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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伸手將陶筱的手機抽出來,隨意丟到餐桌上。他雙手支住桌沿,把陶筱圈在懷里,自然而然,接了一個吻。分明是很平常的一個吻,卻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之前那幾句話營造的氣氛,陶筱莫名從這個吻中感覺到了一種與往日不同的氣息。危險,又刺激,令人心尖兒都在發(fā)顫。沈峭寒的手指在陶筱腮邊摩挲,片刻,沿著下頜緩緩上行,落在耳下。這是一個信號,陶筱登時明白過來。他畢竟在Gay吧混跡五年,本也不是什么矜持的性格,見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他也不想再來個急剎車,便大大方方抬手摟住了沈峭寒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聲說:“別在餐廳,咱上、上樓唄?”沈峭寒呼吸微微一頓,隨即輕笑。他雙手用力,托著陶筱就把人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往樓梯的方向走。都是年輕的軀體,本就經(jīng)不亅丅起拱火。更何況如今他們已經(jīng)解決了靈魂互換的問題,本就心照不宣。兩人纏在一起撞開主臥的房門,胡亂親吻著彼此,跌進床鋪柔軟蓬松的被子里。……胡鬧一番的結(jié)果是,沈峭寒不得不拆了剛剛換上的被套。他剛準(zhǔn)備把這胡鬧的“罪證”丟進洗衣機,卻發(fā)現(xiàn)之前洗好的衣服正窩在機器里,還沒拿出去晾。陶筱洗過手、漱過口,見沈峭寒抱著被套,一臉無奈地指著洗衣機。他噗嗤笑了:“我這就去晾,這就晾!這不是剛才被‘正事兒’打擾了么!”在沈峭寒的毛巾上擦了擦手,陶筱彎腰把之前洗好的衣服拎到筐里,抱去客房旁邊的陽臺,一件一件穿入衣架,掛在晾衣桿上。陽光從窗外斜照進來,打在陶筱的身上。房間里暖氣足,他還沒來得及穿褲子,只套了一條平角內(nèi)褲,上身披著沈峭寒的一件白襯衫,隨意扣了一顆紐扣,還扣錯了位置,整件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他將袖子卷了兩道,露出一截小巧的腕骨,抬起手掛衣服的時候,更顯得手腕纖細骨感。沈峭寒設(shè)定好洗衣機的程序,來到陽臺門外,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陽光,性感,居家。這三個不怎么搭配的詞語,竟然能如此巧妙地結(jié)合在一起,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他站在門邊,凝望著陽光里的陶筱,心想,能遇到他,真是人生幸事。陶筱掛完最后一件衣服,扭頭就看到沈峭寒在陽光里顯得近乎透明的臉龐。沈峭寒皮膚白,眼珠和頭發(fā)的顏色也淺,被陽光一照,真的有種冰雕玉砌的感覺。但沈峭寒的氣質(zhì)卻絲毫不顯文弱,只是略清冷。……不,只是在別人面前清冷,這“冰雕”遇到了他,也是會燃燒的。陶筱回憶起方才的情景,忍不住笑了。“沈哥,”陶筱隨手拎起衣筐,轉(zhuǎn)身背對陽光,笑問,“你剛才怎么沒繼續(xù)?你應(yīng)該知道最后能做到什么程度吧?”兩人關(guān)系更進一步,他說話也就不像以前那么遮掩。“嗯,我知道?!鄙蚯秃p聲回答,“但現(xiàn)在……還要等等。”陶筱把筐子抱在胸前,好奇地眨眨眼睛:“等什么?等買東西?”沈峭寒失笑搖頭,抬手在陶筱的發(fā)頂揉了一把。“等你成功?!彼f,“我答應(yīng)過的?!?/br>陶筱望著沈峭寒的眼睛。良久,他勾起嘴角笑著回答:“好,一言為定?!?/br>作者有話要說: 沈:等我偷摸把那個頁面的商品買下來(bushi————今天突然寫得有點順哎,那就放一章存稿粗來叭…QwQ第1章生日快樂當(dāng)天晚上,陶筱和沈峭寒就睡到了一間屋子里。正年輕的身子,又剛剛食髓知味,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面,難免總想黏在一起。即使有些晚上什么都不做,也要躺在一張床上膩膩歪歪地聊一會兒天。日子就這樣飛快地過去,十二月三十一日晚,華夏交響樂年度盛典在燕市市中心的華夏大劇院完美落幕。這一次盛典持續(xù)了整整一周,從圣誕節(jié)開始,到元旦前夜結(jié)束,上演了十余場高水準(zhǔn)的音樂會,包含西方經(jīng)典交響樂演奏、華夏經(jīng)典交響樂演奏與華夏新銳交響樂發(fā)布等內(nèi)容。沈峭寒?dāng)y及另外兩首水準(zhǔn)之上的鋼琴協(xié)奏曲出席了盛典,毫無意外地捧回了年度交響作曲金獎。在這段時間里,沈茂竹給陶筱安排的經(jīng)紀(jì)人李擎也開始著手為陶筱的出道做準(zhǔn)備。他幫助陶筱開通了官方微博,不過暫時沒有去做認證,只是將陶筱一部分生活照和他專門錄制的翻唱、舞蹈練習(xí)小視頻發(fā)了上去。當(dāng)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生活瑣碎,比如做了什么新菜式,又去了哪里吃大餐,晨跑時隨手拍到的朝霞,或贊嘆一句新買的口紅色號絕美……積累粉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尤其是尚未出道的素人。不過,陶筱有本身的外形優(yōu)勢,就算手機錄制的歌聲顯不出他聲線最美妙的細節(jié),但他的嗓音特質(zhì)極佳,歌聲具有很高的辨識度,也能令看到過他視頻的人們牢牢記住。短短的一個月,陶筱的“官方”賬號“冬小淘”就積累下了七百多名粉絲,一部分是沖著舔顏來的,一部分是沖著歌喉來的。這個數(shù)字說起來不顯得多,但如今陶筱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且還沒認證的素人,與茫茫大眾的起點幾乎一樣,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能籠絡(luò)數(shù)百粉絲,已經(jīng)足以證明他的耀眼。“所以,你確定將來要以‘冬小淘’作為藝名出道?”沈茂竹在電話里笑著問,“你當(dāng)初要給微博取這個ID,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這天是元旦,陶筱和沈峭寒中午在外面吃了頓大餐“慶祝”。眼下剛剛回到家,陶筱懶懶散散躺在沙發(fā)里犯困,隔空把腳丫搭在一旁沈峭寒的腿上,閉著眼睛講電話。“我不想這么快就把真實姓名暴露出去,”與神態(tài)相反,他話音里卻沒有絲毫倦意,“不過我向趙哥要了以前在酒吧的時候別人幫我拍的表演視頻,回頭發(fā)給李哥。什么時候開始揭我以前的事,還有引導(dǎo)輿論什么的,交給您,我放心。”沈茂竹又道:“今年春節(jié)早,一月二十五號除夕。二十二號是冬冬的生日,你看你們是在燕市自己過,還是早幾天回來,跟家里人慶祝,順便一起過個年?”說起這事,陶筱不好自己拿主意,就扭頭問了沈峭寒一句。沈峭寒接過電話說:“今年生日我們單獨過,陶筱家里只有母親一個人,春節(jié)還是回去陪她比較合適。以后我和筱筱搬去蘇省,總有機會一起過年的?!?/br>沈茂竹也沒強求,又和沈峭寒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