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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嚇得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紅著眼眶哽咽著回道:“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進(jìn)來的時候,二公子已經(jīng)這樣了,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二公子,當(dāng)時、當(dāng)時屋里除了二公子,就只有、只有那位江公子在……”丫鬟顫抖著聲音說完,安國公的目光隨之就又回到了江成瀚的身上,眼中的憤怒,比之前還要更盛了幾分。顏靜書人事不知昏迷不醒,安國公焦急心疼之余,對于江成瀚這個‘罪魁禍?zhǔn)住匀辉桨l(fā)的惱怒憤恨,氣得臉色都漲紅了,哆嗦著手指指著江成瀚怒罵道:“你、你對我兒到底做了什么?你這個畜生!來人,快,給我把這無恥的狂徒綁了,綁了——”因著聽那小丫鬟說顏靜書似有不妥,為防萬一,雖然安國公帶了人來,但除了管家,其他的都留在了門外,是以安國公一下令,門外守著的一眾小廝便沖了進(jìn)來,順著安國公手指的方向,朝著江成瀚就撲了過去。“且慢!”江成瀚早知今日之事他輕易脫不得身,對安國公此舉也并不意外,但卻不代表著他會就此束手就擒。見因自己的突然出聲而下意識停下了動作的眾小廝,江成瀚看著安國公接著道:“顏大人,在下江成瀚,今日原是隨寇大將軍為府上老夫人賀壽而來,曾與顏大人見過一面,想來顏大人應(yīng)還記得在下。至于令公子……”“豎子住口,莫以為搬出寇世均我就不敢對你如何,你如此折辱我兒,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我也必會為我兒討一個公道!”江成瀚的話還沒說完,安國公便忍無可忍地厲聲呵斥了出來。安國公自然是記得江成瀚的,畢竟不久前才見過,且雖是初見,但江成瀚卻是被大將軍寇世均帶在身邊,親自與他及旁人引見,言語中更是極為看重的樣子,在加上江成瀚本就身材高大相貌不凡,便很是令人印象深刻。但莫說他只是寇世均麾下的一個小小將領(lǐng),就是寇世均本人,今日欺辱了他的二子,他也絕不會善罷甘休。江成瀚能夠理解安國公的心情,所以雖然被罵了倒也不惱,只是折辱國公公子這個要命的黑鍋,他卻不能就這么背下來,便對安國公道:“顏大人,眼下我說什么想來你也不會信,不過我已遣人去請了大夫來,令公子到底如何,待大夫來了便可清楚明白了?!?/br>隨后不等安國公說什么,江成瀚又正色道:“顏大人,你也無需命人綁我,今日之事并非是你看到的這樣,我與令公子都是受了他人的算計(jì)和陷害才會如此。等令公子醒來,我愿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事關(guān)名譽(yù)清白,在此事查清楚之前,就算你請我離開國公府,我也不會離開的?!?/br>第2章原委安國公并非是沖動暴躁之人,只是事關(guān)親子,難免急切焦躁了一些,以至于連請大夫這件事還是江成瀚提起才想到,而待聽完江成瀚之后的一番后,安國公雖然依舊惱怒,但還是留有幾分理智,也將江成瀚的話聽了進(jìn)去。誠然,此刻他不會就這么輕易相信江成瀚的話,但心里到底半信半疑起來,畢竟若真如江成瀚所說,那事情無疑要復(fù)雜許多。涉及到國公府和大將軍府幾十年的交情,還有自己兒子的前途名譽(yù),安國公終究還是冷靜了下來,準(zhǔn)備等顏靜書醒來再做打算。見安國公雖然對著自己依然沒個好臉色,但也沒有繼續(xù)讓那些小廝綁自己,沒再喊打喊殺,江成瀚也就沒有再說什么。沒讓他們等太久,很快,剛剛被江成瀚派去請大夫的小廝就扶著一位須發(fā)花白的老者跑進(jìn)了屋子里,邊道:“大夫來了,大夫來了——趙大夫,快,快給我家少爺看看。”小廝急慌慌地,進(jìn)了門腳步不停就把老者連扶帶拽的直奔床的方向,一時都沒注意到安國公的也在。直到安國公聽到動靜猛地站起身,才嚇了一跳,趕忙放開了老大夫,給安國公行禮。那老大夫一聽安國公也在,也趕忙拱手見禮,安國公心中掛念著二子,大步走到老大夫身邊,一把扶住老大夫的手臂,沒讓人彎下腰去把禮行完,就扶著人往床邊而去,面上帶著憂慮急切道:“老人家不必多禮,犬子昏睡不醒多時,也不知是何緣故,勞煩你快給看一看?!?/br>老大夫行醫(yī)多年,自知萬事以病患為先,對安國公應(yīng)了一聲后,便打開隨身攜帶的藥箱,從中取出了脈診來。待丫鬟將顏靜書的手從錦被下拿出,老大夫當(dāng)即便開始為他診脈,同時詢問顏靜書是什么時候發(fā)病的,之前可有什么癥狀。小廝和丫鬟此時都還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然是面面相覷,沒人能給出答復(fù),最后齊齊看向了江成瀚。江成瀚倒是知道一些,他沉吟了片刻,才斟酌著道:“顏公子具體什么時候發(fā)病的我不知道,我見到顏二公子時,他身上已經(jīng)熱的厲害,還出了不少汗,人也有些神志不清……當(dāng)時我自己也感覺到有些不適,為防不測,只得以掌為刀,劈在他的后頸,讓他暈了過去……”江成瀚說到這,屋中眾人頓時都驚異的看向他,顯然沒想到竟然是他將顏靜書打暈過去的。安國公更是狠狠瞪了江成瀚一眼,明明傷了他的兒子,竟然還言之鑿鑿的說自己無辜,現(xiàn)下更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果真是可惡至極。對于安國公的瞪視,江成瀚自然沒有忽略,但他卻并不后悔。以顏靜書當(dāng)時理智全無的模樣,若他沒有及時把人弄暈,后面還不知會發(fā)展成什么不堪的場景,于他而言自然也會更加麻煩。打暈顏靜書是為了顏靜書,也是為了他自己。而此刻,事關(guān)顏靜書的身體安危,為免耽誤了顏靜書的診治,他也不能將這件事隱瞞下來,且既然是自己做的,他也沒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江成瀚接著又道:“……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就想要找人來,但等我撞開了屋門,才走出去,就被人從身后打暈了,再之后就是不久前被那個小丫鬟的尖叫聲吵醒。這期間顏公子又發(fā)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br>江成瀚說的平淡,但他話里的不同尋常,卻是任誰都聽出來的。安國公不由想到了剛剛江成瀚所說他與顏靜書被人設(shè)計(jì)之事,短暫的思量之后,他還是暫時壓下怒氣按捺了下來,決定還是等顏靜書醒來再說。反正人現(xiàn)下就在他國公府里,等一切查清楚再做處置也不遲。安國公不說話,他人自然也不敢多開口。老大夫聽完了江成瀚的話后,沉思了片刻,便撤了手,結(jié)束了把脈。安國公忙問道:“大夫,我兒如何了?”“國公爺莫急,”老大夫收了脈枕,起身對安國公道:“令公子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服入了過量的迷情藥,才會導(dǎo)致身體發(fā)熱出汗神志失常。雖然精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