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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那個凡人死了,對不對?”殷烈道。崇修仙人點頭,“對,死了。晉柏的心也跟著死了,變得比以前怪異了些許。但她還是我父的孩子,殷王如要娶妻,的確是她最合適。當時天下的女修,唯她身份、資質都與殷王相配,但她跟殷王連見都未見過。”司刑臺上那日也不被允許看殷王的臉。“她跟我爹相配只因她是晉侯的女兒,晉侯身份尊貴,她的身份當然也尊貴。但我爹不可能喜歡她那種的?!币罅铱闯缧尴扇艘谎?,“他喜歡你這樣的,長得清疏,仙風道骨又偏偏能接受作惡,平日不愛言語的。會諷刺惡人的姑娘他不喜歡?!?/br>殷烈對他爹殷王太庚看得倒是很準,殷王與崇修仙人在一起時,兩人能平淡地坐上一整天,誰都不覺得無趣。“我爹殺晉地人,是因晉侯載昌意圖謀反,說是為了一個姑娘實在是可笑?!?/br>的確可笑,但殷王不會因晉柏殺人,不代表他不會因晉仇殺人。如若可能,他會為了晉仇留晉侯載昌他們一條命,但他會殺了更多與晉交好,可能破壞他與晉仇關系的人。崇修仙人不說話了,他學著殷烈的樣子,望了下殷地的宮殿,以他的眼力都無法望見盡頭。這里比六千年前更大了些。雪越下越大,在殷烈與崇修仙人的背上積了厚重的一層,讓他們宛如兩個雪人。第二日到了,陽光冒出,雪便化了些。只是一個人都沒有出現,門前的修士換了,殷地寂靜異常。傍晚又開始下雪,陰陽起伏,第四日的寅時,殷烈晃晃蕩蕩地站起了身。他嘴唇很白,眼神很渙散,話卻說地很清晰。“回晉地了,有時間再來?!?/br>動著自己的腿,殷烈揉了一會兒,轉身便走。崇修仙人走在他身側,“回晉地后要專于修行,多如是六千年前那套修仙法則,被雷劫劈劈倒還能好些,現在修仙界沒雷劫了,也就沒了一種提升的方法,只能更努力些。“我根基不差。”殷烈道。崇修仙人看著他,“不周山脈在騰躍期,機會難得,能修行就不要浪費時間在玩鬧上?!?/br>殷烈撇了下嘴,“說是騰躍,除了變幻莫測的山體,也不曾出過其他事,單是靈氣旺了些,看不出眾人歌頌它的緣由?!?/br>“偉大的事物往往是不彰顯身形的,不周山脈喜歡使自己的山體變幻莫測,已算是張揚,不能期盼它再做出更多了,否則便要招致他人的貪婪?!?/br>殷烈呼吸著天地間從不周山脈散發(fā)出的靈氣,“那我便閉關幾月,三月出關,去齊地看看?!?/br>修仙之會決定的比試從二月初二開始,晉地為第一個,齊地為第二個。因是頭次,崇修仙人身為修仙界的主宰無不去的道理。殷烈想去,他倒是也猜到了。只是殷烈可能會惹事,崇修仙人嘆息一聲,還是道:“好,三月一起去?!?/br>第24章齊地疑云(一)二月中旬,殷烈出關。他在燮宮的第九十八層待了兩月,此次出來,眉目間有些變化。“明日就去齊地?”他問崇修仙人。崇修仙人跟屬下交代著有關晉地的事,聞言“嗯”了聲,未再說其他。殷烈便從燮宮出來,與晉家每一個同他還不錯的人打了招呼,又去抱著蓑羽鶴轉了一圈,算是告別晉家。第二日,兩人從晉家出來,殷烈牽出匹馬,推著崇修仙人坐了上去。晉地處西,齊地處北,便是崇修仙人都未去過幾次。躍出沃山,行過襄水,葉周轉眼既逝,馬蹄高舉,嘶鳴震耳。“你不該騎馬,這種吸收靈氣長大的凡物,喂地再好,終是行不太遠的?!背缧尴扇寺犞R的嘶鳴說道。“那什么馬行的遠?總不能像上次一樣,靠我自己一直御氣走,太累?!币罅移沧?,他也不滿意這馬,但整個世間都無好馬,只能將就著用。崇修仙人斂眸,“修士要比馬行的快,亦要比馬省力,既然如此,何必勞累它?!?/br>“說得好聽,你還不是坐上來了。”“我以為你駕馬的能力與你父相差不多,坐上來才發(fā)現所去甚遠?!背缧尴扇瞬⒉槐苤M自己與殷王那些事,他坐在殷王的馬上的確容易喜悅,這次殷烈遷出馬來他也未想太多。“呵,我當然不如我父,我的馬也無法同我父的馬比,可那種馬已經再不可出現了,你提它干什么,難道愛屋及烏,睹物思人了?”殷王的馬是用鬼魂所凝成,六千年前混元怒,天地間的鬼魂便全消失了。混元說自己極討厭那物。崇修仙人也討厭鬼,但不討厭殷王那匹馬,“或許。”他道。殷烈扭頭看他一眼,用腿夾了下馬肚,迫使馬走地快些。他們從晉地的離石、安邑行過,地下的人影都很小,山卻很高大。行到中途就讓馬歇歇,如此,不緊不慢,在三月初一那一日,他們到了齊地。殷烈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使自己的臉隱住,跟在崇修仙人身邊。“先在齊地隨便看看?!?/br>“好?!?/br>崇修仙人也將自己的臉隱住,換成另一幅樣子,兩人走在齊地的街巷中,馬街上行人頗多,來來往往,擠得看不見前面的路。“都是來看比試的?”殷烈側著身子問。崇修仙人從行人中穿過,如魚游水,襯得殷烈有些狼狽,“應是?!?/br>“晉家比試那一日也有人來?”殷烈對晉家的比試沒興趣,就閉關未出,此時倒是有興趣問了。崇修仙人在路旁停下,看著商販攤上的紙鳶,對殷烈傳聲:“無人,晉家向來不是什么人都可進的,我對此事并不關心,辦時潦草,自然也不會放人看見?!?/br>殷烈正在問紙鳶的價錢,聽崇修仙人的話,驢唇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放紙鳶,要我給你買一個嗎?”這話不像是兒子對爹的,倒像是爹對兒子的。崇修仙人聽他這滿嘴的“你”,面色有些凝重。他雖自認不是父親晉侯載昌那般拘束孩子的人,卻也有些異樣。“不要,只是看看?!?/br>“要也不會說出來,恪守那些不存在的禮干什么,此時又無人看你?!币罅胰咏o商販一塊紅靈石,將紙鳶背在了自己身后。“我背著,省得你礙于面子不肯碰。”殷烈嗤笑一聲,顧自往前走了。崇修仙人跟在他身后,看那燕子樣的紙鳶微微蹦跳著。街中的聲響越來越大,人群往兩側閃著,有人大喊:“讓讓!”崇修仙人一把拽住殷烈,將他拉到了路旁,“后邊有人要過?!?/br>“什么人?從路旁走還要行人規(guī)避嗎?殷地跟晉地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