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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嘉木應(yīng)道:“那我先洗澡去了?!?/br>“去吧去吧?!鄙1甭冻隽艘荒o比善解人意的笑容,目送易嘉木到衣柜前取出浴巾和換洗的衣服,不料在那外套脫下的一瞬用余光無意中瞥過,臉上的表情頓時徹底僵住了。雖然只是這樣極短的瞬間,但已經(jīng)足以非常肯定,易嘉木脖頸處的腺體位置上,確實有著深邃又曖昧的牙印,稚嫩地微紅了一片,清晰惹眼。這樣的痕跡仿佛自帶挑弄的效果,讓桑北浮想聯(lián)翩下控制不住地老臉一熱,所有思緒在頃刻間就徹底跑遠了。易感期,孤A寡O,腺體,咬痕……發(fā)生了什么,呼之欲出!易嘉木沒有留意到舍友神色間的異樣,將外套掛在了床頭,就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桑北一個人獨自在空曠的宿舍里呆呆地站了片刻,回過神后“嗖”地一下就坐回了桌前,用桌面上的新型光子電腦登陸了校園論壇。在這之前,異元會大樓周圍解禁的消息早就已經(jīng)傳開了,大家都非常驚訝于顧夜笙居然沒有被機甲救援隊帶走隔離的事,短短一段時間,就已經(jīng)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熱議。桑北迅速地登陸了小號。在一堆類似于“易感期的夜神簡直A爆了”,“誰知道今天下午發(fā)生了什么嗎”,“顧夜笙易感期沒暴走的二三猜測”之類的帖子當(dāng)中,忽然多出了一個標(biāo)題名為【有沒有人覺得可以給夜神組個AO新CP了?】的帖子,然后,又在沸沸揚揚的激情討論當(dāng)中,瞬間被徹底埋沒了。桑北盯著自己這個無人問津的主題樓,忽然感到了一絲的憂傷。明明木木那么那么喜歡夜神,明明夜神跟木木都已經(jīng)醬醬釀釀又釀釀醬醬了,可是,為什么偏偏就得不到外界的認可呢?好特么憋屈??!他默默地看了眼一片熱鬧的論壇,正準備關(guān)機,視線一瞥,猛然發(fā)現(xiàn)多了一條新的回帖。點進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條言簡意賅的回復(fù)內(nèi)容:我覺得這個想法特別好,如果對象是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小可愛就更好了。桑北眼前一亮,莫名有了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他看了眼回帖的ID,點入信息欄后,從那不完整的資料不難判斷是個剛注冊的新號。不過他并不嫌棄任何小號,畢竟出門在外,誰能沒有幾個馬甲呢!于是桑北毫不猶豫地取出了終端來,給這個賬號發(fā)去了個社交申請,備注:姐妹,一起嗑新CP嗎!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忙,過了好半晌,通過申請的系統(tǒng)消息才姍姍來遲。桑北滿意地彎起了眉目,迫不及待地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絕美AO新CP歡迎你,姐妹,有夜神AO戀的中意人選嗎?沒有的話,夜幕CP要不要了解一下?】片刻后,收到了對方發(fā)來的消息。【木秀林深:好啊?!?/br>-雖然沒有被機甲支援隊帶走隔離,但是在欲盛的再三強調(diào)下,顧夜笙還是難得乖巧地在公寓里待過了一整個易感期,等再次從大門走出后,什么地方都沒去,第一時間就往異元會大樓走去。這個時間點,顯然大家都正在訓(xùn)練。隨著高校異能聯(lián)賽的逐日臨近,陸澤修將所有人的訓(xùn)練計劃再次進行了全面的升級,等顧夜笙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剛結(jié)束了某項目的眾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上,一副生死不明的樣子。易嘉木作為協(xié)會助理,正在給成員們送水。似乎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剛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臉淺笑的顧夜笙,微微一愣。顧夜笙眉梢微挑,引誘似地舉起了手中的奶茶,遙遙地朝易嘉木招了招手。他一個人在公寓里憋了幾天,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小朋友就莫名感覺心情甚好,見易嘉木乖乖地走到了自己的跟前,連帶著眼角的淚痣都笑得張揚:“拿去吧?!?/br>易嘉木接過來,熟練無比地插上習(xí)慣吮吸了一口:“還有兩杯了?!?/br>“這杯不算?!鳖櫼贵蠎醒笱蟮乜吭陂T邊,垂眸看著他,某些畫面從腦海中浮過,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這是之前的謝禮?!?/br>易嘉木回想起易感期那日自己被折騰得滿身是汗的樣子,毫無思想負擔(dān)地接受了這個說法:“那還是欠我三杯?!?/br>這樣輕飄飄的話語卻像是一只手,在顧夜笙的心頭悄無聲息地撓了一下,心癢之下忍不住垂了垂眼瞼,心想別說是三杯了,三百杯都沒問題。異元會其他成員們在地上躺尸許久,才一個個慢慢重新活過來,剛起身,就看到了拉著易嘉木在門口談笑風(fēng)生的顧夜笙。他們本想圍上來問問易感期那日的全校未解之謎,陸澤修就拿著資料冊走了進來,環(huán)顧一圈,聲色嚴厲:“時間到了,可以準備下個項目了?!?/br>周圍沉寂了一瞬,集體頓時一陣哀嚎:“會長,要死人了!”陸澤修的語調(diào)依舊沒什么起伏:“這樣就承受不了,看來是還沒習(xí)慣這種強度的訓(xùn)練,或許,我們得考慮繼續(xù)增加一些其他的訓(xùn)練內(nèi)容?!?/br>異元會眾人一臉凝重:“……不是的,會長你誤會了,我們死了都會練!”陸澤修:“很高興你們有這樣高的覺悟?!?/br>眼見大家就要進入到下一項練習(xí),易嘉木把擱在旁邊的表格又重新拿了起來,看了一眼顧夜笙那無動于衷的樣子,問:“你今天不準備訓(xùn)練嗎?”顧夜笙想都不用想,回答得很是干脆:“不準備。”陸澤修朝他看了過來:“不練,你來做什么。”“當(dāng)然是過來看看……”顧夜笙微微一笑,自然無比地從易嘉木的手中接過了奶茶袋,還輕輕地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小朋友。去吧,我?guī)湍憧粗滩?,保證不讓別人偷喝了?!?/br>易嘉木聽著這話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但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麻煩了。”眼見那個乖巧的身影離開,陸澤修才再次開口:“這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的意思是,誰想偷喝?”顧夜笙眼底的笑意轉(zhuǎn)了轉(zhuǎn),趁著易嘉木沒有注意,輕輕地抿了不易覺察的一小口:“當(dāng)然是我監(jiān)守自盜了?!?/br>“……”陸澤修在這厚顏無恥的做派下難得沉默了一瞬,感受到通訊器震動了兩下,拿出來看了一眼接到的消息,頓了頓,道,“既然不訓(xùn)練,那就跟我走一趟吧?!?/br>顧夜笙看了他一眼:“去哪?”陸澤修對上他的視線:“剛接到的消息,梅昂先生來學(xué)校了?!?/br>這個名字從耳邊落過,顧夜笙握著奶茶的指尖微微地收緊了幾分:“我跟你去?!?/br>-協(xié)助完成了接下來的訓(xùn)練項目回來,易嘉木沒再看到顧夜笙的身影,遙遙的只見喝了一半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