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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人!你認(rèn)識他嗎?你知道他生活里對女性有多紳士嗎?你知道他上學(xué)那會兒在圖書館看見有男生偷拍學(xué)妹的裙底,第一個沖上去制止嗎?你知道他作為學(xué)生會的會長,在三八節(jié)的時候,帶頭把女生宿舍對面掛的那些下流話的橫幅扯掉嗎?你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隨意詆毀一個人!可與此同時,彤梓青分明想起了唐致遠(yuǎn)評價自己的那句“乾坤朗朗,臭不可聞?!?;想起了公司按照外籍待遇給他配的車子和公寓;以及沈歌微笑著說過的“這世上最難得的東西永遠(yuǎn)都是免費的。”彤梓青被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剖成了兩半,一邊兒是對唐致遠(yuǎn)人品篤定的信任,另一邊兒則是對真相無窮無盡的疑慮,而這中間沒有一絲的縫隙可供他暫且偷生。“他可是關(guān)鍵人物!”一個人興奮地出主意,“只要能人rou出來,堵不到沈歌,堵著他也行??!”彤梓青至此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他再次掏出手機撥出唐致遠(yuǎn)的號碼,這回,對方徹底關(guān)機。這時不知道誰扯著脖子喊了一句,“是沈歌的車?。?!”所有人便如同見著血的鯊魚群一樣,瘋了似的往前奔去。由于彤梓青僵在原地沒有挪窩兒,便被其中一個攝像大哥肩頭的機器狠狠地砸到了頭上。和那次被衣服拍在地上不同,雖然他當(dāng)時腦子也是懵的,但好歹落在身上的都是些衣服布料,有驚無險??蛇@次生活朝他下的狠手卻是由堅硬如鐵的鋁合金制成的,尖銳的刺痛伴隨著突如其來的胃部不適和脹滿感,彤梓青只覺得眼前一黑。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旁,扶住路旁的樹,聲嘶力竭地干嘔起來??梢徽於紱]吃過東西的彤梓青根本吐不出來什么,只被逆流而上的膽汁胃液,搞得嘴巴發(fā)苦心里發(fā)酸。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連膽汁都吐不出了,才用衣袖努力擦去滿眼的生理淚水。隨著視線逐漸清明起來,彤梓青這時立刻發(fā)覺身邊站著個人,緊接著眼前便出現(xiàn)一張紙巾,直接遞到了自己的嘴邊。“致遠(yuǎn)!?”彤梓青忙直起腰來。“真是你?。 睂γ娴娜艘荒樤尞惖乜粗?,“我就說看著眼熟呢,沒想到你穿男人的衣服也挺男人的嘛?!?/br>作者有話說:明天專心給祖國過生日,2號再更啦!感謝收藏、留言以及投喂的海星,謝謝天才小混兒、呼呼大睡、三月要減肥的打賞。假期愉快!第29章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眼前一張虎頭虎腦的圓臉透著實在和喜慶,彤梓青仔細(xì)一分辨,居然是小莊。“你怎么跑這邊來了?”小莊好奇道,“多虧我這雙千里眼,離著老遠(yuǎn)就看見你抱著樹吐呢,是喝多了還是吃壞東西了?”“都沒有,”彤梓青擺手,然后接過對方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不小心磕了下腦袋,疼狠了,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吐?!?/br>小莊忙讓彤梓青低頭,他小心翼翼地扒開對方的頭發(fā),驚呼道:“流血了!”怪不得覺得頭上一陣一陣?yán)溧侧驳?,彤梓青想,真是禍不單行?/br>“你這樣不行啊,看著口子還不小呢,”小莊說,“就你一個人?要不我?guī)湍憬泻鐏戆??!?/br>“別,”彤梓青急忙阻止了對方掏手機的動作,“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何苦驚動他?!?/br>“那總得去看看啊,萬一破傷風(fēng)可麻煩了,傷的又是腦袋?!毙∏f想了想,“這個時間太堵了,不好叫出租的。你坐我車吧,我?guī)闳プ罱尼t(yī)院?!闭f著轉(zhuǎn)身從旁邊推來一輛電瓶車。“我還是叫車吧,加價總有人接單的?!蓖髑啾辉覀牡胤教鄣靡?,惡心的感覺也還胃里縈繞著。不過他記著俞寒說過,小莊的時間就是金錢,要拿來給他mama買藥看病。“干嘛花那個冤枉錢?”小莊說著已經(jīng)跨了上去,賣力推銷道:“穿胡同兒,警察也攔不住咱們。還是......你看不上我的小電驢???”對方這么一說,彤梓青便不好再推辭,趕緊坐到了小莊的身后。“走嘍!”小莊一給油,小電驢猛地一躥,突突突地向前開去。“那這一趟算是你接我的活兒,”彤梓青在小莊身后大聲說,“要不太耽誤你功夫兒了,我過意不去。”“千萬別跟我客氣,寒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間不提錢。”小莊的聲音雖然被風(fēng)撞得七零八落的,但透著親切敞亮。一整天都沒著沒落的彤梓青聽著這話,魂兒似乎被拽回到了身上一部分,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從唐致遠(yuǎn)的身上暫時轉(zhuǎn)移開,于是隨口問道,“怎么不騎摩托?那個勁兒大?!?/br>“哎呀,成本控制嘛!我給你算筆賬啊!”小莊的頭靠后仰著說道,“一般的電車3000上下就能買輛不錯的了。但小踏板摩托車,現(xiàn)在國四電噴了,最次也要7000多,好點的就上萬,還不算摩托車駕照要花的錢。另外,電車一度電不到可以跑兩天,就幾毛錢成本。但是摩托車一天跑幾十公里,最少也要10塊錢。雖然摩托車使用年限比電車長,但過幾年我可能也就不干這個了,所以怎么都是電車劃算?!?/br>“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彤梓青明白過來,趕緊道歉,“是我何不食rou糜了?!?/br>“我其實剛開始也不懂去算這些,后來寒哥來了,拉著我們算數(shù),還跟我們說什么ROI,BEP。我們聽得半懂不懂的,他就直接幫我們把手上的活兒分成幾類。跟我們說服務(wù)業(yè)有不可儲存性,讓我們優(yōu)先接哪種,哪些可以發(fā)展成長期客戶,而哪些可以直接忽略。反正我們就按照他給的建議干,沒想到效果特別好,收入蹭蹭的!而且有時候遇上搞不定、接不了的活兒求他,他都能擺平。”“所以啊,”小莊重申,“我好不容易能幫上一回寒哥朋友的忙,既然讓我遇到了你,哪兒能裝瞎呢?”小莊的話讓彤梓青覺得有什么東西隱隱的不對勁兒,但由于他此刻實在是身心俱疲,腦子一團漿糊,所以這個不“對勁兒”剛在心里一冒泡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醫(yī)院說話間就到了,小莊停好車顯得門熟路熟的樣子,帶著彤梓青去掛急診,然后又去科室,一點冤枉路都沒走。“這片兒的醫(yī)院就跟我家似的,”他得意道,“有一陣兒每天天不亮就幫人來排隊掛號。后來認(rèn)識了里面一個大夫,偶爾還幫他接送孩子上下學(xué),代開個家長會什么的?!?/br>到了地方,值班的白大褂檢查了一下彤梓青頭部的裂傷,便開始給他清創(chuàng)。為了避免感染,對方拿亮閃閃的手術(shù)刀把彤梓青的頭發(fā)稍稍剃掉了一塊,然后對傷口進(jìn)行沖洗消毒消炎,最后縫了三針,用紗布覆蓋好傷口后囑咐他不要沾水,覺得癢的話也盡量忍著別撓,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