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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為什么要救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玄璣看著月長空,眼中的驚疑越來越濃重,“武圣,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心懷大義的圣人?!?/br>“不,你錯了。我只是個自私的人,唯一還算有點良心的就是,我并不喜歡為了自己私欲傷害他人。我也提醒你,既然得到了帝王之血,便不要再挑唆北方三王叛亂。這樣的亂世,能少一點殺戮便少一點吧?!痹麻L空說。67.第67章玄璣看著月長空,良久,露出一個冷笑,“沒想到武圣也有如此健談的時候?!?/br>月長空輕扯唇角,垂眸露出一個淡笑,“心里的事情越多,嘴上的事情反而越少了?!?/br>月長空說完,轉(zhuǎn)身回到屋中。這一夜,月長空一直坐在床邊,也沒有調(diào)息修煉,只說默默看著云夢澤,眼神柔和。在月色消融,日光破曉的時候,一道金光從窗縫中鉆了進來,停在月長空身前,漸漸化成人形。久宵的形貌被金光模糊,讓他失卻了威嚴(yán),看起來竟格外溫柔。月長空看著久宵,輕聲說,“我沒有任何理由答應(yīng)你?!?/br>久宵笑了,那聲空洞,仿佛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分外詭異,“皇室對不起天衍一脈。但你也利用了我,不是么?”“哦?我哪里利用你了?”月長空瞥著久宵,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你是天衍一脈的傳人,左眼看見過去,右眼看見未來。今日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你都能預(yù)見。甚至,很可能就是在你的干預(yù)下,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本孟f。月長空冷笑一聲:“久宵,你真的不懂,今日之事是為何么?”久宵微微低頭,金色的光芒竟也黯淡,“這是報應(yīng)?!?/br>“沒錯。當(dāng)年助皇室爭霸天下,我天衍一脈逆天改命,幾乎滅絕。后來卻因為不肯再施展天衍之術(shù)而被皇室拋棄,甚至逼迫。我天衍一脈可曾報復(fù)過?”月長空看著久宵,眼中難得起了波瀾。久宵也有一瞬間的啞然,頓了一下才說,“可你既然已經(jīng)回到天衍道宗,又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br>月長空將視線轉(zhuǎn)向云夢澤,淡淡的說,“你兄弟二人逃不過此次三王叛亂,這是你們的命數(shù)。但是我想從中取點東西,來完成我的愿望?!?/br>“原來是這樣么?”久宵苦笑一聲,“所以我用這一身熱血換回的阿夜,始終還是無法活下去么?”月長空看向久宵,眼中的神色平靜,“他還有一線生機?!?/br>“是什么?”久宵激動得飄到月長空面前,眼中迸發(fā)出希望的光芒。“我可以收他為徒,待他回天衍道宗,將他從皇室命運之中拉扯出來?!痹麻L空說。金色的光芒晃動,久宵激動地問,“當(dāng)真?”但緊接著,久宵又向后退去,金色的光芒轉(zhuǎn)而黯淡,“違逆天道,是要付出代價的?!?/br>“沒錯,代價就是,十幾年后,久夜會魂魄割裂,神志全失?!痹麻L空說著,看向久宵,“不過我可以保證,他會活著,活得比你想象中的還要久。”久宵良久沒有出聲,直到外面的陽光從窗縫照進來,將他周身的金光襯托得黯然失色,他才輕聲道,“我沒有選擇不是么?他如今已然筑基,不繼續(xù)修煉,便無法入輪回。何況,緊接而來的動亂,也會要了他的命。”月長空看著久宵,淡淡的說,“本來,你也是不能再投胎的?!?/br>久宵看著月長空,開口說,“我不算什么明君,無法力挽狂瀾,我只希望阿夜能夠快樂。我知道我皇室早就沒有資格請求你們,可我還是請求你,如果可以,別讓他難過?!?/br>說完,久宵長拜下去,化成碎光消失了。月長空看著剛剛久宵所在的位置,輕聲道,“失去神志的人,又怎么會難過?!?/br>云夢澤入定休息,直到這天傍晚才醒過來,剛睜開眼便見一片白。“咦?我睡下的時候還記得,這帳子是藍色的啊?!痹茐魸勺鹕?,好奇的問坐在床頭的月長空。“如今國喪,自然什么都換成白色?!痹麻L空淡淡的說。云夢澤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說,“國喪?久宵死了?”明明昨天還在他們面前逞帝王威風(fēng),今天怎么就死了,也太過詭異了。“是那個北方三王謀反,將他殺了么?”云夢澤問完,自己縣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不可能,如果真是謀反,這里不可能如此安靜?!?/br>“不是謀反,是他為了救久夜,犧牲了自己?!痹麻L空說。“這么兄弟情深的么?”云夢澤繼續(xù)震驚。月長空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開口說,“現(xiàn)在不是理會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該早些回返門派。皇帝駕崩,時局不穩(wěn),京城很快就沒有安寧了。”云夢澤啊了一聲,微微垂眸,想到前世京城慘狀,竟有些心軟。然而戰(zhàn)爭的殘酷,關(guān)乎千萬人的命運,終究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對了,小白呢?”云夢澤又問,他總算想起來,這次下山的目的何在。“去看久夜去了。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痹麻L空說著,站起身,整了整衣袍。不知何時起,他已經(jīng)換回了那身白衣,一塵不染,仙資卓絕。云夢澤看著月長空,自然是覺得好看??煽傆X得不如前幾日的便裝好看,讓人覺得親切。云夢澤起身換過衣服,也穿上青色的廣袖道袍,跟月長空一起離開小院,由管事引著,往久夜的房間去。久夜仍舊昏迷這,只不過氣息平穩(wěn),臉色紅潤,周身靈氣環(huán)繞。“他筑基了?”云夢澤詭異的走到久夜床邊,查探久夜的經(jīng)脈。“沒錯,昨天救治他的時候,激發(fā)了他的潛能,讓他筑基了。陛下臨死前還說,讓他跟我們回天衍道宗。”說到這里,白浩清的臉上竟有些喜色。云夢澤將一縷靈力探入久夜體內(nèi),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月長空說久夜是天命所歸,有神龍護體,可為何他在久夜體內(nèi),感覺到了鳳凰的力量?龍鳳本是上古神獸,能力強橫卻早已滅絕,前世今生,他未有一次遇到過含有龍鳳之力的器物。那就是二十余年前,在落霞城,畢方的封印大陣之上,柳成蔭用鳳凰血對封印大陣進行了改動。云夢澤收回手,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只瞪著白浩清,“陛下讓他跟,就要讓他跟么?我們天衍道宗的入門條件是陛下說么?”白浩清很少會被云夢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