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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大于意義,扯個證走走過場,圖個大團圓的意味罷了。但結婚對傅黎光和唐逸榮來說,又另有不同的意義,畢竟傅黎光的父母并不同意他們結婚領證,哪怕只是在國外領一張類似于紀念品的結婚證。唐逸榮被傅黎光扯到教堂門口了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此前他一直以為傅黎光只是帶他來觀光。進門之前傅黎光問唐逸榮:“你在海外有什么隱瞞未報的資產嗎?”“沒有,我還沒顧得上置辦,不能給你下聘了?!碧埔輼s說。傅黎光白他一眼,道:“你想得美,誰需要你的聘禮了,我是擔心你隱瞞未報將來被發(fā)現了,可要加倍罰款、數罪并罰?!?/br>他說著,冷哼一聲,道:“不是你說的嗎,要讓我對一切都不要抱以全部信任,我也怕你在海外還有筆巨款,將來作為啟動資金又給跑了?!?/br>唐逸榮無奈地笑了起來,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誠懇地說:“真的沒有,寶貝?!?/br>傅黎光聞言,便拉起他的手進了教堂:“那好吧,就當做我二十歲叛逆的延續(xù)了,我再違背一次我爸媽的意愿,勉為其難跟你領個證回家當書簽。這可什么用都沒有,你將來想拿這個分我錢也是沒戲的,還有貪欲的你想清楚了沒?”傅黎光一句話,處處都是拿唐逸榮說給他的原話在堵他,唐逸榮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小黎,不是說不生氣了嗎?”傅黎光并不應他,只是白了他一眼,顯然是在責怪他怎么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于是唐逸榮點了點頭,說:“二十歲的遺憾,現在來圓滿,應該也還來得及?!?/br>傅黎光已經跟他踏進了教堂,莊嚴肅穆的唱詩班吟唱中,傅黎光低聲說:“來不及也沒辦法了,我在你身上栽了兩回,如果再栽,只能一起同歸于盡栽進棺材了?!?/br>“別說的那么血腥。”唐逸榮說,他的聲音不由自主放地很慢很輕:“我們要一起走到神父面前,然后走到老,走到死,會一直在一起的。”傅黎光轉頭沖唐逸榮笑了一下,唐逸榮也低頭笑了笑,他有點羞澀,心頭仍有一句話羞于說出口:如果一定要對如何愛你下一個定義,我永遠愛你也還不夠,應該是——我愿意永遠,付出我的全部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