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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應(yīng)該會告訴他我還活著吧?”奧雷亞斯的眼眸一沉,反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握得他“嘶”的一聲叫出來,才稍稍松開。“溫斯會告訴你父親的,別想太多,”奧雷亞斯說道,聲音比平時(shí)要冷得多,“現(xiàn)在,你只要呆在我身邊就行?!?/br>艾布納緊緊地盯著奧雷亞斯,藍(lán)綠色的眸子微微閃動,突然他把奧雷亞斯臂彎里的小玩意兒全推到地上,然后勾著奧雷亞斯的脖子,跳了起來,順勢坐到他的手臂上,彎著腰,臉埋在他的脖頸間,小聲說道:“這是我的地盤?!?/br>奧雷亞斯瞥了眼地上花花綠綠的一攤,挑眉問道:“這些還要嗎?”艾布納搖搖頭,“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br>“好?!眾W雷亞斯拍拍他的后背,抱他回旅店了。艾布納從浴桶里出來,邊擦身子邊嘟囔了句“熱”,一腳踩上床,半個身子掛在奧雷亞斯身上。奧雷亞斯輕輕架起這個濕漉漉的小鳥,但他已經(jīng)耷拉著腦袋,昏昏欲睡了。“擦干了再睡?!眾W雷亞斯輕輕晃了晃他。“嗯……”艾布納無力地抬起手,又耷拉下去。奧雷亞斯輕嘆氣,把他擦干,然后平放在床上,輕聲問道:“開窗睡?”回答他的是均勻的呼吸聲。奧雷亞斯去開了半扇窗,滅了蠟燭,躺下時(shí),艾布納已經(jīng)開始說夢話了,“跟著我……我、我養(yǎng)你……你要什么我就給什么,我有好多好多好東西……”奧雷亞斯瞇起眼,支起上半身,看著艾布納。“你有什么?”奧雷亞斯問道,將他的碎發(fā)撥開。“我有……我有錢……好多好多金幣……我的金幣呢……”艾布納說著開始在身上四處摸索,好像在找金幣似的。奧雷亞斯拍拍他的肚子,說道:“我不要金幣。”艾布納沉默了好久,奧雷亞斯還以為他熟睡了,突然他蠕動了兩下,說道:“我……我還有屁股……”奧雷亞斯的眼一沉,然后握著他的手,沉聲道:“現(xiàn)在還不行。”艾布納沒再說夢話,奧雷亞斯目光熾熱地看了他一會兒,緊實(shí)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終于他一聲長嘆,俯身在他粉白的后頸處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閉上眼,睡著了。半夜他聽到門外有急促的敲門聲,他皺起眉,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艾布納,向門口走去。“誰?”他冷聲道。“我是歐福良,非常抱歉半夜打擾您,我的王,但是情況非常緊急……”歐福良的聲音在微微顫抖,對于他來說這已經(jīng)很失態(tài)了。奧雷亞斯開了門,見歐福良渾身濕淋淋的,金色的濕漉漉長發(fā)貼在蒼白的臉上,嘴唇發(fā)紫,他微微欠身,隨即說道:“我的王,藏在魂洞的那塊神子之骨已經(jīng)找到,但是出事了?!?/br>作者有話說:---小劇場---艾布納:我都暗示成那樣了,你是死人嗎??????奧雷亞斯:……你還沒成年。艾布納: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的成人禮已經(jīng)過了!奧雷亞斯:不頂用。艾布納:我不管!奧雷亞斯:【摸摸頭】我還是有底線的。(os:我怕把牢底坐穿……orz)十字場2“奧雷亞斯?”艾布納坐在床上,大聲喊道。無人回應(yīng)。“奧雷——”他頓住了,見床旁有一張字條。他連忙爬過去拿起來,是奧雷亞斯留下的,說是去了魂洞,很快就回來。字條的旁邊還有錢袋,他拿起來掂量掂量,好像奧雷亞斯把所有錢都留下了。艾布納:“……”他跳下床,站在窗前看雅江,碼頭似乎非常忙碌,江面上密密麻麻的船來來往往。“可真熱鬧?!?/br>他打了哈欠,覺得在奧雷亞斯回來前的這段時(shí)間,不能就這么閑著。奧雷亞斯說神子之骨就在這十字場,但十字場究竟有多大,他不敢下定論,他昨夜走了很遠(yuǎn),但火光還是一眼望不到頭。此時(shí)他走在街上,手中握著神子之骨,神子之骨一直沒有發(fā)亮,看來要找的這一塊并不在附近,于是他橫穿過這條道,走到另一條街道上,神子之骨依舊沒有發(fā)亮,他轉(zhuǎn)了一圈,突然聽到有人喊道:“靈獸族的草藥——”他驀然轉(zhuǎn)身,見一家低矮的石屋前站著一個胖胖的商販,商販見他有了興趣,立即兩掌交叉相貼,伸在前方,并微微欠身。艾布納記得這是一種邀請姿勢。他走進(jìn)這間石屋,這間屋子很矮,沒有窗戶,很昏暗,兩側(cè)的墻壁上掛滿了竹條編織的小簍,空中彌漫著一種草藥的香氣。“您需要些什么呢?我們這兒全是靈獸族的上好草藥?!鄙特湡崆榈卣f道。艾布納撓撓頭,問道:“全是靈獸族的?就沒有其他族的草藥嗎?”商販的臉色一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其他族的都是些低劣貨,我們怎么可能賣給您呢?”艾布納嘴角一抽,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在這個昏暗的屋子里慢慢走動,他看著那些竹制的小簍子里放滿干草藥,簍前掛著寫上草藥名字的小木條,可他幾乎都叫不出來,但還得保持鎮(zhèn)定,假裝看得懂,一會兒后他隨意問了句:“我想問你這兒有沒有一種草藥叫……”他想起奧雷亞斯給他敷的一種紫色草藥,好像是讀作ziler。商販熱情地望著他,“叫什么呢?”“ziler?!?/br>商販的眼睛一瞪,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驚喜還是驚愕,總之那裂開的嘴就這么僵在鼻子下方,隨后他“嘿嘿”地笑起來,撓撓臉頰,說道:“客人,您這一開口就跟我說笑啊?!?/br>艾布納:“……”“怎么了?這里沒得賣嗎?”商販的眼珠骨碌一轉(zhuǎn),湊到艾布納身邊,小聲說道:“我們這種小店自然不會賣的,畢竟價(jià)格過高,不過您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給您張羅?!?/br>艾布納:“……”“……價(jià)格有多高?”商販眉頭一挑,“這個嘛……我們是按‘株’來算的,這一株吧……得要一玫貝?!?/br>艾布納一驚,“這么貴?”“誒喲,我可真沒跟您多要,不過其實(shí)吧如果不是有特別需要,也用不到它?!?/br>“哦?”商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草藥是從母體中所生的,若不是些傷到魂體的傷口,要它做什么?”艾布納揚(yáng)起眉毛,點(diǎn)點(diǎn)頭,“感謝您咧,如果我有需要,會來找您。”說完,他向門口走去,這話一聽就是客套的推辭,商販連忙追上去,“看看其他的也行啊?!?/br>艾布納擺擺手,走開了。傷到魂體所用的藥?艾布納回想起奧雷亞斯給他兩處傷口用過這種草藥,一處是母體的刺手留下的,一處是靈障留下的,的確不是普通的傷口,但是為什么奧雷亞斯會有這個藥?他走著走著,見一群人圍著一個高高的臺架,沒過多久,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孩被抬了出來,人群隨著男孩散開,而臺架旁站著一個焦躁的瘦削男人,在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