回房更衣的時候,喝了丫鬟秋蘭送來的一碗醒酒湯,再之后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fā)熱昏沉。當(dāng)時服侍他的秋蘭以為他生病了,便將他扶到了床上,而沒等大夫找來,他便被身體里莫名涌起一陣陣的熱潮燒得漸漸失去了神志。

聽到這,安國公面色復(fù)雜起來,想著顏靜書此刻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便看著顏靜書,斟酌著語氣,開口道:“書兒,你別激動,慢慢聽爹說,你其實并沒有生病,剛剛大夫才給你看過,你是被人、被人下了迷情藥,才會如此。”

安國公說完,卻見顏靜書只點了點頭,面色一派淡然,毫不意外的樣子,不由道:“書兒,你可是自己已經(jīng)猜到了?”

這回顏靜書卻搖了搖頭,道:“我一開始并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但后來,我親耳聽到了。”

“聽到了!”安國公頓時感到萬分的意外和吃驚,忙追問道:“你聽到了什么?”

顏靜書道:“雖然藥效發(fā)作后,我意識不清無法自控,但當(dāng)時聽到和看到的,現(xiàn)在卻都還記得。我親耳聽到,有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們在確定我的確中了迷情藥后,便一人守著門,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在屋里,另一個則是去引了人過來?!?/br>
說到這,顏靜書頓了頓,看著安國公道:“其實,我聽那兩人說,原本他們計劃在我中藥之后,將永昌侯府的嫡次子趙顯引到我房里,但不知是不是認

錯了人,還是出了什么其他的紕漏,最后來的人竟變成了江大哥?!?/br>
“他們原是打算將江大哥與我關(guān)在一處,待江大哥喝下饞了迷情藥的茶水后失了神志,便會與我糾纏到一起。但沒想到江大哥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我,還察覺出了不對……”

再之后的事情顏靜書也知道,當(dāng)初他醒來后安國公就告訴了他,但現(xiàn)在安國公還沒有同他說,他也就只能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安國公一直靜靜地聽著,當(dāng)聽到趙顯這個名字時,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這個人他也聽說過,是個京中有名的紈绔子弟,雖然家世不低相貌不錯,但為人輕浮浪蕩,常有不堪行徑,讓他很是厭惡。同時不免想到,若今日真的是這個人進到了顏靜書的房間里,就算沒被下迷情藥,只怕顏靜書也難保清白。

想到這,安國公心中不由一陣后怕,更是有些慶幸起今日來的人是意志堅定心性正直的江成瀚了,不由感慨道:“看來是為父錯怪那個江成瀚了?!?/br>
幸好當(dāng)時他聽進去了江成瀚的話,沒有立時將人處置了,不然他可就成了恩將仇報的人了。

“江大哥原是被我牽連,實屬無辜,不但沒有過錯,還于我有恩,還請爹爹代我好好謝謝江大哥,待改日我身體恢復(fù)好了,再親自向他道謝?!鳖侅o書又道。

顏靜書說著,語氣平緩中透著些許的虛弱,倒是看不出什么的異樣,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手握得有多緊,才勉強壓抑住了想要馬上去見江成瀚的迫切和沖動。

想到那時自己在家中等著逾期未歸的江成瀚等了許久,但最終等到的卻是一具冰涼殘破的尸身,顏靜書此刻心中猶存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

那時,他因此大病一場,若不是在為江成瀚裝殮之時,發(fā)現(xiàn)他的尸身上有些異樣的痕跡,從而得知江成瀚乃是受人毒害才慘死戰(zhàn)場,只怕他也就隨著江成瀚去了。

萬幸老天垂憐,讓他回到了一切才剛剛開始的三年前。這一次,他會好好護著江成瀚,就像前世江成瀚護著自己一般,絕不會再讓江成瀚為人所害。

“這是當(dāng)然的,你不說我也知道。只是江成瀚那里好說,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出謀害你的人?!?/br>
安國公并非自恃身份不講道理的人,既然知道自己錯怪了江成瀚,那該道歉就道歉,該道謝就道謝,都是應(yīng)該的。

只是比起這個,他還是更擔(dān)心顏靜書,眼下背后之人還沒有找到,誰知那人看一計不成會不會再對顏靜書出手,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查清楚真想,找出真兇才是。好在顏靜書竟聽到了那一男一女的聲音,多少有了些線索,不至于毫無頭緒。

顏靜書卻不似安國公那般擔(dān)憂,對于幕后之人是誰,他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在前世,那人已經(jīng)親自對自己坦白了一切。那人是如何的怨恨他,如何的設(shè)計毀了他,就在前世他離京的那一日,那人充滿快意的站在自己面前,將一切都告訴了自己。

只是若他現(xiàn)在說出那人的名字,父親必定不會相

信,他此刻也沒有充足的證據(jù)可以證明自己的話,若貿(mào)然說出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讓那人提前有了警惕,那就不好辦了。

想到這,顏靜書便道:“爹,今日是祖母壽宴,府中賓客眾多,您不好一直離席,還是先回前廳吧。至于背后害我的人,我從那一男一女的交談中聽到了一些線索,只是眼下還需查證。正好我現(xiàn)在的身體也不好見人,您把鐘叔留給我,我請鐘叔幫我去查就是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