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靠臉修仙、重生后我成了萬人楷模、錯位戀人、籠中知更鳥、我的沙雕男友、請大人說媒、不要說話、不講道理、這個Omega全異能免疫、霸總他美色撩人
或許是等下一個站起的人。殷烈笑了,只不過他不是沖著眾人笑,而是沖著南邊,坐在南邊的一位身著寬袍大袖的姑娘笑。那張笑起來總是泛著無邊冷意的臉現(xiàn)在很柔和,秋日的余暉打在上面,暖洋洋的。說不出的甜,讓人心中都是一暖。元河洛跟韓羨魚在看見那笑的瞬間都有些愣住。殷烈以前當(dāng)然不這般笑。他這般笑的時候倒不一定有所圖謀,只是想讓人多看幾眼。不說性格,殷烈這張隨了殷王的臉的確做出什么表情來都極為好看,笑起來連余霞都能比下去。更何況他的眼那么亮,沒有幾個姑娘能拒絕。“楚地也是同意的?!比跞醯穆曇繇懫?,楚地那位呆愣的巫祝仰頭說道。殷烈聽見她的聲音又沖她笑了笑,這次,巫祝也笑了。輕輕淺淺的,一下綻開,又一下便消失。“主上,他跟你可不像。真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嗎?別是殷王同他人生的?!蔽杭岵幌邮麓蟮赝缧尴扇藗饕簟?/br>崇修仙人卻未理他。而是站起,他本就站在高位,身形又極為欣長,使所有人都需仰望他。“算上吾便有九人,殷烈的話吾亦贊同。定于每十年的二月初二、三月初三至九月初九、十月初十舉行比試,明明是殷烈起的頭,現(xiàn)在的局面卻又回到崇修仙人手中了,他像是早知殷烈會提出此話,并未露出半分無措。“仙人,我等愚昧啊,不知仙人是在試探。難不成今后的比試便只這九家?”在場已有后悔方才未站起的。的確,魏激濁都站起了,他們?yōu)楹尾徽酒?。要知道以仙人的魅力,斷不敢有人在他面前造次,更何況是說出不合他心意的話。他們的確是做的不對,這是因為他們太過愚笨,但也沒必要這般懲罰他們啊。“對,仙人,不許參加比試未免太過不近人情?!被蛟S又太過不公,只是在崇修仙人面前,沒人敢這么說。崇修仙人俯首,“汝等自可每十年亦于自家比試,而百年來晉地,挑戰(zhàn)這九家之人,比贏便可擠掉這九家中的一個。具體規(guī)則,吾會派魏家掌門一月后以布帛傳給各位。”他向山下走去,這次的修仙之會,他仿佛并無心情多待。眾人看他的神情也不敢多問,只是殷烈看他的眼神有些怪,似乎未想到晉地會同意此事,而晉仇站起,仿佛此事是他早已知曉一般。“明日修整,后日講道。百年一次的比試便名為九鼎之會,于后年二月為一開始。爾等可散了?!背缧尴扇说穆曇魸u漸飄散,人已沒了蹤影。第16章晉家深處(一)“該如何捆?”,身著玄衣的男子們手中拿著繩,一人將晉仇踩在地上,一人接過繩,思索該如何動作。其他人的手中亦有繩,他們圍觀著。“晉仇的法力已被禁錮,又無法動,一具有感覺的死尸該如何對待,這不是我們很早之前就懂的事嗎?!?/br>“可王在看,單調(diào)的捆住太無新意了。”“單調(diào)?哪怕是最簡單的繩也能使人生不如死?!闭f話的人將繩子收到自己手中,扳過晉仇的臉看著。他的膝蓋抵住晉仇的腹部,發(fā)狠般碾了碾。晉仇的瞳孔緊縮,卻無其他動作。他的臉跟日后不大像,還帶著些富有人間氣的東西,比如隱藏很深的倔強、仇恨,與他一如既往的青松白雪。玄衣修士們站著看他,在屬于晉地葉周的街上,所有晉地人都消失了,只剩這些從殷地來的,象征死亡與不幸的玄衣人。繩被加諸在晉仇身上,與他身體的每一處關(guān)節(jié)相連,在捆住的瞬間,那粗糙的麻繩割開了晉仇本已破爛的肌膚,流出帶黑的血水來,很難想象晉仇這種修士的血會臟污成這般,幾年前他還是修仙界交口稱贊的貴公子,德行無缺的典型,現(xiàn)如今竟連血都是黑的了。“王喜歡血還是其他的?”“王什么都喜歡,只要晉仇不好過,王便會開心?!蓖蹰_心他們便會開心,用一個人的受傷使臉上難見笑容的王對他們點頭真是太劃算的事。繩捆上的地方越來越多,割裂了晉仇身上原有的那些傷口,有些破爛的rou掉了下來,落在地上。“昨日割的rou太多了?!币蝗苏f道。其他人并不太愛言語,只回:“腐rou遲早要割的,他身體好,恢復(fù)的比一般修士快?!眰玫目?,受的苦便更多。只是傷受的太多,血漸漸流的少了。晉仇的身體顫抖著,雙眸緊閉,喘息很是粗重,那些粗糙帶碴兒的麻繩割裂著他身上已有的傷口,使他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來自他自己,惡心的感覺愈發(fā)濃重,他終是忍不住,嘔了起來,卻因無法動,而只是微微張開了嘴,發(fā)出難耐的嘔聲。身上的繩子似乎被解除了一開始的幾句,這些來自殷地的修士并不再說話,這才是他們的本性,每次開頭的話只是為了讓他心生恐懼,殷地執(zhí)刑的大部分人是不愿言語的。身體漸漸放松,那些繩子被解下來時帶走了一些血rou,殷地修士并不在乎他會不會死,解繩中途撕下的rou當(dāng)然更不會在意。今日要結(jié)束了嗎?晉仇的眼神有些茫然,他身上的傷口都在冒著火,巨大的灼痛燃燒著他,將他本有的那些情感全部燒凈,仿佛只要什么都不想,不去理會,便也不會痛,不會覺得苦。可他還是個人,并不曾超脫的人。嘴被掰開,那些帶著血腥的麻繩伸了進來,口舌被摩擦著,喉嚨開裂。“嘔,嗯,嘔……”伸進來的麻繩還在增多,晉仇試著掙扎,卻擺脫不了,他睜眼,視線模糊中仿佛看到了殷王那張冷硬又高高在上的臉。他有些看不清,同父親晉柏他們一起跪在司刑臺上時,他想過看清殷王的臉,卻在看清的那一霎那感到眼睛疼痛,再看不清他物。雖有一刻便好了,卻也是在警告他,殷王并不喜歡別人看清他的臉。進來的麻繩似乎越來越多了,肚腹有些鼓起來,疼痛加劇,他開始猛烈的抽搐,血rou崩開,四周吵鬧又靜寂。再醒來時,葉周又是以往的模樣了,沒有殷地來的人,只有那些沖著他指指點點,將他滿門都當(dāng)作恥辱的晉地人。身體漸漸能動,他在地上爬著,想找處屋檐躲起來。卻被人踩了幾腳。他疼得蜷縮在地上,感到喉嚨間有東西堵著,使他發(fā)不出聲來。“少主這是去哪兒了,莫不是被人玩弄,嘴里還留著股繩?”這人晉仇很熟,殷王也很熟,晉仇在晉地受的大部分苦都是這人帶來的。他名為荀季,晉家的臣子,他折磨晉仇,他全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