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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后嘿嘿樂了:“至少我吃喝不愁,就等明年出國了!”一說出國,江絳就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說了好多,什么雅思考了6.5,學校那邊都有認識的人一類的。可無論他這邊說著什么,怎么被彈幕分神回答問題,直播的游戲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無論是探測到能源結晶后第一時間帶小兵趕去奪取,敵方來sao擾的極限走位,還是隊友火速支援時退后瘋狂輸出,基本沒有出什么差錯。龔姚堯從最開始的窺探,很快就轉為全神貫注看直播的狀態(tài)。不知道是不是受禹周的影響,最近他做什么也總愛列個一二三來分析,甚至學著前天禹周給他挑毛病時的方法,也給江絳列了一下。江絳的游戲風格比較激進,說好聽了是敢打敢上,難聽就是浪。這點和龔姚堯倒有些相似,只不過龔姚堯比他更高一級是莽。補刀不錯,每十個小兵基本都能拿到8-9個,當然有時候也會因為貪,而丟了小命。走位沒什么分析的,能進琉六大瞬肯定過關。支援速度也比較快,也比較喜歡支援,當然也有是為了是搶船。這一點龔姚堯就比不上了,他這個人比較記仇。玩游戲和他人一樣十分自我,有他的一套想法,想著搶經濟、搶資源,畢竟在他的認知里A艦是全隊的香餑餑,被保護也是應該的。兩個多小時下來,江絳的七局比賽有兩局沒有carry上散排隊友。他打了個哈欠:“啊……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我準備下播啦!”龔姚堯剛得出江絳打游戲是比自己厲害那么一點點點點的結論,但是看不出他的問題所在,明天怎么打贏他啊。想到這一著急,龔姚堯翻出手機用小小小PP號零時注冊了一個D站賬號,然后秒充錢,送了江絳一個飛船。江絳正準備下播,被頁面上彈出的特效吃了一驚,他靠近電腦看了一眼,最后都語無倫次了:“哇,感謝這位…你爸爸就是你爸爸……送的飛船。太闊氣了吧!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飛船!您有什么指示隨意說??!”龔姚堯冷笑,還說自己家境優(yōu)渥,不過是個飛船,他就爬到了江絳粉絲榜的前十。可他這個新晉粉絲,還是要裝夠樣子。——主播玩星戰(zhàn)好厲害??!請問能指點我一下嘛?“可以啊可以啊,要不要來我的粉絲群?”這個江絳還真是自戀,居然還有粉絲群?龔姚堯不屑一顧地切了一聲。——我沒有PP號嚶嚶嚶!就這樣說可以么?江絳同意了。——主播平時都怎么練星戰(zhàn)啊,覺得對戰(zhàn)時最難的是什么?1V1你擅長么?江絳原本還有些怕這個粉絲大佬問一些奇怪的問題,稍稍松了口氣:“我可是天才少年誒!玩星戰(zhàn)自然是無師自通的!哈哈哈哈,開玩笑的。我平時最喜歡的就是和別人1v1練習了!我加了B市星戰(zhàn)群,里面很多牛人,找他們solo幾把會有很多收獲的。至于我擅長的,我比較喜歡給A艦裝配突擊套,破船很疼也很快,但是比較吃隊友的配合?越是碰到會玩的,我越穩(wěn)。如果有個坑爹的S艦,那基本就涼涼了。所以說,星戰(zhàn)最難的就是配合?。?/br>廢話,不用他說龔姚堯也知道星戰(zhàn)配合最重要,不然還分不同的船干嘛。又隨意聊了幾句,他就借口父母催著睡覺離開了直播間。江絳說他常和牛人solo,也難怪和他對戰(zhàn)時贏得那么輕松了,畢竟5V5和1V1的套路還是不一樣的。不知道能不能在網(wǎng)上找到視頻。龔姚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結果真的被他搜到了錄播。點上按照時間近序排列,他挑了幾個認識的船友依次看了起來。不想這一看就忽略了時間,室友都回來了,宿舍十一點斷電,他把電腦的電量耗完換了平板接著看??赐赇洸タ从腥松蟼鞯慕庹f視頻,一邊有些犯困,一邊覺得自己不準備一下,明天必然還會敗北。最近這段時間的努力可不就白白浪費了?眼皮打架,正好現(xiàn)在看的這個視頻,解說的人又是不緊不慢的,龔姚堯越聽越困,有些支撐不住了。“沒事,我就趴一會,這個完了我再點下一個……”龔姚堯把板子擺好位置,一只胳膊支在頭下閉上了眼睛。龔姚堯猛地打了個寒顫,險些從凳子上跌下去。他的胳膊早就麻得沒有任何知覺了,平板解開鎖屏停留在他秒睡前的視頻頁面,只不過已經播完了。龔姚堯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再一看時間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居然五點了!他趴在桌子上睡了兩個小時?!明天,不對,今天的一個半小時后就要出發(fā)去展廳了,這腰酸背痛的到時候怎么辦?反正才五點鐘,他定個鬧鐘,上床休息一會是一會!龔姚堯自我安慰,桌面上擺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懶得收拾了,摸黑爬上了床。哎,真是讓人頭大啊。幾個小時后還得見禹周,不僅要見還要搭檔出cos。經過之前的爭吵,禹周能好好理自己才有鬼。如果再雪上加霜地輸了星戰(zhàn)賽,禹周得怎么看自己?龔姚堯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這次的睡眠有些不安穩(wěn),大概是記掛著C17,一直以來倒頭就能睡到天亮的龔姚堯居然做夢了。偌大的展廳停車場,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停車,每看到一個車位開過去,靠近后都會看到一輛巴士。龔姚堯氣憤,責怪著陶小昱不是說包了大巴么,害得他還得開車來。龔姚堯干脆下車,會場中心密密麻麻都是人,他費盡全力擠進了人群,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臺子上方是禹周和江絳。“禹周!你干嘛呢?!”站在臺上的禹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龔姚堯,他微笑著和江絳互換了什么東西。一直在旁邊的主持人帶頭鼓起掌來:“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祝福這位師徒!”啥?!禹周和江絳是師徒?他自己做實驗不是很忙么?怎么收江絳了?龔姚堯想爬上主席臺問問禹周怎么回事,剛探上去半個身子,身后卻有一只手拽住了他。“你干嘛呀?!”眼看禹周和江絳就要走了,龔姚堯越來越急,他胡亂拍著身后的人。“堯堯,你清醒一點!??!禹教授早就和你絕交了!”身后一張模糊的臉看不清是誰,可聽聲音貌似是雄哥。“我們什么時候絕交了?!”龔姚堯不可置信,臺子卻劇烈晃動了起來,他一個站不穩(wěn)摔了下去,“啊——”“堯堯,你清醒一點?。?!你還去不是去C17了!”“啊?!”龔姚堯猛地睜開眼,醒前的墜落感導致他心有余悸,他四周摸了摸,他還活著?也沒有到漫展現(xiàn)場,更不要說禹周和江絳成師徒了。再轉頭看到了于真雄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