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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燃懵懵地看著他放開了自己的手腕,把手探向這邊,停在自己腰間。下一刻,“嗒”,細微的金屬聲響過后,腰帶光亮的扣子已經(jīng)被打開。布滿細密喘、xi的房間里,每一絲微末的雜音都是yu、望的催化劑。很快,床尾凌亂地堆疊起衣物。知道要發(fā)生什么,腦里不多的清明,讓他翻身去拿剛剛自己親手丟在床頭柜上的東西。剛剛探身出去,肩膀已經(jīng)被人從身后扣住。仿佛可以燒灼皮膚的炙熱呼吸噴薄在后背的脊椎上,從脖頸往后緩慢移動,最后吻到腰際。這個漫長而虔誠的親吻仿佛可以浸入骨髓,融化骨骼,讓許燃一點點丟失力氣。柜面已經(jīng)空了。腰上傳來翻轉(zhuǎn)的力量,再一次跟身上的人視線相接時,對方毫不遲疑地吻來。這個吻比xe里的更有侵略性,完全主導,沒有分毫反抗空間。手臂強勢地禁錮著肩背,濕軟的舌尖在口腔中糾纏,從容不迫地刮過每一枚齒尖。過分的刺激讓許燃徹底抽離了意識,無法控制地攀上對方的肩膀。直到疼痛傳來的剎那,才稍稍找回知覺。持續(xù)增加的痛感讓他化為一條被拋到岸上的魚,強烈的窒息又迫使他更緊地抓住對方的肩膀,仰起頭,急促而深沉地呼吸。顧池見他眉梢蹙起,表情里泄露出痛苦,停下動作,俯身不斷地親吻。吻遍他緊蹙的眉心,閃爍著黑鉆耳釘?shù)男∏啥梗咄Φ谋橇?,還有左側(cè)動脈上屬于自己的紋身。細致地安撫中,繃緊的身體一點點松弛下來,痛楚化為了螞蟻啃食骨骼般的酥癢。從四肢百骸躥進血液,沿著血管游遍全身,最后,悉數(shù)匯集到心臟,跳動好似開始遲滯。顧池看著他一點點放松了眉梢,隨著自己的動作不自覺地顫抖,烏黑的睫毛和細長的眼尾被打濕,渾身皮膚沾染汗水后變得黏膩。這幅畫面和他站在舞臺上肆意唱歌的樣子交疊在一起。讓心理上的刺激加劇了生理上的愉悅。持續(xù)不斷地動作拖著彼兩個人一起陷入漩渦。許燃聽到被情、yu染得無比沙啞的嗓音,低沉地響在耳畔,“叫我。”觸電般的刺激從小腹下升起,猶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地沿著脊柱躥上顱腦,帶來滅頂?shù)目臁⒏小?/br>“顧——池——”“叫池哥?!?/br>對方的聲音極盡溫柔。仿佛還殘存著一絲清明,男生發(fā)出悶悶地低哼。下一刻,更強烈的快、感洶涌而來……“叫池哥?!?/br>“乖叫池哥?!?/br>持續(xù)不斷地兇狠逼迫,終于碾碎了全部理智。許燃眼角布滿淚水,用無法被攏起的破碎氣音叫道:“池——哥——”!—第二天醒來時,全身酸痛得無法動彈,有種被大卡車往返碾壓了十次的感覺。房間里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窗簾拉得嚴實,只有角落里的落地臺燈散發(fā)出一片柔和的暖黃色光線。一個人躺在松軟的被褥間,吸入鼻腔的空氣里懸浮著細微的草木冷香。稍稍適應渾身的不對勁后,許燃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來。身體清清爽爽,顯然洗過澡,還換上了干凈的棉質(zhì)短袖和短褲。只是超過身材的型號,能看出是顧池的。他昨晚是醉了,但身上的各種不適已經(jīng)清楚地告訴他昨晚兩人之間發(fā)生的事。光腳走進衛(wèi)生間。啪一聲打開鏡前燈。鏡子里映出的男生眸光疲倦,眼尾殘存著□□、yu之后的微紅。身上的衣服過分寬松,衣領(lǐng)耷拉下來,露出脖頸和鎖骨上的斑斑點點。許燃撩起衣擺檢查,小腹和胸口也都密布紅痕。完全放空了好幾分鐘,才慢慢地呼出口氣,放下衣擺。此刻,他很想問姓顧的畜生一句,“把老子弄成這樣,你還是不是人?”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61120:28:51~2020061223:14: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幸運龜龜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幸運龜龜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子茹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想說話10瓶;周末、姍姍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br>關(guān)系(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fā))基本都是惛懵的,連昨晚究竟做了幾次許燃都不確定,只記得東西還是上樓前自己親手買的。此刻,一種強烈的窒息感襲來。深深平復呼吸后,打開臥室門。臥室拉著窗簾,光線昏暗,原來天已經(jīng)大亮,客廳里刺眼的陽光立馬激得他條件反射地閉了閉眼。一些物品的碰撞雜音來自廚房。許燃看過去。在鋪滿和煦晨光的廚房里,顧池系著純白圍裙,正在廚房里做東西。感覺到動靜,他偏頭看來,聲音清淡地問:“醒了?”許燃閉了閉眼,調(diào)整呼吸后,盯著他,語氣平靜地開口:“我昨晚非要跟你回來,是我耍流氓。”頓了頓,才咬牙切齒地問:“但你他媽的睡了我是幾個意思?”顧池在餐桌上擺下一份松餅,走到他跟前,柔聲回答:“你昨晚醉了,沒力氣?!?/br>“醉了?”宿醉之后,頭本來就疼得厲害。聽到這句話,許燃的頭更疼了,握拳捶了幾下額角,擰眉看過去,淡聲質(zhì)問:“醉了?醉了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狼血了?”“我喜歡你,要能忍我還是男人?”許燃狠狠薅了把自己的頭發(fā),“可我是1!”顧池平靜而肯定:“你不是?!?/br>許燃:……是不是是你說了算的?見男生情緒激動到說不出話。顧池示意餐桌方向,“你先吃點東西?!?/br>“吃什么吃?”許燃眼神銳利地看著他,揪住自己的領(lǐng)口往下扯開些許,露出鎖骨和胸口的更多紅痕,聲音冷冽地詰問:“顧池,不管怎么說,你他媽不該把我弄成這樣,你是禽獸么?”顧池掃了一眼他的脖頸,淡淡道:“我嘴巴也被你咬破了?!?/br>許燃看向他嘴唇,見下唇確實有個小傷口,再往下看去,脖頸延伸到襯衫衣領(lǐng)里的皮膚,也難逃那些曖昧旖旎的痕跡。許燃的人生觀都要坍塌了。他自覺是個很溫柔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兇殘地對伴侶?但想想顧池昨晚慘無人性的行徑,許燃又覺得,不但該把他嘴巴咬破,還該把他喉嚨咬斷。許燃無